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幸好我没有扼杀你，要不然我哪里还有你这么好的儿子。舜儿，我问你。若是有一天我让你选择，你是愿意跟着我，还是愿意跟着你父亲？”
“我愿意跟母亲！”王舜几乎想都没想，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父亲从小就不太管我和王嬿姐姐，只有婶婶和奶奶才管。以前我和姐姐玩的时候，我一直希望也有一个亲生母亲。现在我有了，我不想和母亲分开。我不要父亲，我只要母亲。”
“傻孩子！”上官凝萱心里感动，一个劲的亲吻。
“父亲，您见到了吗，他就是您最想见的外孙。现在他叫您外公了，给您磕头了。也说以后愿意跟着我，您老可以安息了。”
王舜问道：“母亲，那您以后会和父亲在一块吗？我以前时常听到父亲念叨您的名字，但却从来没见过您。我没想到，您就是我母亲。”
“我不知道，你父亲杀了你外公，我身为你外公的女儿，理当要报仇。可是我若杀了你父亲，那你岂不是没了父亲？以前我多次想杀他，可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我才下不了手。舜儿，你快些长大吧，等你长大了，我也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父亲杀了外公？这是为什么？”
“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明白。就算我说了，你也不能够理解。等你真正懂事了，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不过这事你可不能恨你父亲，只能是我一个人恨他。好了舜儿，这些事都不要问了。你外公坟上长了许多杂草，你拔了去吧，也算是尽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