出几颗大痘痘,嘴唇也破了皮,道:“王爷最近这火气可是不小啊。”
“谁说不是呢,自我回来这么久,整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如若不然,我岂会连去探望你的时间都没有。昨日我让春莺去探你,她回来说你旧伤未愈气色欠佳,且得好好调养,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安公公,外头还在下雪,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过来作甚?”刘光初问。
长安看着他,半晌,叹道:“看起来王爷还未做好面对这桩惨剧的心理准备,倒是我心急了。”
刘光初闻言,脸上原本就不多的神采彻底暗淡了下去,愤恨道:“冯得龙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贼,我真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9有赢烨这个奸贼,我迟早灭了他,为我父母兄长,一家老小报仇!”犹记得自己离开建宁时母亲那含泪相送依依不舍的模样,谁料当日一别,竟成永诀。刘光初想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泪来。
长安在一旁劝慰道:“事已至此,还请王爷千万保重身体,节哀顺变。只不过,在刘家灭门惨案中,冯得龙与赢烨固然可恨,却有一人,比他们更可恨。”
刘光初一怔,用袖子擦擦眼泪,抬起脸来看着长安问:“谁?”
“赵合。”
刘光初更迷糊了,道:“此事与赵合又有何关系?”
“冯得龙不是刚刚才叛变,你父亲与赢烨也不是刚刚才比邻而居,你就不想想,赢烨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利用冯得龙反扑你父亲么?”
“为什么?”
“因为有人将你在宫中与嘉容之间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赢烨。”长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