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一青衣男人,他微眯着狭长的狐狸眼眸,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水,一下又一下的送到嘴边,拿开,又送去……
如此反复,却不曾见他喝下多少茶水。
而另一个黑衣男人,五官深邃,俊朗,一身黑衣,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浑身气息凛然,一副生人勿靠近的样子,让人望而怯步。
他们坐在这里多时,若不是黑衣男人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这会,那些躲在边角的女人,早就想着拥过来,在他们面前晃悠晃悠,以此来惹得他二人看上一眼。
若是有幸被带回府上,那可就是……
一步登天的荣华富贵了。
“这些女人是不知道七爷回来了,若是知道,只怕此刻,也不会围在我们这边了。”青衣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然的说。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坐着而褶皱的衣袍。
黑衣男人看着他的举动,微微挑眉:“你去哪里?”
“七爷回来了,你不打算过去看看?”青衣男人倾着身子,朝他凑近,调侃着说:“你就不想知道,能让他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吗?”
“没兴趣。”
话说着没兴趣的黑衣男人,起身,走在他之前。
青衣男人扬声说:“到底是身体诚实些,嘴上说着没兴趣,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林墨飞你这性格我喜欢。”
说完,他也大摇大摆的跟着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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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府
御医在床榻边,为月星染诊脉后,开方子,出门熬药。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尉迟寒跟鬼畜,还有鬼宿。
当然,床榻上,还有个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月星染。
尉迟寒在一旁,来回的渡步,鬼宿见自家爷如此担心,上前安抚着说:“爷,张御医说了,月姑娘只是染上了风寒,稍后服下药,就会好的。”
尉迟寒坐在床榻边,紧紧撰着月星染的手,琉璃眸自里,满是担忧:“她跟在我身边,两次我都皆知是因为什么晕迷,唯独这一次,她毫无征兆。”
着实让他放心不下。
鬼宿:“……”
鬼宿看向床榻上,紧闭着双眸的女人,她的脸上,就算昏睡过去了,尉迟寒依旧没有将她脸上的面纱取下。
想到那天看到的容颜,鬼宿浑身一阵恶汉。
眼角瞥到尉迟寒自回来,到现在还没有换衣服,鬼宿又说:“爷,你身上的衣服,被风雪浸湿了,你要不要去换一件?”
“不必,我守在这里,等汤药熬好了,喂她服下。”
鬼宿看向鬼畜,后者开口淡淡的说:“爷,你衣服上满是寒气,万一这寒气传染给了月姑娘,岂不是让她的病情加重了?”
尉迟寒垂眸,看向自己的身上。
他一路赶着回来,衣袍的确有些潮湿,看着月星染红彤彤的脸蛋,他起身,朝屏风后走去。
鬼宿见状,给鬼畜束起了大拇指。
尉迟寒在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上,鬼畜又说:“爷,还是让他们送些热水进来,给你泡泡,去去寒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