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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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骗过警方的?”南初夏疑惑的问。

男人很无辜的说了一句:“我没骗呀,我就把他叫到公园,给了他那个药,说是一种很好的东西,保健,他就信了我的话。都是老乡,他肯定没想到我害他,那个地方的人大家可能住一年都不知道彼此是谁,所以警方问的时候都说他没和人接触,就是这么简单啊。”

男人说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得意,让南初夏有一种想抽他的冲动。

“你知道你犯法了吗?”江一洋阴翳的问,他从来都心之向善,热爱阳光,那次被道士骗,这次又遇上这么个人物,简直要摧毁他的三观。

就连犯法都这么云淡风轻的,可真是不多见。

“知道啊,但是君总这么厉害,不会连一个我都保不住吧,我这么配合你们,要是再把我送进去了,是不是不太人道??”男人一脸谄媚的说着,看向君谦牧。

南初夏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放过他?放过他谁放过她的那五年?五年来她只要做梦,就是妈妈的样子,妈妈在哭在悲伤,那则短信就像针一样刺在她的心上。

君谦牧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多说话,不然,可能我会忍不住弄死你。”

警察再一次来的时候,南初夏只是给了个录音笔,现在已经习惯了,和陌生人说话的时候录下来,因为不知道哪位陌生人说的话就有道理了。

当南初夏眼看着那个男人被带走后,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幸好君谦牧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还好吗?”君谦牧将南初夏一个公主抱抱在了沙发上,江一洋也一脸的关怀。

“我没事,我只是,崩了很久的弦终于释放了,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去想。”南初夏说着话情不自禁的流了一下眼泪,终于,五年了,她终于可以放下了。

南初夏看向君谦牧,说:“我想去看看俞子然。”不出所料的话,俞子然怕是会再加上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要么死刑要么无期。

君谦牧蹙了一下眉,他不希望南初夏去,一个人一旦被逼急了,指不定说出什么话,他怕俞子然会刺激到南初夏。

“我可以的,我什么都可以面对,我想去。”南初夏的语气里有了一点恳求,面对俞子然,就是和过去告别。

君谦牧思考了一下:“好吧,我送你过去。”

江一洋立刻出声反驳:“不行,我不同意,她现在处于精神虚弱阶段,万一那个女人疯了口不择言,那怎么办?”

南初夏笑了笑,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喝了一杯水:“我没有那么脆弱,哥哥,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五年,我早已百毒不侵了。我要去看看,,看看那个布置了全局的人到底是图什么?”

君谦牧很快就把南初夏送到了监狱,有君谦牧在,探监似乎也省去了很多的程序。再加上南初夏是律师,监狱长也可以接受,只是,江一洋被挡了下来。

现在,正在气呼呼的坐在外面等着君谦牧和俞子然出来,结果,令江一洋高兴的是,君谦牧也出来了。

“你也出来了?”看来待遇也不怎么样嘛。

哪知道,君谦牧嫌弃的看了一眼江一洋,高冷的说:“是初夏让我出来的,我们不一样,我是老婆让出来的。”

江一洋:是,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彼时,俞子然和南初夏面对面。

卸了妆穿上囚服的俞子然和平时那样的气场解热按不同,甚至有了一种干净的气质,这真的是很匪夷所思。

俞子然拿起电话对南初夏说:“你来,是想看我笑话的还是想告诉你赢了呢?”

从警察告诉她是南初夏来了,她就知道她输了,但那又怎样,本来,就从来没赢过。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君谦牧,可是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要去抢他!为什么?”南初夏一连问了几个为什么,她是真的不懂,凭着俞子然的美貌和地位,要一个很好的男朋友该是不难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初夏,你不过是把我设的连环计破了,可是那又如何,我没熟,就算我现在是这样,我也没输。”俞子然看向南初夏,一脸的骄傲。

就像一个伸出犬笼的狮子,张扬着它的姿态。

“嗯,你没输,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我也查出来了,很幸运,煜风碰到他了。所以,杀人的就找出来了,而他,毫不犹豫的把你卖了。”南初夏说出这些,只是想告诉俞子然,用金钱用阴谋诡计换来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

俞子然只是笑了笑,表情是不甚在意:“那关我什么事?我给钱他办事,我们互不相欠。”她这一生,只有一个白月光,她也只想要她的白月光,可是白月光被南初夏占了。

明明她和君谦牧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白月光还是会给南初夏!

“俞子然,你后悔过吗?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你后悔吗?”这才是南初夏想要问的,她想知道,假如一切重来,妈妈是不是可以活着,按妈妈当时那个状态,都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俞子然愣了愣,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君谦牧告诉她:会心疼。那是她用善良换来的君谦牧的心疼,对呀,南初夏是比不上她,可是南初夏一直很善良很坚强,也许与南初夏相比,她就输在了不善良吧。

就算南初夏知道了真凶,也没想过报仇,而是交给警察处理,可能要是她的话,她会把那个人折磨到令他生不如死。

“后悔不后悔又能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真相你也知道了。路也不可能重走了,不过,南初夏你记住,我这一生都不会祝福你,永远不会。”但我祝福君谦牧幸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幸福一生。

俞子然说完,看向南初夏,只是说了一句:“南初夏,你永远不会懂我经历了什么,所以,你没有资格评判我,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评判我,只有我自己可以评判。”

说完,放下了电话。

南初夏听着俞子然的话,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