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雅儿连环炮式的问题,李梦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沙米亚他简直就是个变态,你知道他所收的徒弟都是女的吗?你知道他为何不收男徒弟吗?”说到此,吴雅儿呵呵的笑了出来,但是笑容里藏有太多的勉强,“每个女徒弟就不曾逃过他的魔爪,包括我在内,我也曾经试着想要逃离,但是我发现根本不可能,他对我们有太多的掌控欲,我们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奴隶,入了他的世界,那便是走到了死牢房,出不去,进不来,我曾经试着想与齐宁联系,让他救我,但是都失败了,后来我就放弃了挣扎,放纵沙米亚的糟蹋。直至后来,萧燕飞找到了我,我才有机会暂时的逃出了他的魔爪,既然已经出来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回去呢,可是他依旧对我死缠烂打,不肯放过我,他手里抓着我很多的秘密,我只能一次次的妥协,后来在非洲的时候,我利用适当的机会宣布与沙米亚的婚礼,这样,我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沙米亚也再不会有威协我的条件,而我也可以利用沙米亚的名气打造自己,磨炼自己,其实现在想想看,沙米亚终究还是成为了我手中的棋子。还是颗不错的棋子。”吴雅儿手里端着的红酒随着她的摆动而起伏着,“我现在要成为沙米亚的妻子了,你替我感到开心吗?”
说完,吴雅儿望向李梦书。
听完吴雅儿的遭遇,李梦书满目的同情,“我没有看透沙米亚,让你陷入了深坑,我很对不起你。”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错,你让我跟在你的身边,不就是为你的好闺蜜李灿灿复仇吗?你觉得我抢走了齐宁,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其实我也是真的爱齐宁,我是真的爱他,我也不想破坏他们的婚姻,但是没有办法,我对他的爱太深了,而且齐宁如果真的爱李灿灿的话,他不会接受我的诱惑,如今我与齐宁也分手了,想想看,齐宁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好鸟,李灿灿离开他也是对的。”吴雅儿如今对齐宁还有一丝丝的留恋,毕竟曾经美好的爱情她还是拥有过的。
李梦书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想回到Queen我随时欢迎,当时在美国的时候,我只是想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毕竟这件事情我有摆脱不了的责任,你若是怨我,我也不会抱怨,至于沙米亚那里我会拿起法律的武器与他一决高下,不让你受委屈,相信Queen会成为你的庇护所。”
吴雅儿冷笑两声,离开了李梦书的视线。
“李总,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其实这件事情根本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吴雅儿强词夺理硬往你身上套,她这个人不知道感恩,自己选择错了却怨在你身上,怪不得她如今会有这样的命运。”袁瞳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李梦书平静的说道,“不管如何,我确实没有看清沙米亚的面貌,而吴雅儿当时我确实也没有挽留。”
对于吴雅儿,李梦书内心里充满了愧疚。
“李总,如果沙米亚是个正人君子的话,想必吴雅儿此刻也不会感谢你,她就是那样一个人,事事都为自己考虑。”袁瞳安慰道,她感觉吴雅儿不管是做什么,第一个考虑的总会是自己,而这样的人是自私且没有底限的。
李梦书微微一笑道,“怎么高梦翔还没有来啊?都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
“来了。”袁瞳远远的望见高梦翔与小妍一起走进了酒店的门口,随即站起身冲高梦翔招了招手。
高梦翔对袁瞳抱以微笑,随即走近道,“李总,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太多的事情所以稍微晚了点儿,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私人秘书,小妍。”
“我们见过的。”李梦书对小妍微微一笑,对于小妍出现在高梦翔身边,李梦书疑惑不解,毕竟小妍曾经是尤子杰的得力秘书。
几人坐到座位上后,小妍自我介绍道,“刚才高总可能没有介绍的很具体,想必大家心里都有疑问,我曾经是尤子杰尤总的秘书,想必两位都清楚,而我现在站在了高总的身边,成为了高总的私人秘书,而权力仅在高总之下,想必大家一定可以知道我跳槽的目的了,我也是生活所迫。”
李梦书微微一笑,“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我们理解。”
袁瞳也微笑道,“对呀,我们都理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
李梦书对于小妍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她只是对小妍有过一面之缘,尤子杰也曾经在她面前夸起过小妍,说她心思玲珑剔透,甚至曾经拿她与袁瞳比较过,尤子杰对李梦书说过,选秘书要选像小妍这样的,而袁瞳太过死板,不适合做秘书,甚至建议李梦书换一个秘书,李梦书都没有同意,毕竟与袁瞳多年的感情在这里,而且李梦书并不觉得所有的秘书都必须一个样。
“李总,我们高氏集团对于Queen的各种款式设计都满意,非常感谢您,您辛苦了,接下来我们高氏集团将会开发布会,发布会一开我们高总希望可以一鸣惊人,主要就是想与众不同,让人过目不忘。”小妍说道。
李梦书微微一笑道,“对,对于高氏集团而言初涉服装行业经验尚且不足,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至于发布会的方案,我觉得我们两家各做一套方案,到时候看谁家的更合适,如何?”李梦书提议道。
高梦翔点了点头,“好的,李总这个方法好,因为李总经验丰富,不得不劳烦李总。”
李梦书摇了摇头,“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互赢互利的,不用这么客气。”
随即,餐桌上摆满了丰富而可口的饭菜。
小妍贴心的为高梦翔夹菜倒酒,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幕袁瞳觉得心里似针扎般,而李梦书也感觉到了袁瞳的情绪,小妍做为一个秘书而言,这种举动实在太过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