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用了,如果是道歉的话,不用了,这是我欠你的,就当我还你了吧。”
说完,李澜歌就转身走进了内殿,钻到了被子中。
只留下许风一个人在原地止不住的苦笑。
“李澜歌,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说完,他也从苏牧的寝宫中离开了。
许风前脚刚走,隐藏在暗处发的苏牧立马钻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这些天他被许风牢牢的控制了起来,根本没有办法接近自己寝宫一步。若不是他还控制着整个后宫,负责去寻找奸细,说不定许风就会借着这个机会杀了他。
苏牧眸子暗了暗,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
他慢慢的走进了内殿,悄悄的坐到了李澜歌的身边,轻轻的喊了一声“陛下”。
李澜歌本就是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自己,直接被苏牧吓了一大跳。
“是你啊……吓我一跳。”李澜歌整理了一下情绪,重新对上苏牧,“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许风呢?”
“许将军离开了,臣来看看陛下……”说着,苏牧就直接爬上了床合衣躺在了李澜歌的身边。
“陛下,安心的睡吧,一切有臣在呢。”
李澜歌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自从苏牧上来之后他觉得热了不少。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怪热的。”苏牧的眸子闪了闪,老老实实的按照李澜歌的吩咐乖巧的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活脱脱一个小白兔。
李澜歌心下一动,就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向自己的小腹,自己看向苏牧的眼神也越来越灼热了。
可苏牧浑然不觉,依旧跟个小白兔似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陛下……啊!陛下,别这样……”
李澜歌再也忍不住了,一翻身直接把苏牧给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小妖精,想死我了,难道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吗?”李澜歌轻轻的吵着苏牧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得她浑身战栗。
看着他这样,李澜歌瞬间起了坏心思,直接含住了苏牧胸口的红豆,舔舐几下后直接重重的咬了一下。
“来,说,要不要!”
“陛下……”苏牧娇媚的轻哼一声,“求您……求您别这样……苏牧会被罚的……”
“朕可是九五至尊,有朕在,谁敢罚你?”
苏牧还是摇了摇头,挣扎着做起了身子,他这一起来,李澜歌都看见了他下身的反应。也不等他说话,李澜歌直接伸手握住了它。
“嗯啊……不要……”
李澜歌坏坏一笑,快速的动起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澜歌感觉自己手都酸了,苏牧才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苏牧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就这么赤条条的从床上走了下去,到了一杯水,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后,扭头问李澜歌要不要也来一杯。
李澜歌想了想,点点头。
苏牧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他背对着李澜歌倒了一杯水,立即把藏在小指指甲中的东西全都放了进去。
李澜歌也不知道他做了这些,等苏牧乖巧的把水拿过来,他反而一脸傲娇的冲着苏牧说到:“刚刚伺候你伺候的没有力气了,你喂我吧。”
苏牧轻轻一笑,把杯中的水全都含在了口中,对着李澜歌就吻了下来。
喝完水,苏牧就顺势倒在了李澜歌的怀中。
“陛下你好坏啊……”
他一边在李澜歌的怀中撒娇,一边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李澜歌抱着苏牧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烫,看见苏牧就觉得口干舌燥。
最后他也不忍了,直接把苏牧压在了身下展开了运动。
一番云雨后,虽然已经释放,可李澜歌还是觉得不满足,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苏牧也是面色潮红,刚刚那水他多多少少都喝了下去一些,所以也收到了影响。正好现在他也缓了过来,他一看李澜歌这个样子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轻轻一笑,从床下摸出了一根绳子,慢慢的爬到了李澜歌的身边,轻声的在他耳边吹气:“陛下,咱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被他这么一撩拨,李澜歌立马心痒到不行,忙不迭的点头应承了下来。
苏牧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起来,冷着一张脸死死的把李澜歌绑了起来。
“苏牧,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废什么话!”
说完,苏牧就起身,直接坐到了李澜歌的胸口上,下面对着李澜歌的嘴就怼了过去。
李澜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但他反应过来后又兴奋了许多,赶紧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任凭苏牧采撷。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在药物的作用下生生在内殿待到了夜深才停止。
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李澜歌,苏牧勾起唇笑了笑。
他慢慢的起身披上了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来到了御花园一个偏僻的小地方。
这个地方藏着一个小假山,被做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若是有人在这里面说话,一般来讲很难被人发现。
“怎么来的这么晚?看来我那个好侄子体力还不错啊……”
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之中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赟王。
“我已经把你给我的药给他下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
赟王玩味的笑了笑,从他目光微闪,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苏牧见了赶紧夺过来倒出里面的东西一口吞下。
“后面有什么事情按照计划来找我就好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苏牧转身就要离开。
t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去,就一把被赟王堵住了嘴,被迫吃下来一小包粉末状的东西。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牧拼命的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吐出来刚刚吃下去的东西。
“没有用的,本来这个东西是应该给你,让你用在我那个好侄子身上的,可是见你被本王的侄子疼爱过后如此楚楚可怜,本王便想着也来尝一尝这般滋味到底怎么样。以前本王总觉得恶心,但现在来……对着你,或许就不这么恶心了。”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苏牧身上已经起来了一个小帐篷,但是他并没有着急动,反而是冷冷的看向了赟王。
赟王看着小帐篷突然咽了口口水。
以前养着扬州瘦马的时候他就体验过那登天般的感觉……不如……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他就行动了起来,他走到苏牧的面前,一把扒了他的裤子,蹲下来直接张嘴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