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现在应该还是在保密阶段,所以金永利肯定是谁也不说,包括张小北。
让这小子往前冲,他特么是个“战士”,你一天不让他战斗,他身难受。
至于老经呢,给了个劳模,现在通过“再教育”,好像心性也有所变化,基本符合了“烈士”的资格,那内定了吧!
金永利出了门,坐在车,让司机开着车兜圈子。
他只有坐在车的时候,才是思维最清晰的时候……
话说张小北呢,这给金永利打了个电话以后,再也没有动静了,领导说了个知道了,可是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结果啊。
按说,这动静也不该等这么长时间吧!
这都晚10点多了啊!
去特娘的吧,事情劳子干都干了,还纠结个屁啊,该死鸟朝,睡觉。
第二天一早,张小北早早到了集团的办公室。
嗯,还是有点儿放心不下。
不知道王蕊这个事到底办的怎么样。
可没想到,金永利居然也早早来了。
明白了,这是俩人心照不宣地等对方呢。
金永利是想交代张小北一些事情,张小北只是关心王蕊的处理结果。
虽然不在一个关注点,但是行动却是恰到好处地碰到了一起。
“这么早?”金永利在楼道碰见了张小北。
“……”张小北没有回答,本来想说,您不也一样嘛!
想了想,还是算了,别没事找事。
“跟我来办公室。”这是刚刚过七点,集团公司还没什么人呢。
进了门,金永利放包儿,张小北则是开水,找茶叶,给金永利泡茶,难得这么“乖”。
“行了,别磨叽了,过来坐这儿。”金永利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把烟和打火机往桌子一扔,意思是想抽自己拿。
张小北一看,得,没事儿,第一进门没发火儿,第二还这么随意,那看来王蕊的事已经不是问题了。
心里放松了。
“金副总裁,您这是有什么大事儿?”没大事儿来这么早?难道是喝多了醒得早?
扯淡呢么不是。
“我说,你听。”金永利没接张小北的茬儿,少有的严肃与正经。
“最近,我可能面临这新的职务调整,这副总裁呢我也干着,但更多的精力要放到其他事情。”
“销售分公司的事情,你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练兵’,把这素质一个个都尽快提升来,一线的业务也要尽快熟悉。”
“有什么事,你自己多拿主意,别太过了。没什么事尽量不要打电话,话说,‘当家作主’的事儿,你小子又不是不会。”
“你呢,也别打听别多问,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了。”
“还有,王蕊的事情也别操心了,总裁已经把这个事情处理了。”
“让她在家待一段时间,地方安排好了,没事儿了。”
嗯,除了王蕊的事情说明白了,其他事情张小北听的是云山雾罩的。
跟啥也没说,是一个意思。
当然有一点还是明确的,以后我可能罩着你的时候少了,注意点儿分寸,多过脑子。
还有,现在,销售分公司的人员这样吧,八个女的,你赶跑了五个,留下三个,成绩够显着了。
劳子再也没有时间给你擦屁股了。
没听明白吗?现在是“练兵”阶段。
张小北听到这里,也感觉到有事儿要发生,但从金永利的眼睛里又看不出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那个眼神,少有的波澜不惊。
张小北心里还暗暗赞叹了一下,这才叫深藏不漏,心性坚定,眼神都掩藏的那么到位。
不过话听完了,也没事了,张小北起身便要走。
这刚到门口,金永利又发话了:“记得两件事,第一,这个事情你知道行了;第二,股票有消息了,记得及时通知我。”
一听后面一句,张小北心里豁然开朗了。
没事儿,有事儿那也是好事儿,咋啦?这一听还关心股票呢,知道还有闲心啊!
这人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那才有闲心对不对。
得了,好事儿,不追究,也不纠结了。
张小北应了一声“知道了”,便也出门去了。
可是回到自己办公室,一下子又索然无味了。
这前一阵子闹腾的挺红火,可一下子暂时没事儿了,张小北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行啦,跟老经商量商量,眼下的这几个人,工作也得重新分配分配吧!
话说练兵,你得先把“兵种”给分清楚了。
不过还不到8点,先吃早饭吧。
8点半,张小北来到了经六福的办公室,经六福依然带着老花镜,摸着大光头,在那儿看书呢,不过这次看的是《z国式管理》。
“经哥,不错啊!”张小北进门说道。
“放——”嗯,现在,“有话说有屁放”这六个字,直接简化成一个字了。
“我折腾完了,跟您交差来了!”张小北抓起桌子的烟,一点儿不见外地抽了起来。
“知道了,金副总裁昨天晚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以后看着点你小子。”原来老经有了“圣旨”了,怪不得今天这么淡定。
张小北倒也明白,自己要是一直这么往前冲,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冲的狠,死得快,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都懂。
“所以啊,我这不是来请示经哥了吗?”张小北“谦虚”地说道。
“有什么想法,放出来听听?”经六福放下了书,笑眯眯地看着张小北。
这下子从下级变成“好兄弟”了。
“你看是这样啊,经哥。咱们现在只剩下八个人了,三女三男俩处长,我寻思着得他们重新画画片儿,工作呢,重新安排安排。”
“另外,那五个活宝的岗位,得提前预留出来。”
张小北看着经六福说道。
“嗯,这次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先说说你的想法。”还想一块儿去了,你想没想还是两说呢吧!
不过貌似这经六福好像越来越会说话了,难道是看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