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希望临时需要使用的时候,可以找得到;偶尔,其他队友也会过来借阅。”
“他们可以看得懂?”坎蒂丝瞪圆了眼睛,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那些错综复杂的战术,不仅有进攻组的,还是防守组的,看起来就是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符号,一点联系都找不到!”
“哈哈,他们也正在学习。”陆恪不由就回想起了进攻组二队之前的情况,他们借用了陆恪的比赛录像学习笔记,但第二天又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五官全部都皱到了一起,强烈表示抗议:根本就看不懂,最后还是陆阃他们坐下来,面对面地讲解了一番,这才算是摸到了一些门道。
陆恪顺口就把这个小插曲说了出来,惹得坎蒂丝哧哧地笑起来,“我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一脸懵逼的表情。对了,这周你们是对阵芝加哥熊,对吧?我在投影仪那里看到他们的比赛录像带了,这个对手怎么样?他们是目前本赛季最强的对手吧?”
“嗯,可以算是。”陆恪认真深思了一下,轻轻颌首表示了赞同,“有点类似于去年的巴尔的摩乌鸦或者匹兹堡钢人吧。他们本来就是防守强队……”
絮絮叨叨地,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聊着橄榄球聊着时装周,分享着属于他们的独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