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原模原样的告诉他,他老了,有些事情的看法也该改改了,现在是我们这种年轻人的世界了,他差不多就可以去歇着了,他的那个要求我会帮他实现的,我会帮他赢下一个江山的!等到了那时候,他再出来和我说教也不迟!”
弓良的这番话瞬间再次让韩子实夸赞了起来,直接鼓起了掌。
覃啬脸上有了一些为难,他知道要是真的原模原样的回复这话,自家阁主肯定是要被气炸了的!
但是他还真是有点佩服自家少阁主的这个豪迈之气,当真是有点锐不可当,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么这可就是另外一位大圣了!当真是让人期待不已呀,但是如果失败了呢?覃啬有点不敢想象,那纵横阁的传承到了这一代可就算是凋零了!
“别想了,你就这么和他说就行了,反正你一说,他也知道这是我说的,多半不会有什么意见!”弓良直接吩咐道。
覃啬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趟算是白来了,看韩子实的表情,他就知道韩子实必然不会听从于他,多半也是和弓良一样的想法。
这让他有那么一丝少许的惆怅!
“既然少阁主是这么想的,那我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这番话我会如实告知给阁主的,到时候我可能还会再来拜见一次,希望到了那时候,少阁主能听从老夫的意见!”覃啬谦卑的说道。
弓良有点不耐烦的直接甩了甩手,示意自己知道,让他可以走了。
覃啬微微行礼,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韩子实突然开口了,“我送送你吧!难得来一趟,也没说上几句话,和我聊聊师尊的近况吧!”
这个搭腔直接让在场的两人都是不解了一番。
弓良又是一声冷哼,一脸不悦的问道:“你确定?”
韩子实倒也没有多少拘束,直接点了点头,“嗯,问你,你又不知道,那就只能问覃啬了!”
弓良狐疑的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多问什么。
韩子实直接上前,和覃啬并肩,“走吧,送送你,顺便再聊聊!”
覃啬自然知道韩子实不可能真的询问关于巨子的近况,肯定是想要询问别的事情,他好像也不可能直接拒绝对方,随即便是跟了上去。
如他所想,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两人来到了府门前,韩子实这才停了下来,说了第一句话。
“你之前问我的事情可是没有问完,你口中的改变指的是何种改变?现在弓良不在,你可以大方的说!”韩子实笑眯眯的看着覃啬。
这让覃啬有着一丝意外,直接反问道:“莫非韩师兄感觉少阁主的想法不对?”
“不是他的想法不对,而是我想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你建议我改变什么?改变我的想法,还是改变我的身份?之前说了一半,现在可以说全了吧!”韩子实笑眯眯的问道。
覃啬吸了一口气,“其实韩师兄自己心中已有定数,为何还要来问我呢?想法一变,凡是还在局中的人,这个身份不也就改变了吗?”
韩子实直接哈哈一笑,“和我打哑谜?不至于,你我现在所说的话肯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介意我,还是在介意弓良,亦或者是你想借我的口敲打一下弓良?现在弓良不在这里,所以你也就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覃啬沉默了,被人看穿的感觉说实在并不是那么的舒服。
“其实你不需要如此忌讳,敲打不了弓良,你也可以敲打一下我,我现在虽然不是纵横阁的人,但是我曾经是,如果弓良失败了,老头子又走了,那么我可能是纵横阁在五地最后的传人了,你说呢?”韩子实有点耍无赖的说道。
覃啬的眉头抖动了两下,犹豫了起来。
“其实师尊让你过来,不就是他不看好大汉,然后担心弓良的安危,想让你把他劝说回去,纵横阁现在可就只有他一根独苗了,要是连他都没有了,那纵横阁可不就得要关门了?”韩子实笑呵呵的说道。
覃啬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因为巨子的想法便是如此,弓良在大汉的失利,其实就说明了大汉的未来了,人心浮动,举步维艰,表里不一!
“没错!阁主便是这个意思,他不希望少阁主真的出事情,输了没关系,希望他能好好继承纵横阁的衣钵,这是阁主最低的要求,另外他的确觉得大汉不怎么稳妥,当然少阁主他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说他错,按照他自己的逻辑想法,很有可能会成功!”覃啬回道。
韩子实嘿嘿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所以你觉得你不需要在敲打他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你所谓的改变,到底是朝着谁去改变,莫不成是大秦?”
面对韩子实如此执着的询问,覃啬直接叹了一口气,反问道:“韩师兄为何非要知道我的话呢?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想要听听你们对于大汉的看法!”韩子实颇为认真的说道,就好像他已经猜到了某些事情一样。
覃啬有点惊讶的看着韩子实,最后忍不住点了点头,“好!可以,之前说的改变其实便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大汉曾经是很强,但是现在不一定了,北境的气运要归一,那么未来自然只有一个霸主。”
“你指的是宁政吧?宁政身上的确有很多的气运,甚至还被人称之为是天选之人,但是说实话他并不配,他身上的气运我曾经观察过,和整个北境相比,实在是大巫见小巫,甚至和大汉的气运相比,也是完全没得比,整个王朝的气运怎么可能强行凝聚在一个人身上,即便他是帝王,那又如何!”韩子实直接摇头否认了这番话。
听到这里覃啬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韩师兄是这么想的,那就好说了,秦王宁政身上的气运的确是不凡,但是和整个北境相比,的确是小了不少,但是如今依然是足够了,他身上的气运就足以让他建立大秦,至于能不能更进一步,这个谁都说不准!”
“自然如此,偌大的一个王朝怎么可能将兴衰寄予一个人身上,大秦现在能成为此,不单单只靠宁政,胡勇江天逍遥阁这些人可都是在背后付出了不少的力气,所以大秦的未来也是看的见,这些人未来能成什么,那么大秦未来便是如此,但是我觉得这些人可能不会有善终,所以我并不怎么看好大秦!”韩子实极为中肯的评价道。
覃啬听了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这么说,的确算是有道理吧,大秦的未来同样也不是那么的明朗!但是相比于大汉,他还是有优势的,韩师兄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宁政身上的气运让他建立的大秦,也就是说,大秦就是靠着宁政起来的,那么大汉有类似宁政这样的人吗?现在的两位皇子你觉得哪一位身上能承受住这样的气运,即便是少一半也行,你觉得这样的气运他们两个能承受住吗?”
听到这话,韩子实瞬间沉默了下来,他的确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他们两个配吗?
“现在大汉的气运可都是分布在各地,皆是被压着,这些可都是靠着那位死去的帝王,如果压制一旦被破,大汉的气运直接逃窜涌动起来,你觉得大汉境内有谁能有这般魄力将其全部收拢,如果有,那么大汉必将能成为北境霸主,至少我现在没看到,那两人我觉得一点都不配!”覃啬笑着反问道。
韩子实眉头紧锁,眼**现了一缕淡淡的苦恼,因为他知道覃啬说的没错,这是一个极为不安的未来,如果大汉真的缺少这样的人,那么大汉的未来好像还真是有点不明朗,就像大秦一般,缺少一个可以一锤定音的人物。
“既然大汉没有这样的人,那大秦好像也没有吧?宁政虽然不俗,但是想要承受那般厉害的气运是不是也有点不太可能?”韩子实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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