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飞心中的愤怒,实在是难以宣言——肖灵通这个副班长,可以说是他一手提拔的,但是,现在肖灵通竟然背叛了他,站在了严俨一边!这几个擒拿他的男弟子,原本是他的走狗,现在,竟然成了严俨的走狗!

严俨命令肖灵通道:“肖副班长,捏住班飞的鼻子,同时用木棍撬开班飞的嘴巴,让他无法闭嘴!”

肖灵通还在犹豫呢,严俨已大喝一声:“肖灵通,你这个副班长还想不想当了?”

肖灵通只好按照严俨所吩咐的做了。

严俨让人拿起了马桶,朝着班飞的脸泼了下去,大部分撒在了班飞的脸上,也有少部分撒入了班飞的口中。

严俨哈哈大笑道:“班飞啊,这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尿还尿’!当日你这样对付老子,老子今日如此回敬你,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服了吗?你肯定不服!不过,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说完,严俨命令几名弟子一齐动手,把班飞扔入了粪坑。

目睹班飞在粪坑中扑腾的惨状,众人皆在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约而同地想:“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仇恨就收获仇恨,这真叫报应不爽了!”

初尝报仇雪恨的快感,严俨不禁意气风发,真想大叫大嚷以抒发心中快意,美滋滋地想:“老子占了李婧的便宜,不仅没事,还升了官!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不,不仅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就是一手举着太阳,一手举着月亮,也难找啊!”

想到这里,严俨心中一震:“这一定是魔镜的功劳!我怎么能把魔镜扔掉呢?”不禁默念道:“宁可丢失性命,不可丢失魔镜!自从有了魔镜,我就与众不同!”

夜色已深,各位弟子都睡了,但严俨却是毫无睡意,挂念魔镜的下落,暗道:“幸好魔镜落水时的大致方位我还记得。必须把魔镜拿回来!”

天色刚亮,严俨就趁着“早自习”的时间,如飞一般,奔向“仙子湖”。

严俨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必须抓紧时间从湖中打捞起那面魔镜,在“早自习”结束前返回。

到了“仙子湖”畔,严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是异常诡异的一幕:那面魔镜竟然漂浮在水面上!

严俨从水面上捞起了魔镜,只觉那魔镜沉甸甸的。他暗道:“这面魔镜是用铜做成的,但是,它为何不沉入水中呢?”

严俨从湖边岸上捡了一块与魔镜同样大小的石头,他一手拿魔镜,一手拿石头,反复掂量着,只觉魔镜要重一些。

严俨一扬手,把石头抛入“仙子湖”中。

水面上溅起了一些水花,随即石头没入了水中。

严俨更是惊奇:“他妈的,这就怪了!石头和魔镜同样大小,魔镜还要重一些,为何石头没入水中,而魔镜却漂浮在水面上?看来,这面魔镜真的有些‘魔’!”

严俨转念又想:“难道这面魔镜不是用铜制成的,而是用某种特殊材料所制?”

严俨百思不得其解,便拿起魔镜,揽镜自照,镜子里显出了一张英气勃勃却略带沧桑的脸庞。

严俨不禁有些自我陶醉起来:“老子倒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啊!说不定李婧从此就看上了老子!”

突然,镜子里出现了李婧那张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脸蛋!

严俨急忙把镜子收入怀中,同时迅速转身。

面前正是李婧!距离严俨不过一丈左右。

严俨有些意外,笑道:“李院长,您为何悄无声息地跟在弟子的后面呢?”

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她想‘从一而终’?否则,她怎么会提拔老子当班长呢?既然她对老子穷追不舍,老子就勉为其难,让她当老婆,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严俨的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李婧确定周围再无别人,霎时俏脸上满是杀气,厉声喝道:“你去死吧!”一掌击出,直取严俨的心口。

这一掌,是李婧毕生元气之所聚,必欲取严俨的性命而后快!

严俨此时毫无元气根基,身手也就不够敏捷,根本无法躲过李婧这迅猛无比的一击!

一时李婧心中念头犹如电闪:“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说时迟,那时快!李婧的一掌,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严俨的心口!

李婧一掌击中了严俨的心口,这里恰是严俨放魔镜的地方,因此李婧这一掌敲打在了魔镜上。

在打中魔镜的刹那间,李婧有一种打在棉絮堆里的感觉。而她发出的深厚元气,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几乎同时,李婧只觉自身的元气飞快地外泄。

李婧不禁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却无力挣脱:那魔镜如同一个磁场,强行把她的元气吸取过去。她想撤回手掌,却根本无法如愿:她的手掌如同被魔镜牢牢地粘住一般。

当李婧击中严俨的瞬间,严俨闪电般闪过一个念头:“我命休矣!”

但随即严俨觉得诡异了:明明被李婧击中了,竟然没有疼痛,只有压迫的感觉!

严俨手臂一振,他只想推开李婧。

但不可思议的是:李婧的手臂似有千钧之重,竟然推不开。

严俨本就聪明过人,再看到李婧的脸上呈现出的那种极度惊恐的神情,他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惊喜万分:“原来魔镜能吸取别人的元气啊!这真是一件护身符啊!”

也就是眨了几下眼的工夫,李婧的元气就被魔镜吸光了,她全身如同虚脱了一般,没有了一点力气,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此时朝阳照射在李婧的俏脸上,使得她的脸颊如同春花般的娇艳。

严俨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他面色狰狞,向李婧冷笑道:“你没能害了老子,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昨天的故事,再次重复了……

这一次,严俨无意中一瞥,发现李婧丹田附近有颗黑痣,他头脑中灵光一闪,暗道:“事到如今,只有摆出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架势,才能让李婧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想到这里,严俨装出了一脸凶相,声色俱厉地道:“李婧,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谋害老子的话,老子就把你这颗黑痣说出去!那样的话,是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李婧心中一颤,低声道:“我再也不敢对你动坏心思了!”

严俨心中暗喜,他语气一变,嬉皮笑脸地道:“院长啊,弟子劳苦功高,你提拔我当了班长,索性好事成双,提拔一下我爹爹吧!我爹爹本是寒江亭的亭长,半年前却被你撤职了!”

李婧不禁气得浑身哆嗦,心中暗道:“这个严俨,真是天下最不要脸的男人了!明明是他占了我两次便宜了,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自称‘劳苦功高’,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厚颜无耻之人!”

李婧心里这么想,在表面上,吞吞吐吐地道:“严俨啊,半年前,我把你父亲严肃撤了职,如今再让你父亲复职,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严俨嬉皮笑脸地道:“李婧啊,你的脸已被我打过了,再被我打一次,又有何妨?”

李婧心头火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厉声道:“严俨,你能当上班长,是我对你的格外施恩!你让我再提拔你父亲,是典型的得寸进尺!”

严俨把脸一沉:“李婧,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就莫怪老子不客气了!”

说完,严俨抬起手来,给了李婧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婧吃痛之下,连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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