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岳楠栖上了一段时间班儿,人明显开朗多了。
人嘛,总得学会适应和面对现实。
所以,张小北这“出差”回来,一定得表现的“等不及”了,自然是进门之后,直接将岳楠栖推到……
话说,岳楠栖自从岳原理出事以后,心情也一直很压抑,今天晚上的心情也是格外地好,两个人也是极尽所能,想给对方安慰。
所以,这一次自然是非常愉悦。
嗯,张小北蒙混过关了。
不过,这5月份,基本上自己所想的事情都干的差不多了。
张小北就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人,他得想想,接下来自己怎么折腾。
孔强和自己的事情,暂时先这么走着,等到左丹娅把外资公司的事情办妥了,转股就好了。
外资股份收购,正常的资本运作。
咱干的事情,都是法律允许范围之内的。
经六福的事情,估计得等到自己拖拖拉拉到了6月底才能看到效果。
这个事情急不得。
似乎自己暂时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情。
张小北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干嘛啊,这么贱,清闲两天就不行吗?
那算算自己这个月能进账多少钱吧!
公路上一吨10块,5万吨货,两位数乘以一位数的乘法,小学就会了。
铁路上孔强的利润还按40块钱算,三列,除去税的话,也在40个左右。
加上苏省那个周总给的,也是三三得九。
嗯,这个月基本上入账在100个左右。
照这样的速度,自己很快就能步入富人的行列了啊。
不过说到周总,张小北有点儿想起这小子了,你说这个月,他连柳沟煤矿带别的煤矿,一下子搞了5万吨煤回去,吃得下么他?
这市场目前来说虽然还可以,却是已经慢慢有慢下来的迹象了啊。
11点了,怎么着?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另外这个周总之前不是说过嘛!那里的民用市趁像前景非常不错。
自己也总不能就跟孔强一直这么小打小闹地玩儿下去啊!
别的市场,别的煤矿,咱就不能插手进去玩儿玩儿吗?
话说那煤,卖给谁不是卖啊!
更何况,跟上“北爷”,煤矿上管销售的这帮子人,都得了不少的好处,看起来都是“北爷”从天上给他们摘下来的。
三分薄面有没有?
嗯,这个事情好像还值得琢磨一下。开发新的地域,开发新的市场,别一天天起来小富即安的样子,得有点儿理想好不好。
不过想想,算了吧,都11点了,别打扰人家了。
用一句靠谱的话说,这么晚了,洗洗睡吧,折腾求啊。
接下来,好好上两天班儿吧。
……
第二天,张小北早早来到了办公室,这正开门的时候,郭想就神神秘秘地跟过来了。
张小北也没带多看他,想来是说计划的事。
月底了么,多么正常的事情,你小子搞的神神秘秘的,跟见不得人似的。
可是这开了门,郭想一进来,就压着嗓子说道:“张处,华矿长死了!”
“华矿长,哪个华矿长?”张小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就中马煤矿那个华矿长啊,你不认识吗,没有承包之前,干销售那个!北省老板承包之后,直接干矿长了!”郭想说着,摇了摇头。
“啊?!老华死了?怎么死的?梗了?”这些年,人们日子好过了,饮食上不注意,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张小北的第一反应是得了急病,一下子没的。
还想的自己以后可是不能瞎喝了,可得注意身体了。
这说别人没啥感觉,说道自己身边的人,这感触可就深刻多了。
“不是的,自杀,好像是在水库里被人发现的,警察已经去现场了。”郭想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自杀?看你这样子,好像老华死的是有蹊跷啊!”张小北说着,慢慢地站了起来,“外边有什么说法没有?”
“这好好的一个矿长死了,怎么会没有说法呢,这说法大得去了,有的说,老华给外边上礼上的不少,上面查呢,他自己承受不了压力,就给蹦到水库去了。”
“还有的说,煤矿上出了事,北省老板隐瞒不报,最后好像是有人举报啥的,老华不是矿长嘛,顶不住了。”
“也有的说,外面的女人太多,人家逼得他离婚呢,都上门好几次了,闹得不可开交,老华给抑郁了,然后给来了这么一出。”
……
郭想还在不停地絮叨着,而张小北的神情,明显是凝重了起来,于是朝着郭想摆了摆手,意思是你别说了。
郭想倒是不说话了,可张小北也不说话了。
他在想啊,就华矿长这种老油条,什么事情能逼着自己跳水库呢?
就郭想刚才说的,假如是上面查贪腐,这事儿能查到他华矿长的头上吗?这有些事情,老板会出面啊,他一个替人干活儿的,还到不了那么个层次。
你要说打点一下来检查的,这个情况有,那没多有少的,能有多少?
还不至于逼得他这矿长跳水库去,大不了坐几年就出来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是,肯定不是这个理由。
再说说外面养“小三”的事,人家那么年轻,他都五十多的老头子了,人家真媳嫁给他?嫁给他图什么?图他的钱?
大不了多给点儿吧,了了这个事业就算了,都五十多的老夫老妻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至于跟上个这还抑郁了吧。
只有一个可能,煤矿上可能是真出了事情了。
这自从北省老板来了以后,中马煤矿的干法明显就不一样了。
下井的人数多了,本地的外地的都有,还有一些是湖广地区的民工。
这真要是出了事情,把家属打点到位,家属自然是悄悄地领钱走了。
下面的工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也发生过,知道端人家饭碗,替人家说话,完了再给点封口的东西,也差不多。
唯有一个人是从哪里都绕不过去的,那就是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