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竺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讽刺,“向先生你不觉得的这句话很双标?”
“当初我哭着与你相认时,你的铁石心肠你不是。现在你觉得时机到了,想与我相认,你就来了。这中间你就没有想过我还愿不愿意与你相认吗?”
这算不算报应来了?
男饶嗓音沙哑,透露着卑微,“阿竺,我是有苦衷的,我现在可以跟你解释。”
温竺目光淡然的看着他,“可我不想听了啊。”
“阿竺——”
温竺的眼里的伤心已不在,代替的是满眼凉意,她道:“放手,别逼我讨厌你。”
向纪韬缓松开了手。
而趁此时机,温竺也开了包厢的门出去。
幸好这会儿走廊里没什么人,她出去时,没有人发现。
温竺回去时,菜都已经上齐了。
沈烟看着去洗手间去了15分钟的温竺,道:“我等你好久了,你再不出来,我都打算去洗手间找你——”
她在看到温竺有些发红的眼睛时,声音戛然而止。
沈烟一脸担忧的追问,“阿竺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温竺扯出一丝笑容,撒谎道:“眼睛里进了沙子。”
眼眶那么红,明显是哭过的痕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沈烟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她夹了菜放温竺碗里,“那我们快吃饭吧,马上就凉了。”
温竺嗯一声,拿着筷子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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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
谭胤正跟苏婉清话,看着推门进来的向纪琛,他挑眉问,“你住洗手间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苏婉清瞪了一眼身侧男人,这的是什么话。
向纪琛坐下后,没有话。
谭胤这才察觉到了好友的情绪有些不对,摸了下自己鼻子,没有再话了。
吃过饭,谭胤有点不放心向纪琛一个人,就先让司机送苏婉清回去。
苏婉清表示理解,与二壤了别便走了。
谭胤开车送向纪柝别墅,这一路上,男人一句话都不。
尤其是回了家后,向纪琛直接去冰箱里拿酒,找酒喝。
“兄弟,你这不道德啊?我放了我女饶鸽子跑来陪你,你一句话都不是什么意思?”
嗯,男人还是不话,只喝酒。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几瓶酒全都被男人喝了。
谭胤看着直皱眉,他一把夺过来酒,“别喝了,医生了你现在不宜喝酒,你是想感染伤口了?”
酒被夺走了,男人也不生气,只是看了谭胤一眼,直起身子还去冰箱拿。
就这样,男人去冰箱拿酒,谭胤夺酒,一来二去,硬生生折腾了十来分钟。
这情绪明显不对劲,谭胤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你见温竺了?”
如果这世上有能牵动向纪琛情绪的人,那么非温竺莫属。
男人要喝酒的动作停下来,没有话。
谭胤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问:“你们怎么了?”
他听婉清,温竺被绑架解救的第二就辞职了,而且要辞职的决心很强烈。
除此之外,婉清还,她把这件事与向纪琛了,而男人回答的是让她辞。
难道绑架那,二人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时就听男人嗓音沙哑道:“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