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旷日持久的破魔大战,最终万幸的是,我们获胜了,妖魔被彻底的镇压,但是却无法杀光他们,据说被镇压在中州的一个神秘的魔域内。
大战结束后,人们开始了正常的生息繁衍,各地族群的数量日益壮大,然后就又出问题了,外患刚刚结束一段时间,内患又开始了,各个族群之间的摩擦日益加剧,最终演化成了一场大战,其目地就是为了证明谁才是人族真正的正统,几大族群其中以北境最为强大,因为其资源匮乏的环境,让他们的修炼方式变得最为特殊,最难,最后所形成的战力也最为强大,在当时的破魔大战之中也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
北境的修炼方式号称以天地五行为引,吸取日月之精华,所以当时他们有一个宗门被称为日月宗,当时由于其强大的战力以及不知名的缘由,竟然引起了另外四地的四大宗门联手围剿,最后逐渐又变成了五地之间的大战,这是一场惨烈的战争,死伤的人数,可达数十亿,据说北境之所有多雪山,就是因为那些雪山下面都是人的尸骨堆积而成。
但是即使如此,北境日月宗还是屹立不倒,可见其战力有多恐怖。
不过即使日月宗再厉害,在多方的围剿之下,失败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这一场大战打的五地山崩地裂,生灵涂炭,甚至连日月都混沌,就在五地大乱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转机,那就是四方妖兽的突然出现,分别被称为东海龙神,南疆蚁后,西域蛇皇,北境雪帝,让全面内战的人们冷静下来。
但是这四方妖兽的强大确实让人感觉绝望,他们的出现仿佛约好了一样,四个同时出现,据说,当时中州的魔域也出现了暴动,这个时候我们人族才意识到了这场内战的严重性,长年累月的大战,导致己方的战力大大的受损,以至于根本就打不过这几个妖兽,只能堪堪防守,。
这四方妖兽的同时暴乱,各方只能固守自己的家门,防得住,灭不掉,最后一直这么僵持着。
不知不觉竟然形成了一个有趣的平衡,如果说谁最有好处,肯定是北境了,得到了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但是更有趣的是,后来有一方打破了这个平衡,也是北境。
日月宗当时的宗主,不忍看到北境的百姓在兽口中小心翼翼的苟且偷生,不忍看到芸芸众生再一次面临灭族威胁。
寒风,大雪,深夜,提剑,独行,进山。
一天之后,风停雪静,宗主满身血污的回到了北境城内,身后多了一个妖兽的头颅,一望无垠的雪白,唯独一条血线从天边延伸到了北境城。
宗主灭雪帝,原本的平衡,瞬间被打破,北方的冰兽在没有了雪帝的领导下,群龙无首,直接瓦解。
之后北境的战力分散开来帮助其他四地抵御兽潮,另外三方妖兽于是开始龟缩起来,不再轻易的露面,直到现在。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局面稳定下来之后,其余四地四宗竟然又联手起来,打算围剿北境,日月宗这一次没有那么好运了,宗主斩杀雪帝之后其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最后宗主露面,和四宗进行了一次秘密的商谈,结果就是日月宗从世上消失了。
自从,存在了上万年的日月宗自此消失,宗门弟子全部被遣散,有的人黯然隐退,有的人加入四方势力,有的人成为游侠游历在各方,但是据说有一个人,接过了宗主的寄托,消失在人间。
之后又经过了一系列的归化安排,原本的五大巨头,变成了四大巨头,人族终于迎来了修养生息的日子,在之后又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内乱,但都是小规模的,世间最后也只剩下了两种修行方式,一个就是修真,另一个就是武道,像日月宗,器宗这类传说中修行方式就这样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明白一口气把这个故事说了出来,赶忙拿出了一壶酒喝了两口,而吕安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个世界有了另外一种认知。
听了那么多,脑子倒是好像有很多问题,但是刚刚想问一下,话刚到嘴边,就感觉说不出去了。
最简单的就是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内乱呢?但是嘴巴刚刚张开,就想起了人的劣根性,人的欲望,这些都是人之所以为人的缘由,可能这些都是原因,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吕安想了想,挠了挠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一脸苦恼。
明白看了一眼吕安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是不是很惊讶?身位一个北境人这段历史还是要去了解一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的杀意盎然吧?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用血才有资格书写下来的话语,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因为流了足够多的血才有资格被人铭记,这是用血写出来的历史,而不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修真,修道,又修仙?”明白嗤笑了一下。
继续说道:“所以当不当一个修真人不重要,当一个强者才重要,握的紧的拳头才是走在这个世上的依靠,做人就应该像那位宗主一样,一人守一城,一拳挡四宗,一剑斩雪帝,一身立天下,此乃真仙人。”
吕安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听,耳边老头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响着。
吕安直接起身离开,不理睬还在一旁发牢骚的老头,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故事挺累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吕安话一说完,明白的嘴巴终于也停了。
吕安拿出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嘴里吃着馒头,但是脑海里确实一片空白,想思考,但是还是放空吧。
明白过来,伸了伸手。
吕安看了一眼老头,拿了一个递给了老头
两个人,一老一小,蹲在门槛上,啃着馒头,没有言语。
突然吕安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了两个馒头,径直走向了院门,然后走了出去。
明白好奇的跟了过去,一脸的疑虑。
又见到吕安双膝跪地,跪在了一个老人面前,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又将手里的馒头递到了老人的手里,之后又握了一会,吕安才起身离开。
等到吕安回屋,明白又恢复了以往的姿态,盘膝而坐。
吕安淡淡的开口:“那个老人,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那里了,又聋又哑又瞎,那里都出不了,只能待在这个地方,街坊邻居多多少少都会给点吃的给他,以前老人都比较照顾我们,吃百家饭长大的是我,吃百家饭养老的是他,可以说,我和他是一类人,胆小,无助,可是都有活下去的欲望,到头来,这条弄堂还活着的人竟然是我和他,现在这个弄堂里面只有之后一两户人家了,这个冬天。”
之后的话,吕安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明白点头道:“这不是什么坏事,对他来说,也许是好事,他这一生,前半生可能是风光无比,后半吕安直都是宁静无比,可能他很孤独,现在终于可以迎来这一刻,老朋友们都在下面等他,算是解脱吧。”
吕安似懂非懂,但是心里还是一阵悲伤,熟悉的弄堂还在,熟悉的人却都不在了,几年前,几个少年一起跑来跑去,拿着木棍肆意打闹,几个老人坐在门槛上乘凉。一转眼,现在只剩下一个少年,一个老人了。
吕安摇了摇头,这种情绪自己还是不能控制好,一下子又上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明白说道:“老头,你前面讲了一个那么长的故事,但是我问的东西,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明白看着吕安心情的瞬间变化,诧异了一下,听到这话,一拍脑门,笑道:“这个简单。首先武道吧,一共分为四个阶段,分别为莽夫,武夫,宗师,武神。”
吕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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