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盯着马晓然道:“你真想知道?”
马晓然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说的假话吗?难道还不能说?”
冯刚夹了一块肉放进嘴巴里面,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只不过这事儿牵扯比较大,事情比较复杂。”
马晓然不以为然地道:“能有多大?能有多复杂?比官场的那些事情还要复杂?”
冯刚笑了笑,知道马晓然在和自己抬杠,也没有什么不悦,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最近啊,发现了一种病毒……”
当即,冯刚便把萧筱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说道:“现在我的那个同学可以说是孤立无援,每天在医院里有警察二十四小时守候,偏偏这时候来了一个汪少聪,我就感到很怀疑了。”
马晓然笑道:“你想多了,汪少聪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家里就是一个贩卖大米的,而且你也说了,萧筱是他的表妹,他过来探望一下也是正常的啊。”
冯刚叹息一声:“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眼前的马晓然魅力四射,韵味儿十足,冯刚心头一热,戏谑道:“所以我今天约你并不主要是为了别的事情嘛,其实还就是想约你一起吃顿饭,好好的聊一聊。哦,对了,听说你要高升了?”
“高升个啥呢?”马晓然道,“外面传的那些东西你也信?”
“怎么能不信呢?少说你要也升为正县长了吧?老在副县长的位置上多无聊啊。”
“能不能高升这是上面领导的事情,我现在只需要乖乖的把事情做好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想。”马晓然一脸淡然地说道。
两人在这里吃吃喝喝,有说有笑,正吃了一半,冯刚的手机突然收到萧筱发过来的一条微信。
“我好像想起了几个人,需要我告诉你吗?”
冯刚赶忙回了一条信息:“当然,我们必须要找到给你注射的人,才能够查明你大脑里面的病毒是什么?”
萧筱:“你现在有时间吗?你到医院里来吧。”
冯刚看了眼前马晓然一眼,回:“你身边不是有警察吗?你告诉他们。”
萧筱:“那还是算了,这些人我信不过。”
冯刚:“你信的过我?”
萧筱:“我现在也只能相信你了。如果你现在没时间就算了,明天早上你过来,我给你说,反正我只想到这么几个人,具体的是不是他们,我不知道。”
冯刚回了一个字:“好!”
冯刚和马晓然吃饱喝足。
冯刚送马晓然回去,刚刚上车,马晓然突然一把抓住了冯刚的手,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事?”
冯刚从马晓然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她在那方面的渴求,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吧。”
“去我家。”马晓然说的十分直接。
“很想?”冯刚厚着脸皮问道,盯着马晓然炙热的目光。
“嗯……”马晓然轻轻应了一声,“几乎天天都在想你……上班的时候有时候都会忍不住……”
马晓然微微有些喘息,滚烫的呼吸打在冯刚的脸上,就像一剂刚猛的催情药剂,瞬间便让冯刚的身体有了反应。
“好!”
冯刚重重地一点头,“我也想你!”
冯刚径直开车到了马晓然的一套并没有外人知晓的房子里,二人甫一进入,马晓然就像一团火似的扑向了冯刚,火热的嘴唇对着他疯狂的索取着……
妈耶,这也太疯狂了,这该是憋了多久啊。
这么一个成熟知性的美人投怀送抱,冯刚自然也不会做柳下惠了,一个拦腰将马晓然抱进了卧室里面,不消一会儿,被浪翻飞,啼叫连连,春意无边……
一个女人在那方面积憋太久之后的威力,绝对不亚于原子弹爆发的威力。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不是没有道理的。
试想一下,如果全世界都没有男人的话,那这个世界,绝对是我们常人难于想象的疯狂社会。
冯刚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积憋太久的熟妇是有多么的狂疯和无敌,以他的火力虽然不至于累着,但是她的这种疯狂,还是让冯刚有些惊讶。
这火力,绝对比夏红老师和廖芸俩的火力都要猛啊。
凌晨四点多钟,冯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迷迷糊糊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甫一接通,便听到那说道:“冯先生,我们是市公安局的,现在市中心医院的萧小姐突然毒瘾发作,要跳楼……”
冯刚“哗”的一下坐了起来,道:“你们稳住她的情绪,让医生给她打镇定剂,我马上就赶过来。”
那边的声音很是焦急:“您要来就快点儿,现在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就趴在窗子边,我们进来的时候她正准备跳楼,现在不让我们靠近……啊……完了,她跳下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尖叫声,冯刚的一颗心急剧下沉。
萧筱跳楼了?
冯刚的脑海里浮现了萧筱那张灿烂的笑靥,正准备下床,两条雪白的胳膊就像灵蛇一般盘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不许走……”马晓然嗔道。
“出了点儿事,我必须马上去医院。”冯刚低声道。
“出了什么事?”马晓然睁开眼睛问道。
“我那个同学,萧筱刚刚跳楼了……”
马晓然立刻松开,道:“哪你赶快去看看。”
冯刚穿好衣服出了门,快速的赶到了市中心医院。
此时尚是凌晨四点多钟,寒冷的冬季里,医院里尚有着一层薄雾,在医护大楼有救护车的灯光闪烁,那边有不少的医生护士在忙碌着,而且还有警察在那里拍着照……
冯刚心里极其的难受,走过去,便有一个警察过来迎了上来,叹息道:“我们的同志也努力了,我们也抽派了一些人手,但死者产生患觉,我们没能挡住,刚刚确认过了,死了。”
冯刚盯着那个警察,道:“你们明知道她吸毒,不是一直守候在她旁边的吗?难道她是毒瘾一发作就跳下去的吗?”
“这是一名女患者,我们的同志不方便在屋里,听到屋里有动静的时候,她就已经绮在窗户上面了。”
“窗户?”冯刚摇头道,“窗户上面都有上锁,人是不可能钻的过去的。”
“是死者生前扳断了窗户。”
“妈的……”冯刚骂了一句。
走到萧筱坠落的地点,这时她的身上被盖了一层白布放上了担架,给抬走了。
一具年轻的生命,也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