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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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快的就明白,俞子然这是不怕他们了,李鹏一破产,她就不怕他们了,就算是猪也明白俞子然肯定是准备了什么。

这么一想,男人看向南初夏的眼神就有了些变化,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他们本来想着干完这一笔就收手的,这下好了,都怪这个女人。

两个人丝毫没有想过有的时候坏事干多了就停不住手了。

“啊啊啊!!!”男人像疯了一样使劲自己的全部力量跑向南初夏,企图给南初夏一个狠狠的巴掌,王煜风脸色一冷,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渐渐用力,他看到了男人逐渐扭曲的脸,那是因为疼痛!

“打人啦打人啦!在审判庭门口打人啦!”男人的妻子一看自己老公落了下风,立刻高声喊着,一边喊还一边以脚跺地。

很快,审判庭有人出来了,包括南初夏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审判庭出来的人带了进去,顺便报了警,去了警局。

南初夏一脸无奈的坐在警察局,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呀。

“警官,你看,那个红毛小子把我的手腕都弄的骨折了!”男人用另一只手指着王煜风,王煜风的女朋友和妈妈已经回去了,他们是完完全全的没事。

两个人出了警局立刻就奔向医院,好在煜风告诉过他们季林在哪,用从季林哪里知道龙梅梅的电话,才联系上了君谦牧,他们能认识的最了不起的人就是南律师了,所以南律师有事,他们只能找比南律师还厉害的人。

“喂,君总,我是王煜风的女朋友,南律师被警局带走了。”王煜风的女朋友说话时带着哭腔,她是知道律师进了警局是很影响自己的职业的。

君谦牧正在开会,立刻散会,开车奔向警局。

警局内,警察坐在哪里无奈的听着男人就像讲故事一样一直在控诉王煜风是如何打他的,几乎都可以写一本武侠小说了,可是,明明他就只有手腕上有伤。

“警官,是因为他有伤害我的意图,王煜风才出手阻拦的,这是无可置疑的。”南初夏看向警官不卑不亢的说着。

年轻的警官被她这么一看都有些害羞,这个女人好漂亮。

“但是王煜风第一次捏住时属于阻拦,可是后面还逐渐加大了力道,这就有故意伤害的成分在里面。”一位女警官看向南初夏,公正的说道。

南初夏皱了皱眉,事实上,这位女警官说的非常正确。

“但是我若是不加大力道,谁有能保证他不会进行下一次的伤害?”王煜风的声音很是沉稳,看向那个女警官的眼神也没有因为对方说了对他不利的话而生气。

“你这个酗子,我知道你,你爸妈都进去了,能把你教成什么样,你就是故意伤害我,你这个暴力分子。”男人恶狠狠的说着,都是老赖地痞,谁不认识谁,王富贵进去的事他可是知道的。

“那不是我的爸妈。”他们只是霸占了他的东西的无耻之徒,好在,现在他们已经进去了,属于他的已经回来了。

“好了,我们没有兴趣听你们说家常事情,现在继续做笔录。”一位警官打断了那些人的对话,对着南初夏说道。

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红毛男孩只有对南初夏的时候,眼神才算是有点温度。

“你是律师,对吧?你应该知道,律师进警局是一件很影响职业前途的事情。”女警察看向南初夏,眼神里还有一点蔑视,不知道又是靠什么关系作律师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我是无辜的。”南初夏说完,面色很是淡定。

“不管你无辜,你现在都要在那里待会,做更详细的笔录。”女律师说完,看向那对夫妻和王煜风,对着身旁的警察说:“分开关。”

正在南初夏起身的时候,那个男人仿佛是疯了一样,狠狠地踹了南初夏一脚,而被警察看着的王煜风未能阻止那一脚。

“你干什么!”女警察异常的生气的瞪着男人,在警局做这种事,他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关进去!”女警察继续说道,还走到南初夏身边。

南初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身旁的警察扶住了她,她只是对警察无奈的笑了笑:“你现在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吗?”

当律师就是有这么一点不好,不能想打人就打人,普通人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她们不可以,律师,本来就是一种克制的职业。

“我大概会相信。”女警察看向南初夏白西装裤上的脚印,那一脚踩在了南初夏的腰上,应该很疼吧。

君谦牧开着车一直是快速的状态,但是一路上的红灯众多,狠狠的锤了一下方向盘,今天就不应该开车出来,他是被急疯了吗?!

终于,一路疾驰到了警察局,里面的警察一看是君谦牧,赶紧去给警察局局长说了,局长喝着茶都差点被噎到了,君谦牧来警局干什么!?

难不成这里面有他的什么人?不可能啊没听说穆婉兮那位女士回国呀!他们私下议论的时候都认为穆婉兮失踪了。

“君总。”局长看向君谦牧,客气的叫了一声,心里打了个鼓,他该不会是让他们找穆婉兮吧,那不就相当于大变活人的难度吗?他们很难啊,这都五年了,找了五年了,这位君总还没放弃?

“南初夏在哪?”君谦牧上来就冷着脸淡漠的问警察局局长,后者则是一脸懵,他是局长,自然不可能什么都管,所以南初夏是谁?

“我们这有南初夏吗?”局长看向身旁的人,身旁的人立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说的局长差点想把今天晚上喝的茶喷出来:“是这样的,君总,南小姐今天和人家在审判庭门口斗殴,现在被关着呢。”

“呵。”君谦牧只是一个单音,局长都深深吸了一口气,立刻叫人把君谦牧带着去见南初夏,但是并没要下命令说把南初夏放出来。

法还是要有的,他虽然惧怕君谦牧,但是那不能成为他乱办事的理由。

南初夏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今天一天都没有睡觉,这会还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