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地跑火车站接年归了。
其实,阮余白也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想年归,会不会觉得她不请自来很讨厌?
阮余白有过几次打道回府的念头,但是还是被想见,年归的心理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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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比年归车次所达的时间还要提前了一个小时。
坐在候车厅里,阮余白按捺着那颗不断跳动的心。
不知看了多少次时间,终于等到年归坐的车次抵达。
阮余白立刻翻出手机,拨通了年归的电话。
没接通之前,阮余白还在忐忑着。
知道听到那软糯的,带着几分南方味道的声音,传入阮余白耳朵,阮余白才回过神来。
“你好。”
阮余白先跟她打招呼。
“你好”两个字说出之后。
阮余白又觉得自己声音哑得很,便清咳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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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殿下,我是余生多指教。”
阮余白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听说你来了青市,就来火车站接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唐突……”
年归说不会,一边跟阮余白打着电话,一边出站。
跟年归说了一会儿话,阮余白也找回自己的镇定了。
阮余白跟年归说了自己的位置,指引年归找到自己。
年归温声应着,阮余白舍不得挂电话。
阮余白便跟年归扯别的事,说着说着,阮余白忽然听到年归说。
“大神,我看到你了。”
阮余白顿住,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抬头看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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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冬季,男孩子穿着白色的绒毛大衣,大衣长长的,遮过了膝盖。
年归头顶还带着跟衣服同色系的帽子,边边垂了两个红色的小球,看起来很可爱。
年归的半张脸都被红色围巾遮住了,看不出年归长什么样。
只是那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亮亮的,那双潋滟的璀璨的桃花眼,似乎能够灼伤人似的。
阮余白对上年归的眼睛,这一刻,阮余白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烫了一下。
这种心灵的契合。
只有他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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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不自觉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起身走向年归。
一步一步的,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一个点上,最终,阮余白在年归面前站定。
“归殿下?”
阮余白轻声问,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阮余白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年归扯下围巾,露出整张脸,年归唇角上扬,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年归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说道。
“余生多指教大神你好,我叫歌年归,也就是你说的归殿下。”
阮余白神经迟钝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握上年归的。
年归的手小小的,大概刚刚一直都是塞在衣袋里的,现在握着还带着几分温暖。
阮余白怕自己冷到年归,都没敢多握一会儿。
“我叫阮余白,不要叫我大神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阮余白脸上带着几分温柔的笑容。
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要是让万祁扬州看到了,一定会大呼惊奇。
嘴毒又冷淡的好基友,居然会对别人笑,而且还那么温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万祁扬州是没可能看到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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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按捺着心里的悸动,表现得大大方方的
殊不知,年归早就知道了阮余白的真面目。
见阮余白温文尔雅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
年归忽然扑哧一笑,不过动作很小。
阮余白又正好在接过年归手里的行李,就没有看到这么一幕。
哎呀,某人惯会装模作样了。
不过很可爱呢。
年归也配合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乖乖把行李交给阮余白,一副大方温柔的模样。
你温文尔雅,我大方温柔。
谁都是作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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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护着年归,不让年归被人流冲走。
时不时会与年归说上几句话,温柔体贴得不像阮余白。
年归本来就不笨,又是旅游过几年的人。
怎么说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完全不怕没有话题。
年归被阮余白引着说了好多事,最终,他们坐上阮余白的车。
阮余白是开着车过来的,黑色的路虎在一堆车中尤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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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顺阮余白的意坐上副驾驶,又系上了安全带,年归才有空看阮余白。
阮余白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问年归。
“去哪儿?
定了酒店了吗?”
年归点点头,刚报了酒店的名字,就听到阮余白低声喃语。
“会不会不安全?”
声音很低,要不是年归一直注意听,这里又安静,绝对会错过阮余白的话。
年归微微勾唇,装作没听到,偏头,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阮余白?”
年归在叫阮余白的名字。
年归按捺着心中的激动,面上表现得很淡定。
阮余白回过神,冲年归笑了笑。
“没事,我只是想,你会不会饿了,要不要先去吃饭而已。”
阮余白的借口是随便找的,年归却弯了弯眼睛,道。
“那就去吃饭吧,我正好有些饿了呢。”
阮余白眼睛亮了亮,清咳一声,道。
“主随客便。”
又问年归想吃什么。
年归就道。
“先送我到酒店把东西放下再说吧。”
阮余白应了声好,乖乖把车往年归刚刚报的酒店开去。
路上怕年归闷,阮余白找了很多话题。
直到连年归露出疲惫的神情,阮余白才停下话题,让年归先睡一觉,等到了酒店她再叫醒年归。
?
这一个星期醉总我,是不可能会给你们加更的或者补更了。
因为最近有个星期要计算机考试了,还有这周星期天要交论文了。
醉总一个字都还没有动。
所以4000字绝对是极限中的极限。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