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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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君谦牧后,那颗有点失落的心此时犹如包裹后的有了甜味,这种让人惦念的感觉真的很好。快速敲下字回复过去:“嗯,你也是,多喝水。”

对方很快发过来:“在关心我?”

这一次穆婉兮没有回复,只是告诉君谦牧她要回去啦!她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可相信觉得像梦幻一样就这样和一个认识了没有多长时间即将领证,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君谦牧。他说喜欢她是因为看她顺眼,难道这么多女人他就只看她顺眼?未免让穆婉兮觉得有些无稽之谈。

洗漱打扮完毕,楼下李宏虹正在和君方聊天。

“我的孙子是不是傻了。兮儿都在床上了,他走了?”李宏虹唉声叹气的一脸遗憾。

“二少是正人君子,肯定是考虑穆小姐的感受。”君方弯腰耐心的哄着李宏虹,可对方只是摇了摇头:“不,我的孙子他可能是不是不行?”想到不行两个字,李宏虹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她的孙子可一定要能行,要持久耐力好。

“咳咳。”穆婉兮有点听不下去了,从二楼下来的过程她都听见了些什么呀。

“哎呀嘿~,小兮儿你下来了呀。”李宏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掩盖住自己一秒钟的尴尬,呦呦呦,在背后说谦牧不行也不知道小兮儿听见没有。

穆婉兮手拂过耳畔的秀发,善解人意的没有戳破老太太的话题:“奶奶,我要回去,明天要上班了,改天我再来看您。”

“这么早??“李宏虹扁扁嘴,好长时间君家都没有人气了,好不容易有点人气了又散了。

“嗒嗒嗒”伴随着脚步声君一进入大厅,弯腰对老夫人以示尊敬:“老夫人,二爷的演唱会彩排马上要开始了,派我来接你您和穆小姐。”

他的演唱会马上要开始了,所以昨天是排练?今天还要彩排加开演唱会。他的嗓子受得了吗?穆婉兮的脑海里闪过很多想法,令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每一个都是对君谦牧的一种关心。

“来接我们,好好好,这次我就不去了,又有兮儿陪着我就不去了。”李宏虹深感欣慰的摆了摆手,说不定她的愚孙演唱会结束后还要和小兮儿做些什么,她就不去充当电灯泡了。

树叶发黄却不显寂寥,秋风飘过却不显干燥。

在李宏虹的再三推辞下,穆婉兮和君一上了车,只不过开往的方向是仇欣的家。

“穆小姐,您对仇小姐真好。”知道仇小姐喜欢二爷,又不是爱情的喜欢,就趁此机会推进偶像和粉丝的距离,这样的闺蜜也很难得。

穆婉兮只是趴在窗外,停了几秒才回答:“因为她对我也好。”

君一并未应话,默默在心里为穆小姐点了一个赞,这世上能单纯因为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的人不多了。

进了仇欣的门,仇大欣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进入车里。

“小兮儿,你是福星没错了,好开心好开心,我竟然有机会坐上君君的车,我绝对追星赢家了。”仇大欣知道穆婉兮这种以前因为男朋友才追星实际不追星的人是不能理解她的感受,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小兮儿能让她坐君君的车就好了。

半小时的车程,到了演唱会的地方,君谦牧仍在台上唱歌。看到穆婉兮带着仇欣,只是眼神扫了扫,可是低头的笑还是惊艳了台下的人,仇大欣捂着嘴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想大声呼喊的冲动,不怕爱豆笑就怕爱豆低头笑!

穆婉兮也沉醉在那个笑里,她只知道摸头杀的魅力没想到原来有的人低头抿嘴笑的魅力更是惊艳了时光陶醉了眼前人。

他在台上唱她在台下看,期间吃了一点君一买的吃的,而他为了护嗓没有吃任何东西。时间在一曲曲歌声飘扬而过,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七点,穆婉兮和仇欣提前入了场。

诺大的场地万人空巷座无虚席,伴随整场的“君君,君君,”的呼喊声,在七点半的时候君谦牧出现了。

升降台上的人白色的衬衫扎在裤子里,一米八六的身高似是希腊雕塑的完美比例,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揭开,绽放着属于男人野性又性感的魅力。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场地内如化学药剂的碰撞,神秘又魅惑,低吟浅唱的歌声是春季和煦的春风撩人心弦;假声的转音是秋季翩翩起舞的秋风,灌人耳音;高音的撕裂是夏季的骄阳,直击人心;尾音的收音是冬季的白雪,圣洁不可高攀。

一首首歌一首首享受,一个个动作一个个美景,是他对君家队最好的回馈;一声声呼喊一波波掌声是君家队对他爱意的表达。高音时他们站起来为他鼓掌,低音时他们安静聆听。

身旁的仇欣全身心投入在歌声中,对君家队来说君谦牧不仅是他们的君君,还是君家即将上任的家主,他的每一次演唱会结束就以为着有少一次演唱会,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再看不到他的演唱会了,如果可以他们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穆婉兮被这气氛感染,满眼都是台上的那个人,他唱歌时和平时不一样,少了一份高冷多了一份激情,她知道他一直是一个内敛认真的人,舞台上的他内敛依旧可是专注加倍。

当最后一首歌曲歌曲开始时,全场站立,整齐统一的掌声,一声又一声的“君君“像大海的潮浪一波又一波,不知疲惫。

穆婉兮也融入其中,她很庆幸她来看君谦牧的演唱会,她可以感同身受的理解仇欣的追星行为,不过激的情况下,不是脑残粉的追星行为下,原来粉丝追的不是星,是信仰。而她何其有幸,是这个“信仰“的女人。

脑海里闪到”信仰”的女人这五个字的时候,穆婉兮红了脸,她好像从心里接受他了。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停止,君谦牧微微抬起了手,全场鸦雀无声,等着他们的“君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