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形状的比基尼上衣,蓬松浓密的裙摆,淳朴自然的赤足,健康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黑亮的长发和鲜艳的花环……
一个个带有鲜明夏威夷本土特色印记的曼妙女郎,站在眼前一字排开,脸上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容,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那袅袅身姿的舞步,婀娜的线条如同一道亮丽风景线,牢牢地吸引着每一个视线,在蒙蒙细雨之中点亮了美好的一天。
美妙舞蹈仅仅持续了一嗅,很快就结束了,而后女郎们纷纷迈开了步伐,朝着旧金山49人和休斯顿德州人的球员们迎面而至,同时还将自己脖子上的鲜花花环摘了下来,准备献花。
“哇哦,这是夏威夷特色吗?”洛根的神情不由飞扬了起来,眉宇之间满是亢奋,躁动不安地用手肘撞了撞陆恪的手臂,“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已经爱上这里了。上帝,难怪人人都说这里是天堂,我现在终于明白原因了!”
陆恪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却是:这是谁安排的?
此次前来参加职业碗,旧金山49人队内分为了两个部分出发。
一部分是球队官方组织,所有人集体包机前往,但时间稍稍晚一些,在技巧赛的前一天抵达;另一部分则是球员个人选择,以个人的名义提前出发,比前者提早了两天。
一般来说,大部分新秀球员都是提前出发,而二年级以及以上的球员则更多地选择按部就班地前往。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自由选择的问题,球队也没有硬性的相关规定,不仅仅是旧金山49人,其他球队的安排也都大同小异。
陆阃瓦特一行人就是提前抵达的。这不是官方行程,零零散散得没有规律可循,那么到底是谁安排的接机欢迎呢?
正当所有人都在亢奋地展开双臂,拥抱眼前的美景,陆恪却在思考着由来问题。果然,四分卫和其他位置的思考模式不太一样,看待问题、探索未知、打开世界的方式都有所不同;还是说,这只是陆恪一个人的脑袋结构异于常人?
“六号!我喜欢六号!”马库斯的声音已经在耳边迫不及待地响起了,“这是我的菜,谁都不要和我抢!”
“从左边往右边数,还是从右边往左边数?”
“我不管,我也喜欢六号,谁先接到花环,就是谁的!”
“你们这群野兽!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说好了,五号是我的!五号!”
“滚,你们要花环,我要电话号码!”
“我先!我先!”
呼啦啦,陆愎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身边的这群野兽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迎前冲了上去,那如同潮水蜂拥般的场面着实蔚为壮观,夏威夷女郎们瞬间就陷入了包围圈之中,身高和体型的强烈对比在此刻放大到了极致。
有趣的是,眼前约莫有三十位夏威夷女郎,但球员们却只有十二位。数量对比差距明显,可是球员们却如狼似虎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前进,轰轰烈烈地掀起了滚滚浪潮,仿佛看不见的硝烟正在弥漫着。
陆恪脑海里自动地浮现出了“群狼围剿绵羊”的画面。喜感十足。
但下一秒,陆恪就下巴脱臼了——
只见,十几只小绵羊们一阵熙熙攘攘地前进,在狼群包围圈彻底闭合之前,从夹缝之中逃出升天,然后喧闹无比地朝着陆恪冲了过来,那一股氤氲热浪瞬间而至,左侧也有,右侧也有,中间也有,似乎根本没有留下空隙。
怎么回事来着?
条件反射地,陆恪一个回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就看到了还没有完全散开的球迷屏障,于是,他就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包围之中。这……好像不太对劲吧?
当陆恪意识到,自己脚步微微后撤了半步的时候,他也哑然失笑起来——站在赛场之上,永不言弃、拒绝后退,谁能想到,在生活之中却突然心生怯意,粉红大军果然威力十足。但当务之急的问题是:他应该怎么办?
仅仅只是如此一点点迟疑的时间,十几只小绵羊就已经冲到了陆恪身边,纷纷高举着手中的花圈,争前恐后地挂在了陆恪的脖子之上,耳边叽叽喳喳地响动着银铃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地呼喊到,“欢迎来到火奴鲁鲁!”
一股健康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将陆恪淹没,严严实实地寻找不到出口,只觉得视线之中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肌肤,四周的气温也开始悄然升高。
……
洛根和马库斯等人立刻就感受到了差别待遇。
聚集在陆恪身边的女郎人数着实太多了,以至于她们不得不排队,一个接着一个地把花环挂在陆恪的脖子上,笑容满面、神情欢快,看起来就像是天堂一般;而聚集在他们面前的女郎却只有屈指可数的小猫两三只,平均下来也就是每人一个,仿佛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
众星捧月,那才是真正的众星捧月。
如此鲜明对比,让人难免失落。
此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忠厚老实的惊叹声音,“哇哦,斑比的人气真的太高了。你们说,斑比今天可以拿到多少电话号码?哈哈,那个女郎居然主动献吻了!”
所有视线齐刷刷地顺着声音投射了过去,无比怨念地看着那一脸天真活泼的瓦特——
即使不用瓦特提醒,他们也可以看得到差别待遇,现在瓦特居然还在伤口上撒盐,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瓦特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困惑地询问到,“怎么,你们羡慕吗?”
那理所当然的无辜表情,让洛根闷闷地翻了一个白眼,朝着其他酗伴们投射了一个视线,然后就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所有人也都默契十足地陆续跟上,最后只有瓦特一个人留在原地,依旧是满头雾水,不明所以,“诶,怎么了?不需要等等斑比吗?”
“我不认识他,你认识吗?”洛根一脸诚恳地看向了休斯顿德州人的酗伴。
“不,我也不认识他,可能是一个神经病吧。”对方认真地回答到,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是布鲁克斯-里德(brooks-reed),很高兴认识你。”
“洛根-纽曼。”
瓦特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着酗伴们渐行渐远,踌躇了片刻,还是扬声喊到,“斑比!走了,大家都准备上大巴了。”然后还是不放心地转过身来,朝着陆恪迎面走了过去,拯救好友于水深火热之中,和热情的夏威夷女郎们告别,快速追上了酗伴们的脚步。
“斑比6迎来到火奴鲁鲁!”
“电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斑比,我爱你!”
那欢呼声依旧穷追不舍,以至于陆恪的脚步都有些踉跄起来,看着陆恪狼狈的模样,瓦特却是欢快地大笑了起来。
和刚才相比,现在陆恪整个人就好像掉入了花堆之中般,脖子之上的花环已经挂满了,甚至已经遮挡住了嘴巴,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不仅如此,双手小臂之上还挂着诸多花环,而且还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看起来就是一个移动行走的花环贩卖机一般,让人怀疑,行李箱之中是不是还塞满了一个箱子。
“哈哈,你看起来就像是当地的小贩。”瓦特畅快地欢笑起来,直来直往地说道。
陆恪也是一阵无奈,身边的其他女郎们依旧笑容满面地上下打量着他,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了“西游记”里蜘蛛精的画面——不对,应该是女儿国,“你难道就没有打算帮忙一下吗?”
瓦特却是爽朗地大笑着,“我以为你十分享受呢。”说话的同时,帮忙把陆恪脖子上的花环拿了下来,陆恪这才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了。“上帝,你在这里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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