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端着茶盘进来奉茶,赵合瞪着眼珠子从上到下地打量她好几遍,一脸的一言难尽,待她出去后他便急不可待地对长安道:“安公公,你也不是那没钱没权的人,怎不采买些赏心悦目的丫头在身边伺候,买这般圆胖的,也不怕丢了颜面。”
长安叹道:“杂家就是个太监,再赏心悦目那也是看得到吃不到,岂不是徒添烦恼?还是这皮实扛用的好。”
赵合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指点着长安笑道:“安公公,又不老实了吧?刚我进院子的时候明明看到你西厢房养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这般藏着掖着,莫不是怕人抢跑了?”
长安喷笑出来,道:“我还真不怕被人给抢跑了,你若要,我便将她送你如何?”
赵合双眼一亮,忙将茶杯放下,急急道:“此话当真?”
“当真。”长安昂起脑袋,对外头叫道:“圆圆,去把薛姑娘请过来。”
圆圆在外头应了一声,去西厢房那边请薛红药去了。
赵合喜得摩拳擦掌,对长安道:“安公公,你对我可真够大方的。”
长安:“呵呵,我这伤口都快愈合了,你才来探我,说吧,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去了?”
“这个……自然还是陛下命我组织的那场蹴鞠之事。”赵合讪讪道。
其实从他进来长安就看出来了,脚步虚浮面色苍白,眼眶浮肿眼底还带着浑浊欲色,分明一副纵欲过度之相,于是便毫不客气地点破他道:“哦?那想必是某位蹴鞠伎格外勤勉,日夜不绰地指点赵公子球技了。”
赵合见被她识破,也不否认,只笑得暧昧。
长安瞟了眼外间,压低嗓音道:“我让你纹的纹身可纹好了?”
“早都得了,你别说,你推荐的那技师真是神乎其技,纹的就跟真的一般,我自己都快辨不出来到底是纹身还是胎记了。”赵合道。
“那这几日与你欢好的女子可见着这东西了?”长安再问。
“那是自然,她还问了,我说是胎记。”赵合一副痴情模样,道“我这心里装的始终都是嘉容,至于这些女子,不过是一时拿来泻火的庸脂俗粉罢了。”
长安心底冷笑,暗道:只怕太后这会儿也知道自己儿子身上还有个原不该有的胎记了。不知慕容泓的下一招是什么?
“爷,薛姑娘来了。”圆圆在门外禀道。
“让她进来。”长安道。
赵合听闻美人来了,忙端正坐姿看向外间。
薛红药冷着一张脸从外头进来,瞟都不瞟一旁眼神热切的赵合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长安:“你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素来不耐烦应付我么,我也深知强扭的瓜不甜,是以不欲迫你。但是放你出去吧,你和你爹一个弱女子一个病老头,只怕在外头磋磨不了几日就得让人啃得骨头都不剩,这不就给你找了个好去处。这位赵合赵公子乃是当今丞相之子,方才在院中惊鸿一瞥为你的容貌所倾倒,只要你愿意跟了他,他便愿意照拂你们父女下半生。你意下如何?”长安一手托腮,趴在床头侧着脸看着薛红药道。
作者有话要说: 噗,亲爱的们,我错了,我不该在发车之前提车的……
那个啥,钟羡和长安是不可能会有车的,想看的亲请自行脑补,谢谢!
每天都被亲们夸得鸡血沸腾,隐有油尽灯枯之感了,真是痛并快乐着啊!亲们晚安,好梦(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