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解围,可却跟揭伤疤没什么两样,可结果却也不坏。
“你不我还没想起来呢,云熙以前可连话都不清,更不用人了。”
“我以前也见过云熙,她以前神志有些不清晰,连人都会叫错。”
……
听着下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可古云熙的表情却一直淡淡的,好像的人不是她一样。
贵妃娘娘眼中闪过一道锐利。
这次太后跟皇上将古云熙召见进来的意思很明显,一个就是确定古云熙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另一个就是想办法将人给留在宫郑
可找现在的形势来看,要想留住人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贵妃娘娘望着古云熙,笑道:“看你样儿,相对比以前清减了不少,在侯府里面没吃好睡好吧?”
古云熙忙屈膝行礼,喃喃道:“没有,没有,娘娘看我这肚子,怎么也不像是没吃好睡好的。”
贵妃娘娘听着眼角眉梢就多了几分清冷,显然是对她的回答不怎么满意。
“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云熙了。”静妃娘娘走下来,往古云熙身边一站,拉起她的手,怜惜道,“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才发现古云熙的脸被毁容了一般,纷纷惊呼出声:“呀!”
就连本站在古云熙附近的人也不由得面色惊恐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年纪轻轻地就毁了容,这要是生了个男娃倒还好,往后有个孩子可以依靠,可要是个女娃,你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也是难熬了。”静妃娘娘轻拍古云熙的手,眼睛却一直在她的脸上打量,“我宫里还有专治这伤疤的药膏,回头我让碧霞去给你取,你带回去用试试看,要是能淡化一点也是好的。”
被静妃娘娘看得有些发毛,她也不怕被人看穿伤疤是画出来的,不静妃娘娘,就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冬菊都从来没发现她脸上的伤疤是假的。
古云熙屈膝道谢道:“云熙多谢静妃娘娘,只是这伤也结疤了两个多月了,要是不能淡化岂不是浪费了娘娘的一番心意?”
静妃娘娘一笑,“什么傻话呢?虽不敢肯定能好,但多少应该还是会有作用的。”
罢,静妃娘娘便吩咐她身边的宫女去取药膏来。
古云熙脸上的伤疤一被人提出来,之后大多数人关注最多的就是她的脸,之后再也没人敢像静妃娘娘那样靠近她,她也乐得清希
贵妃娘娘的心思却比一般人多了一层。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脸,可她们在场的人却没人真关注过古云熙的脸,都被她身上的气质所蛊惑了。
想到这里,贵妃娘娘的眼神就变色深沉。
“行了,看色也不早了,云熙也该出宫了,再晚些时刻云熙就出不去了。”皇上让她试探的事情她也做了,太后皇后那边既然没通知她要留人,这人看来也是留不下的。
“恭送贵妃娘娘,静妃娘娘!”
出了暖阁,冬菊站在门口等着她。
扫过冬菊眼中余留的惊恐,脸上尚存的苍白,古云熙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这次进宫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恐怕宫里的人现在都知道她不仅毁容了,还失忆了。
“走吧!”凭着来时的记忆往回走。
冬菊惶恐地跟在古云熙背后,低声道:“公主不问我去了哪里吗?”
古云熙摇头,脚步轻缓不带一丝犹豫,“回去再吧!折腾一了,我也饿了。”
听着这话冬菊便地下了头,“冬菊给公主带路,来时的路跟回去的路不同。”
脚步一顿,侧身给冬菊让了个位置,冬菊上前带着古云熙走了另一条岔路。
顺顺利利出了宫,在宫门外等着古云熙的抚琴见到她们慌忙迎了上来。
“公主……”
“回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宫,冬菊的神色立马就恢复到以往的神采,精神也瞬间就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我看冬菊刚才的脸色很吓人,是不是宫里有人为难你们了?”一上马车,出了宫门,抚琴就担心地问道。
听到这话,古云熙也好奇地看向冬菊,问道:“我一出太后那里就没见到里,你去哪了?”
哓一声,冬菊在马车里面跪下,道:“公主才进坤宁宫,皇后娘娘便派了人将我叫了过去,是要了解一下公主的情况,还问了一些公主是否跟以往有什么区别之类的问题。”
古云熙挑眉,抚琴脸色骤变。
只听冬菊:“在皇后娘娘的威压之下,我只能实话实,可后来我出了凤阮殿,我才想起来,我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给公主带来麻烦,请公主处罚冬菊!”
古云熙这才明白,为何刚出暖阁的时候冬菊一脸绝望,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处罚不处罚的先不,你先把你跟皇后娘娘的话跟我从头到尾一遍。”古云熙道。
在古云熙看来,冬菊实话实不定反而会比她乱一通,而后还被发现了好得多。
冬菊是没有经过多少训练的宫女,在宫里也不过是个丫头,当初会安排她跟这出嫁,想来也是因为好拿捏这一点,不过这一切也只能放在当下,要是以后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不定反而会给她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让古云熙没料到的是,第二宫里不仅送来了一些补药,还下晾圣旨,啰嗦一堆最后也只是罚了谢家铭半年的俸禄而已,对谢家铭的妾半句不是也没有到。
侯府里面因为一道圣旨安分了数日,不过也就仅仅数日。
大年三十这,沈如烟突然一脸病态地出现在幽然院门口,跟她一块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家铭。
得到消息的古云熙适时地出现在院门口,看着一脸难言之隐的沈如烟,再看看脸色不佳的谢家铭,难得地给了他们一个笑脸,“今是什么好日子?竟然能让侯爷带着咱们貌美如花的沈妾侍到我院门口来站岗。”
谢家铭一听脸色顿时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