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共处一室,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躺在同一张竹榻上面,瞬间就点燃了绚烂的火花。
正当两人上下翻滚,像是八爪鱼一样黏在一起的时候,竹门上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笃笃笃,三宝,你在里面么?”
“玉香姐!”秦三宝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反而揉捏的更加起劲了一些。
苏亚这丫头脸色潮红,有种异样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你在里面啊,我能进来坐一会儿不?”林玉香的语气中带着期望,似乎很害怕里面的人会拒绝自己。
秦三宝正要拒绝,谁知道苏亚那丫头躲进了毯子里面轻声说道:“让玉香姐进来吧!”
秦三宝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苏亚的心思,但下一刻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丫头一旦疯起来,真是比谁都会玩。
“嘶!”秦三宝倒抽一口凉气,直接拱起腿,靠在了墙角落。那样子远远看去,就像斜靠在墙壁上在思考问题。
“三宝!”林玉香喊了他一声名字,就没再说话了。
秦三宝也知道林玉香这几天的心情都很差,赵全的肆无忌惮让她打心眼儿感到恐惧。如果直接拒绝她的话,肯定会让对方误会。
没办法,秦三宝只能苦笑着点头说道:“玉香姐,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好了!”
“嗯!”林玉香推开了竹门,看见赖在床上还没起来的秦三宝笑了笑,“还没起床啊!”
秦三宝呵呵一笑:“是啊,昨晚在大棚里面忙了一晚,有点累,所以多休息下恢复精神!”
“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啊!”林玉香虽然这么说,但她却主动关上了竹门。
“当然不会了!”秦三宝打了个哈欠,浑身都抖了一下,“玉香姐放心,等情况稳定一些,我会让人好好收拾赵全这王八蛋的。”
林玉香听到赵全这名字,脸色有些微微泛白:“三宝,你真的有把握么?”
“放心好了,我认识一个律师,他是个好人!”
“律师能不能管咱们村里的人啊!”
“只要犯了法,都能管!”
“哦,那赵全他...”
秦三宝虽然没听她继续说下去,也明白她想问什么。
“进局子是肯定的,但具体要判多少时间,还要看证据充不充分,情节恶不恶劣!”
“哦!”林玉香似乎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任谁被一个破皮无赖一直盯着都不会好过,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曾经的小叔子。
秦三宝很想走过去好好安慰安慰林玉香,但是只要自己一掀毛毯,就会原形毕露,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靠在墙角。
“玉香姐,你就直接住在翠竹苑吧,这里人多,还有光头孙他们照应着,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嗯,这样也好!”
林玉香有些幽怨地看了秦三宝几眼,从自己进来到现在,他居然一直靠在墙脚不为所动,她一撅嘴居然缓缓走了过去。
秦三宝忽然有些心跳加速了,要是这玉香姐春心荡漾,生扑自己却发现被窝有人,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尤其是苏亚这丫头,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看事情比谁都清楚。
“玉香姐,你这是干啥?”
“咋了,就不许玉香姐走近点说话么?”林玉香今天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的长裤,以及一双黑色的布鞋。这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劳动妇女打扮,却掩饰不住她衣衫下绝代的风姿。
秦三宝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人影逐渐放大的林玉香,他有种要被戳破秘密捉奸在床的感觉。
“可以是可以,就是我还没睡醒,要不你去门口等我一会儿!”
秦三宝越是推脱,林玉香就觉得越发起劲,就连她自己都不搞不懂,为什么前一秒自己的心情还很抑郁,为什么见到这小子之后,就开始逐渐开心起来。
“三宝,玉香姐也是过来人了,年轻人早晨起来那反应,有什么好害羞的,嘻嘻!”
秦三宝倒抽一口凉气,因为苏亚那丫头听到两人的对话,忽然就开始躁动起来,弄得他有些进退两难。
“哦,对了,刚才小美那丫头好像醒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呢!”
“啥,小美醒了?”林玉香已经褪了一半的衬衣往上一拉,遮住了半边风光,“我马上去看看!”
“嗯!”
林玉香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也是过于担心那丫头的身体,以至于被这么简单的谎言给骗走了。要知道秦三宝都还没起床,又怎么会知道宋小美有没有醒呢?
“呼!瞧你老公机不机智!”
“哼哼!”苏亚含糊不清地哼了两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秦三宝松了口气吹着牛逼,正要掀开被窝的时候,竹门被人一脚给踹飞了。
嘭!
“秦三宝,你给老子滚出来!”
秦三宝肝火大旺,他还以为狼哥这群王八蛋追到这里来了,但是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苏正天,还有伯母季婉芸!”秦三宝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这好事儿怎么都凑到一起了,自己昨天还在跟苏亚谈论怎么跟苏正天主动道歉,然后商量药草买卖的事情。
今天若是被他们两人发现自己宝贝女儿躺在自己的床上,恐怕生意黄了不说,混合双打肯定免不了,说不定还会来一个旷世绝伦的绝育手术啊。
苏正天看着还没起床的秦三宝冷着脸怒道:“秦三宝,老子女儿呢,要是她伤了半个寒毛,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破院子,拆了你这把贱骨头!”
“正天,别吓着孩子!”季婉芸到底是大家闺秀,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三宝,小亚她没事儿吧?”
秦三宝心跳得特别厉害,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在做的事情,恐怕会活劈了自己。
“哎,这坏事果然不能白天做啊。这不,被人家父母这么盯着自己,感觉也太难受了!”
苏亚也是有些不敢动弹了,她就这么趴着,尽量屛住了自己的呼吸,不让屋外的父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