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察觉到他情绪忽然的失控,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说:“七爷,我在。”
“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月星染湿漉漉的眸子有些沉,放在他背后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好,一辈子都不离开。”
难道他已经有所感觉到了吗?
可是七爷……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许久,尉迟寒才缓缓的松开了她。
他说:“我们走吧!”
他想快些出去,然后听她说,她藏在心里的秘密。
月星染点头。
两个人再一次的朝前走着,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似是那么的遥远。
而在他们这条长长的尽头,有个人,一头暗红色的长发,身穿着红色的长袍,正耐心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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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有假山。”月星染松开了尉迟寒的手,左右看了看。
确定这是真的假山,伸手,接住了从假山缝隙流淌出来的湖水:“水的温度,还有味道,确定我们还在烟波湖水底。”
“前无去路,难道是要我们爬上假山吗?”尉迟寒轻轻一跃,发现假山上真的能站人,只是……
尉迟寒看到加上顶端的某个角落,印着的花纹,朝着下方,急切的出声:“月儿,你快来看这个花纹。”
“好。”月星染徒手,朝假山爬来。
看着她的举动,尉迟寒这才想起,她不会轻功。
轻轻一跃而下,再轻轻一跃而上,再落下,两个人都停在了假山顶端。
“月儿,你看。”尉迟寒指着刚才看到的花纹,眼里闪过一抹深究。
这假山上的花纹,竟然跟月星染胸前的那个花纹相差无几。
这是……
“竟然跟我的花纹是一模一样的。”月星染发现这个一样的情形后,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难道这里的一切,跟月星染的家有关吗?”
换一句话,这里的一切,会是月星染的家人所设吗?
忽然,月星染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的家人,会不会因为找她,所以才设下了争霸赛一说。
然后那个黑色令牌为什么只有她可以拿。
再到这里这个花纹,一切就可以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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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再一次听到了她自称月星染,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那么的契合。
“这里已经到尽头了,也不知这花纹究竟有何用处。”尉迟寒轻轻怕打了一下周围的琉璃。
不敢用大力,是担心拍碎了,他们两个人沉入水底,就糟糕了。
“月儿,你做什么?”
在他分神去想机关会是什么的时候,月星染割破了自己的手心,让涓涓的血水,不断的流出。
他心疼的撰住她的手腕,撕下衣袍的衣角,缠绕在她流血的手心。
然后……
“七爷,你快看,我蒙对了。”月星染兴奋的指着地上的花纹纹路。
刚才滴进去的新鲜血液,在这一刻,全部的溶解到了花纹里。
顷刻间,花纹变得鲜艳无比,像是活了一般。
“碰——”
一声巨大的声响,惊的尉迟寒跟月星染猛然朝身后声音的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