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漓又是整整昏睡了一个月,当她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王府。但是她好像对什么都没了记忆。掀开被子,准备穿鞋起身时却翻了一个马大哈。
这会才意识到自己躺得太久,双脚已经麻木起来。保持身体稳定尝试在爬起来,这还没站起来又是一跟头。
“算了算了,爬都比走得快。”
顺势在地上一爬一爬的。爬到门口处用手那么一推门,就见两只脚站在面前。
“门怎么开了?”
曲笙漓抬头望着那个“巨人”,也不见他让开,气得曲笙漓捏着自己的小拳头往那人脚上打去。“给我闪开,你挡我道了!”
那人才反应也是听见声音和感觉到脚上痛觉也愿意低头去看。
只见桢王妃趴在地上的样子吓坏了他,连忙把她扶起。“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啊?”
那下人将她扶起时,曲笙漓就像见着了另一个世界一样。手不自觉的擦了擦汗水,感慨道:“还是这样舒服!”
很快就有人来了,这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就是记不清楚了。曲笙漓一脸懵的看着围过来的人,个个都像看猴子似的看她。
“看,看什么看!”
曲笙漓感觉看得自己难受,这里就像是神经病院一样,推开他们重心不稳的扑倒再地上。
下人们赶紧将她扶到床头边去坐着。曲笙漓就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会儿又转着眼珠子玩。
“王爷!”
下人们让开路,管家推着木轮椅子进来。听到声音别头看去。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立马坐起来。
祁桢的手用纱布缠绕挂在肩上,还坐在轮椅上,头处也同自己一样有纱布绑着。
曲笙漓眯着双眼直瞪瞪的看着他。好像若有所思,一个激动向他扑过去,祁桢眼疾手快,左脚一蹬地连同轮椅一起在空中旋转了一圈,落地时却奇迹般的到了曲笙漓那儿去,一把接住了她。
曲笙漓露出两颗大门牙笑嘻嘻的看着他。幸好自己还没摔下去。可突然间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句“我会把和离书给你”的话。曲笙漓收起自己的大门牙,态度可谓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和离书,你收到了吗?”
祁桢脸色也是立马大变。她是搭错了哪根筋突然提起这茬事。
短短五厘米的距离都变得尴尬起来。云锡见着赶紧让人把她扶起来,祁桢倒是一声不吭的就自己推着轮椅走人,脸色再也没好过。
“诶,跟你说话呢! ”见着祁桢的背影感觉马上就能抓住,可是距离越来越远已经抓不住,曲笙漓生气的敲了敲床板。“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礼貌的家伙!”
祁桢出了这门后就让云锡去浮越楼去找胡冰过来。之后一人在书房里沉思。
脑海中逐渐想起了与勿念和平谈话的夜晚……
“王爷,尽管我已无法用言语来解释这一切,但请相信你看到的……”
“你是……?”愁眉不展的眉头仍无法舒展。深深的对这一切还没办法完全去相信,即使真的是亲眼所见。
“曲笙漓本是她的名字,却被我占用多年,至今她回来了这名字本该就归还给她….”勿念傻傻的痴笑,余光中仍带有悲伤。“你可知,我与她本是双生姐妹。自打出生时,她便消失了,可唯独我娘知道少了一个孩子。多年后我将她从别处带了回来,这才把名字归还给她……”
祁桢这才想起儿时那个吵吵嚷嚷的女孩叫勿念。这些的回忆自己也只能现在才想起。
“王爷,不论我是如何离开的,但记住,替我照顾好姐姐。终有一日她也会离开,但不论她何时离开,去到何处。请您都让她走吧。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
一切恍惚入神,若不是听到他们说“胡老板来了!”自己还会陷入更深的回忆中的。
自己倚着轮子推出了这书房,去找看看怎么回事!
又是一群人围住曲笙漓。这一回胡冰可是把装备带齐全了。拿着放大镜认真观察曲笙漓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那脸蛋和额头处。还得曲笙漓一脸的嫌弃,不让她靠近。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胡冰犀利的问她,不带一点准备的。
“我叫……”不知道怎么的空白,直瞪瞪的望着这一群群很期待的眼神,低头默默说了一句“曲……笙漓”
“我是谁,你还记得吗?”胡冰可是一脸的微笑。
曲笙漓赶紧摇头“不记得了!”
胡冰赶紧把脸上的笑容收起。深吸一口气,呼气。又重新恢复脸上该有的笑容。退开两步,指着在场所有人说“在座的所有人中,你能记得谁?”
曲笙漓的眼珠将每个人的样貌都看在眼里,总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见到门口坐在轮椅上的祁桢,有些小高兴。伸出右手指向他。并一脸得意的说:“他,我记得他,他叫祁桢,是我的夫君。”
在座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曲笙漓所指的人看去。这个结果还不是特别差。下人们高兴得左抱抱右抱抱的。还有人更是夸张到擦起眼泪来。嘴里一直感慨“王爷,王妃真的是不容易啊,能走到今日……还在上天有眼……”
胡冰脸上除了额头处的三条黑杠,再也没有别的表情。站起身来,俯视着曲笙漓。突然丢掉手中的放大镜。就像猛虎要吃人似的向曲笙漓扑过去。好在有下人拉住她。
“曲笙漓,你这个白眼狼,见色忘友的王八蛋。”说得也是气喘吁吁的。“亏我一直找带你回家的路,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现在竟然告诉我,说你不记得老娘,你说出这句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
曲笙漓怕得躲进被窝里,不敢将头露出来,却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被窝外,被胡冰踹了一脚
“胡老板,消消气好!”
管家赶紧让人端来一杯“去火茶”。胡冰喝了那杯茶将被子甩给了他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待胡冰走了以后,曲笙漓才敢掀开被子。对着下人们解释着“她,她,她有病,得治,治。”
祁桢还有些小高兴,让管家推着轮椅进屋。本想表扬曲笙漓一番可到她面中有话要说,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出来,不让人推自己就赶紧扶着轮子走人。
“喂,你走什么啊!”曲笙漓也是一脸的纳闷,无奈自己现在连走路都忘记怎么走了。
当天晚上就有人送来轮椅,曲笙漓这才坐着轮椅离开房间。有空时,就一个人扶着墙学走路,但每次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灵儿,快看快看,我能真起来了!”
曲笙漓还得意洋洋的,她的手还死死的扶住墙。一步,两步,三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离不开大地对她热情的拥抱。
“王爷,该喝药了!”
云锡端来一碗药,但殊不知自己正挡住祁桢的视线。祁桢接过药一口的喝了下去,脸上还有那中药迟迟不退的苦,但这丝毫没能影响到他,只是云锡这修长的身子还是挡住了他的视线。
祁桢一把将云锡推开,自己推着轮椅走出那书房,本想着换个位置看好戏,却突然被曲笙漓抬头一望的眼神给吓住。感觉自己像极了丛林中被猎人盯住的猎物一样。
“走走走,快走!”
祁桢自己轱辘着轮子逃命,见着云锡慌忙的催着他推着轮椅走人。谁知曲笙漓见着他更是兴奋了,拍打着灵儿的手将她抚上轮椅上,嘴里还大声的嚷着:“站住,给我站住!”紧接着又催促着灵儿快追上去。“灵儿,快快快,快追上他!”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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