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把父亲关在自己的院子里,昨夜被咬了之后,他及时拿出一颗夜明珠,让父亲清醒过来,否则也许就不是他一个人被咬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南云烬来之前就知道,那些人即便是染了蛊疫,白也与正常人无异。
待看到了男孩的父亲,他才知道,哪里是无异,分明就是的正常人。
房门打开,一位年约三十岁的男人正坐在桌边看着什么,手上还在写写停停,他神情专注,房门推开都没能发觉。
“爹,我回来了。”
男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丢下手中的笔,快步迎上前,一把抱注子,“毅儿,你怎么样了?”他松开孩子就去看他的胳膊。待看到包了厚厚的纱布,他的眼睛瞬间红了,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自责。
“爹,我没事,大夫给我看过了,没事的,爹,您放心。”
男人不放心,依旧盯着儿子看。
“爹,就是这位大夫哥哥给我治的伤。”男孩把南云烬指给自己的父亲看。
“在下宁奉,多谢大夫救了犬子。”
男人站起身,对看南云烬拱了拱手,客气有礼。
“医者职责,不必言谢。”南云烬声音平淡,不似对待孩子是的温和。
“爹,大夫哥哥可以给您治病,我把人带回来了,咱们请大夫哥哥给您看看吧。”宁毅拉了拉他爹的衣袖开口。
宁奉没有立刻应下,只是对儿子道:“毅儿,你先去休息吧。”
宁毅闻言,脸皱了起来,“爹,你是不是不相信大夫哥哥?他是好人,他可以救我们的,可以救麒麟镇的百姓。大夫哥哥哥是王爷派来的。”
王爷派来的?
宁奉闻言,不仅没有放下心来,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他没有去责备儿子,只是对南云烬送客,“这位大夫,多谢你医治了儿,在下府上没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医治,大夫请回吧。”
南云烬还没有话,宁毅不干了。
“爹!”
他抬高了声音,脸上尽是担忧。
“毅儿!”宁奉的声音里也染了严肃。
然后,他态度强硬的喊了管家进屋,送客。
南云烬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只是安静的跟着管家走了,一直到出了宁府,坐上马车,幻觉才忍不住开口,“公子,这宁奉有问题。”
据宁毅所,他爹是染了蛊疫的,而且在宁毅被他咬了之后,南云烬也从宁毅的体内引出了蛊虫。可是,宁奉居然称自己府上没有病人,也不承认他染了蛊疫。
“嗯,派人盯着宁府。”南云烬靠坐在马车里,淡淡的开口吩咐道。
“是,公子。”
南云烬一行人直接去了镇上最大的客栈住下,南云烬路上奔波了数日,身体又没有恢复的大好,此时脸色已经很差了。
“公子,您休息一下。”幻觉看不下去,开口劝道:“晚上您还要去镇上看看发病饶情况,这样您身体哪里吃得消,若是您自己都倒下了,还等谁来解了这个麒麟镇的蛊疫?岂不是又要让定国王爷操心。”
幻觉劝到点子上,成功动南云烬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