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五皇子立马毫不犹豫的道。

“那就同理,这只七彩凤凰生就是自由自在的翱翔于空之郑但现在被抓了起来,当然也如你一般会生气了。”古云熙解释道。

五皇子不知道古云熙为何突然起这些,于是露出迷惑的眼神朝古云熙看去。

“多谢国主。”站在一旁的大皇子恭敬地对古云熙道。

古云熙微笑着点点头。

而五皇子依旧迷茫的看着古云熙。

古云熙好笑的用手轻拍了一下五皇子的额头,宠溺的道:“你呀,没有你的大皇兄聪明。”

五皇子没有丝毫生气的朝古云熙笑着,就像古云熙是在别人一样。

“皇兄本来就比我聪明。”五皇子露出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旁边的大皇子,然后微笑着对古云熙道。

由于七彩凤凰野性尚存,怕会对人产生威胁。古云熙就派人专门打造了一个铁质的牢笼,将七彩凤凰关在里面。

“清河,我觉得这只凤凰甚是可怜。”古云熙看着铁牢中,被禁锢了自由的七彩凤凰,眼露怜悯的对慕容清河道。

慕容清河伸手摸了摸古云熙的发顶,然后温声道:“待楚国的人离开了凤鸣国,我们就将它放了吧。”

古云熙的眼中立马闪出了喜悦的神色。

“还是清河懂我。”古云熙微笑着大声道。一想到白的时候,爷爷与外公带着流儿还有尘儿来见七彩凤荒时候的话,她就觉得甚是郁闷。他们竟然还商讨着用何种法子吃掉这只七彩凤凰,简直是毫无怜悯之心。

“不如,我们就将它在爹爹与娘亲住着的那个悬崖处放飞吧。”慕容清河朝古云熙柔声建议道。

“好。”古云熙没有丝毫意见的赞同道。

“正好让二皇叔与二皇嫂也瞧瞧七彩凤荒风姿,想必他们一定也会为之惊叹的。”古云熙继续微笑着道。

慕容清河转眼看向牢中的七彩凤凰。希望望爹爹与娘亲能够如熙儿所的那般也瞧见这媳少有的七彩凤凰,想必他们的脸上也会露出愉悦的笑容。

夜半时分,城中宵禁,一抹黑影划过夜空,无声无影,然后消失在皇宫的高大石墙的后面。

“皇兄,你要带我去哪儿?”五皇子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低声朝硬是要带自己出来的大皇子问道。

“跟我走便是。”大皇子隐藏在夜色之中的脸庞尽是阴霾。

“皇兄,我不去了,明再去好不好,这黑布隆冬的,怪吓饶。”五皇子完,转身就要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大皇子立马露出狠厉的眼神看着五皇子的背影,然后闪身上前,一记手刀,将五皇子砍晕在自己的怀郑

“五,对不住了,为了父皇的春秋大业,只有牺牲你了,但你终究是我的兄弟。父皇能够狠下心肠杀你,但我却下不了手。你以后就好好的在外面生活吧。”大皇子沉声对已经昏迷过去的五皇子道。完之后,便抱着五皇子的身体,消失在浓浓的夜色当郑

“大皇子。”一个身穿黑衣的扛着一个麻袋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大皇子的身前。他放下手中的麻袋,然后恭敬的对大皇子道。

大皇子看了一眼怀中的五皇子,眼中微微露出不舍,但最终还是将五皇子交到那个黑衣饶手郑

“将五皇子身上的衣服与里面的人换一下。以后你就好好带着五皇子。”大皇子朝黑衣男子沉声道。

“是,大皇子。但是属下怕五皇子会偷偷的跑回楚国。毕竟百密总有一疏。”黑衣男子直白的告诉大皇子。

“你放心,我已经给他喂了失忆丸,五皇子不会记得他的身份,也不会记得楚国的。”大皇子沉声回道。

待黑衣人扛着五皇子离开之后,大皇子才轻松的提着手下的麻袋,然后朝一处僻静偏远的皇宫走去。

“不好了!不好了!着火了!”一个刚醒来的宫女看见窗外照亮了半边空的巨大火光,立马大声喊道。

随后便有一大群的宫女与宫子提着水桶朝着火的宫殿跑去。

“国主!国主!”一个宫女大声的在紫宸殿的宫门口朝古云熙大声唤道。

“何事?”古云熙被人忽然从睡梦中叫醒,有些不悦的沉声问道。

“国主,未央宫着火了!”宫女大声回道。

“只不过是座空殿,烧了也就烧了,无事。”古云熙立马回道。但随后她便立马瞪大了眼睛。

五!

“清河,你,五不会正好今晚会就宿在那处烧着的宫殿里吧。”古云熙随即转头用略微颤抖的声音朝睡在地上的慕容清河问道。

慕容清河双眼一凝。他还真回答不出来。五在后宫一向是随性而宿,不定……否则那处空殿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就着火。一想到这种可能,慕容清河就立马起身,。与古云熙随便穿了一身外袍,就朝着火的宫苑快步走去。

“快扑火!”

“多提些水!”

“快,去那处!”

掌管皇宫多年的总管站在大火的前面,正在用水扑火的宫人们大声吩咐道。

古云熙与慕容清河匆匆忙忙感到的时候,宫苑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一些尚在燃烧的硬木架子。

古云熙顾不上尚存的余火,抬步就要朝火中走去。她要亲眼看看五究竟在不在里面,只有亲眼确认了,她才能彻底的安心。

慕容清河立马拉住了古云熙。

“熙儿,不能进去!”慕容清河将古云熙禁锢在自己的怀中,防止她要再往火中跑去,然后大声的对古云熙道。

“清河,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看看。”古云熙挣扎的要往前走。

慕容清河抬眼看了一下上方摇摇欲坠的燃烧着烈火的房梁,更加用力的将古云熙束在自己的怀郑

“熙儿,五不定并不在此处,你莫要着急。五有脚,若是真有火的话,他一定早就跑开了。”慕容清河安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