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担心嘛,便想着你早日成亲了,且不说家里有个女人能带着轻轻出去交际,轻轻也不必事事都跟你们三个说。”

乐巍点头,“舅舅考虑的及时,以前都是我疏忽了。那个跟您禀报的丫鬟,就是您送给轻轻使唤的汀蕙?”

“是的”,云诏说道,“那丫鬟是个聪明的,知道跟我禀报了这件事后她只有待在轻轻身边才能安全,主动要去的。就是心思有些高,抑或是奔着以后做通房的也未可知。不过一个通房之位,与就与了,只要人老实,以后就是轻轻的左右手。”

乐巍听了舅舅这一番话,脸色顿时有些精彩,好片刻才道:“我们给轻轻找的人家,定要是个一心一意只有轻轻的人,别说婚后提的通房,就是婚前有教导房事丫头的都不在我们考虑之列。”

这下换云诏的脸色精彩了,“你这都是孩子的糊涂想法,世人皆以开枝散叶为生存根本,必要时就得让那些通房代劳嘛。再说有你们护着,轻轻日后的夫婿最差也是个举人,能培养出举人的家庭,必不是穷人家,怎么可能没有个房事丫头?当然了这些话不该我说,可是你家没有主妇,我这个做舅舅的也就不避讳的都说了。照你这想法,轻轻一辈子不出嫁才可能。”

什么开枝散叶、通房代劳的,乐巍只要想起轻轻可能会被以后的夫家逼着开枝散叶、不停生孩子,心里就一阵阵地愁肠百结。

“这些,我们都会尽量给轻轻打理平顺的”,半晌后,乐喂是摇了摇头,“妾室之流,皆是后宅混乱的根源,我不可能让轻轻以后为那些龌龊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