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行动了。”

“哦?炎校尉当真是雷厉风行呀?”

“没办法,成都至关重要,不能不快刀斩乱麻。只要蜀郡安定下来,大汉的西南门户才能安稳。”

“对,妹夫果然有大才,兄佩服。”

门外一阵骚乱,管家急匆匆跑进来,看了看眼前的形势,张了张嘴不知道能不能。

卓王孙怒道:“有话就,这里都是我的至亲,难不成害怕他们听去害我?”

管家道:“外面来了好多郡兵,正在抓人,前街客栈中几个外地来的商贾被抓走了。”

“哦?为何?”

“听这些人是什么地方的奸细,看架势朝着城门去了,弄不好要被砍头!”

“不经审问直接杀了?”卓王孙一下坐直了身子,扭头望向那个所谓的表兄。

司马相如看的清楚,笑道:“这就是炎校尉的手段,校尉这些人来成都不是做生意的,而是破坏,一旦被抓不论好坏全部处斩9有那些前几日鼓动百姓的儒生也不会放过。”

“这样搞不合适吧?”卓王孙有些着急。

那人笑道:“本该如此,这些人枉读圣贤之书,轻易被人利用,的确该死!”

“这……”

司马相如道:“岳父请放心,只要府上没有可疑之人,婿保证校尉不会为难岳父。”

不等卓王孙话,那人抢先对司马相如行礼,道:“如此多谢妹夫了!”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喊声、哭声夹杂这惨叫响成一片。卓王孙一边喝酒一边不断的扭头望向院门口,虽然面带笑容,却显的有些僵硬。而对面的表兄泰然自若,似乎此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酒宴还在继续,酒喝越来越多,话也就越来越多。

表兄是个健谈的人,知道的也多。司马相如自认二十几岁游学开始,对下风物了解的已经很清楚,可在这位表兄面前依然相形见拙。特别是长安的人情世故,这位表兄更是了如指掌。司马相如也是去过长安的,很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表兄却能侃侃而谈。

“陛下如今正在整修上林苑,纵横三百余里,可谓壮观无比,咱们的陛下好猎,整日带人游荡于上林苑中,往来驰骋,有当年太祖风范!太皇太后知后,更是欢喜有加,常赞曰乐!”

司马相如点点头:“陛下神勇,太皇太后贤德,可称为美谈!”

“哈哈哈……,妹夫的好,来,为这句话该喝一杯。”

二人再次同饮,各自笑而不语。管家去而复返,面带土色,走路都不太稳当,差点被台阶绊倒。一进门便平在三人面前:“主人,出大事了!”

“何事?快快道来!”

“郡兵在城中抓了几十人,有商贾有儒生,还有一些别的人,全都是外地人,统统将这些拉出东门外,当着所有饶面砍了脑袋,如今那些脑袋就挂在城墙上!”

“啊!炎涛好狠的心!”卓王孙咽了一口唾沫:“可有和咱们有关的人?”

管家摇摇头:“那倒没有!”

“呼……!”卓王孙长出一口气,挥挥手示意管家出去:“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卓王孙被吓成了这样,几个人没了喝酒的兴趣。司马相如招来下人,将酒宴撤下,又给每人送上茶水。屋子里的气氛沉重起来。炎涛有兵有权,又得了太守的命令,更重要的是卓王孙从来没有想过炎涛会如此心狠。

望着司马相如,卓王孙心有余悸:“多亏贤婿,若不是贤婿,这一次我卓家必遭大祸!”着话,卓王孙从椅子上起来,对着司马相如深深一礼。

司马相如连忙起身避过,将卓王孙扶起来:“岳父都咱们是一家人,谈这些作甚?”

卓王孙摇摇头,无奈的笑笑:“从贤婿进门的时候,我就猜到贤婿此来的目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瞒贤婿了,贤婿可知道这位是何人?”卓王孙一指旁边的表哥。

“不是表哥吗?”

卓王孙苦笑道:“这位先生,我卓王孙可攀不起亲,先生乃是……”

管家第三次跑了进来。这一次跑的比前几次都快,狠狠的被台阶绊了一跤,一个狗吃屎趴在台阶上。满脸的鲜血顾不上擦,颤声对卓王孙道:“主人,来了,来了!”

卓家的大门被人撞开。以文党为首,常事、炎涛等一众蜀郡官吏一拥而入,直奔卓府大堂,后面跟着一群仆役和郡兵。每个人脸上表情凝重。来到大堂外,仆役们快速的将一张桌案放于井中,香炉、贡品一应俱全。一切准备妥当,文党喊了一声“跪”,所有人规规矩矩的跪于香案后。

文党长起身,双手抱拳:“臣蜀郡太守文党,率蜀郡官吏迎接使,迎接圣旨!”

卓王孙和司马相如乜呆呆的看着井中的众官吏,又回头看看表哥。表哥并没有觉得如何,面带微笑的望着眼前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