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校园言情 > 夺标 > 第156章在斗争中学习,在斗争中前进(四)

平安这时忽然想起来了,问:“你是在哪住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彭佩然哈哈的笑了:“谁不知道咱们乡在这里开销售会?你看一下电视,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东方酱菜厂的广告,我们开会就在对面。乡长大人还有什么问题?”

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都狠!平安正想调笑几句,手机响了起来。

彭佩然看了一眼,自己进了洗手间,还将门关上了。

这个女人!

这是乡里的电话,说给平安说死人了。

“怎么死人了?”

那边说:“乡派出所接到举报,说有一伙人在菜市场那边的旅社聚众赌博,公安接报后紧急出动,把人和旅社包围起来,准备现场抓赌。那伙打牌的人是在四楼,听说公安来了,也不要赌资了,一个个都跑。当时很乱,有一个人是咱们乡里的,见到公安破门而入,就铤而走险,直接从四楼窗户往下跳,结果摔死了。”

情况汇报完后,平安问乡上谁在,那人说杨得志去了县里,不过已经给汇报过了,平安说自己这里还没结束,一会还要和销售商洽谈一些事情,请分管的副乡长妥善处理。

平安打着电话到了洗手间门口,将门推开,彭佩然正坐在马桶上,裤子脱在膝盖那里露出白晃晃的腿,她一见平安进来,脸竟然唰的通红,扭捏着想要平安出去,但是碍于平安在打电话,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嘴张了张没吭声。

平安就那么看着她,彭佩然只有羞恼,却无可奈何。

平安挂了电话后,彭佩然出来,平安又和她纠缠在了一起。

这下身体的敏感度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平安越发的能控制自己的节奏,让彭佩然更加的癫狂。

平安和彭佩然做的时候想到了俞洁,想到了宋准,想到了米兰,想到了张丹甚至秦珊珊,想到了很多女人,变着花样,用了很多招数在彭佩然身上使用。

彭佩然似乎从未经受过这么多的姿势,好几次快乐地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样不行呀!

这次比上一次时间长久的多,等瘫倒床上后,彭佩然歇了一会问你不回去?

平安懒散的说我乐不思蜀。

“那好,我今晚陪你一夜。”

“一夜?”

彭佩然误解了,说:“你想多久就多久。”

平安说:“我很累,出来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乡里又出事了。”

彭佩然:“该歇就歇,谁规定总是奉献不能休息的。不会休息就不会劳动。”

平安:“不奉献不努力,怎么当全市第一?”

彭佩然:“努力可以,奉献少谈,谁要是天天给你说奉献,还说要无私奉献,这人绝对是大骗子。他怎么不奉献?他要是一直奉献,还有时间心思去考虑你奉献不奉献?”

平安一听,倒是觉得彭佩然有些深刻,自己从前是小瞧她了:“可我在这个位置上,大家都看着我。”

“在位置上怎么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时候,你得好好想想他们为什么好意思为难你。”

平安不说话,彭佩然倒是勾起了话瘾:“天天跟你讲情怀的,是大忽悠;天天跟你讲奉献的,是大骗子。”

平安:“你都遇到过几个忽悠和骗子?”

彭佩然皱眉:“我家就有一个。”

平安以为她在说自己的丈夫,彭佩然见他不吭声,解释说:“我公公。一天到晚就是高调子,整个一个说教狂人,似乎自己多有能耐一样。一张嘴就是人生经验,像是在作报告,但他根本不是成功者,就是个失败者。”

“他的失败是有原因的。”平安想起了俞洁高国强。

彭佩然不知道平安想什么,说:“少听什么所谓的成功者放屁,应该多听失败者的经历,成功都是个别的,失败才是普遍的,从普遍里寻求经验,才能获得成功。要是听成功者给你讲课,那就是在做传销,洗脑!”

平安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女人的身体后,她就会话多或者肯于向你表白一些平时不说的心里想法,不过彭佩然这会的话真的多了起来。

“我感觉我公公那人很不真实,他一言一行都像是在表演,他对自己的头发衣服和鞋都要求的是一丝不苟的,让我觉得很假。”

平安笑了:“调子要高唱,步子要低走;表态要坚决,行动要迟疑;面子要给足,里子要掏空。”

“对。就是这样,你深得精髓,你比他还老练。你很聪明。”

平安也不辩驳,听了点头,看着彭佩然的胸和没有生育过的平滑紧致的小腹,说:“你应该当咱们县的宣传bu长。”

“好啊,我等你提拔我呢。”

两人就这样说说、歇歇、又接着做做、将自己清洗、将衣服穿好、再整理屋子,过程中都很享受。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秦奋打来电话,说乡里死人的事情闹大了,死者家属说是派出所的人将人从四楼给推了下去,在卫生院喊叫要在派出所设灵堂,还要乡里负责进行赔偿。

平安问杨书ji呢?

秦奋说已经在回乡的路上了,平安听了,说我这里安排一下,就回去。

彭佩然等他挂了电话问:“你要回去?”

平安看看时间,想杨得志到乡里后大概多久能将事情处理差不多,而后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再待会,你不反对吧?”

“我明天要开会,我光明正大,”彭佩然说着看看平安,咬着嘴唇:“你不怕摸黑走夜路,我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你肯,我会以更加勇敢对你的。”

平安和彭佩然又做了一次,彭佩然在最情不自禁的时候大声的喊,你真行,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因此平安一直在担心宾馆的隔音效果不好。

过后平安说你怎么就想死,彭佩然红着脸说:“我有吗?不记得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

平安在回东凡的路上,都在想彭佩然,觉得这个女人后来给自己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起码的她的身体反应就装不出来,兴许就是因为不是和她的丈夫,所以有了非常的刺激体验和异常的满足感。

路上平安接到了乡里的几个电话,那个赌博跳楼死亡者的家属把死者的尸体从乡卫生院太平间里抬了出来,准备抬到派出所大门口设灵堂,不过后来他们家属自己内部没商量好,有人说去派出所不如去乡政府,派出所里面有公安,公安有枪,这有些不太好,恐怕不利于咱们要赔偿。

就在家属们有分歧的时候,乡里派去处理问题的人和黄永正到了,家属们就在乡医院要求乡政府和派出所给个说法。

乡政府当然不能答应这事情。黄永正解释了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还带来了和死者一起赌博的赌友进行说明,可家属们根本不听,失控的家属在乡里医院闹,不明真相的群众越聚集越多,将医院的门窗和办公桌椅砸了个稀巴烂。

杨得志本来今天有些高兴的,给王经伦汇报了工作之后和县里几个人喝酒,喝到半截,乡里的电话打来了,说事情也给平乡长汇报了,他在市里急忙回不来,问杨得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这顿酒自然喝不成了,杨得志一边指示一边往乡里赶,到了乡里才发现事态有多严重,闹哄哄的人们不但不听黄永正和工作人员的解释,还要乡里的工作人员和黄永正为死者披麻戴孝。

这纯粹就是胡闹。

死者家属高声的恸哭,肇事人员不停的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叫声,好像随时要把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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