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派些人把城郊的阵法毁了... ... ”

这样,谁也走不了... ...

胡冰瘫坐在地上,哽咽了好久,好久,终于还是被人带走了。她进了地牢,一个潮湿肮脏的地牢,她内疚,是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祁子墨在见不到曲笙漓的时候还是不敢她的,她信错了在...他祁子墨自从当了皇上就已经变了... ...

胡冰坐在草席上,默默祈祷。

不一会儿,地牢中又来人了...她看着被押进来的无心...路过她这儿,和尚只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她却回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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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墨再次派人送信到墨城中。

他派了常年跟着他的贴身侍卫出去。只负责把信送到手,其他的就不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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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可好,不论他们回来与不回来,他们都走不了...只要曲笙漓能留在这儿,哪怕不在一起,只要能看见她...就好...他没有奢求太多... ...

曲笙漓,若当年,与你婚配之人是我,我...和你...会不会就不再是这样的结果...你不爱祁桢,爱的人是我...我也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这皇位,只愿能...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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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墨再次握笔,在纸上画着曲笙漓的脸,却一直画不出她真实的样子。毁了,在画,画了再毁...如此反反复复他祁子墨就是画得再好也画出一点真实的模样... ...

祁子墨一气之下,推翻了桌子..桌上的画无一不遭殃...好的只是沾了墨,坏的...已经全部毁了... ...

偌大的宫中,也就 他一人。有想要守护的却护不了...他待世人好,也就讨得了一个好皇帝的名誉,他待身边人好,他却落得了一个好手段的形容。是啊,与其如此,他又何必再次心软下去呢?

上天对他不公,他为何不能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好人都由他人做,坏人...只能是他呗!

祁子墨饮了壶酒,轮廓下滴滴点点的酒水就此落下...酒水还能混合眼泪,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混合着他的好呢?

一个人,若是当惯了,犯了一件事,世人责备的就是他...可是,若是一个坏人做了一件好事,人人却说 他转性了...于此,他祁子墨怎么就不能去当个坏人?他好的时候有人念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