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温和的笑意,让一侧站着的齐越心尖为之一颤,有些人的气势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而不是权势沁出来的。
燕玦对慕容井迟的话选择忽视,他淡淡道:“昨晚都有谁的人。”
齐越立即低头,恭敬的说道:“有两拨人,一拨出自皇宫的是暗卫,一拨出自江湖的是杀手。”
“元宗帝想与本王玩,那本王就欣然接受,拎出元宗帝的人,本王要杀鸡儆猴。”
“是。”齐越拱手相应,然后走出房中。
慕容井迟整个人往床前的凳子一坐,说道:“你难道就不去找找昨晚那个女子?好歹人家也给你解毒了,虽然你挨了一棍。”
“没事做?”燕玦面无表情的看向慕容井迟,冷声道。
“燕老七,你别黑着一张脸,我告诉你,昨晚要不是那姑娘,怕是你现在就是那些设计于你人眼中的尸体了。”慕容井迟丝毫没有把燕玦脸上的冷意放在眼里,他继续说道:“不过,昨晚那一片,怎么会有姑娘出现在那个地方?”
“不会是元宗帝特意派来的吧?”
果然,燕玦狠戾的看了一眼慕容井迟,声音淡淡,“可有可无的人。”
慕容井迟果然又对自小一起长大的人重新认识了一番,这世上论凶残暴戾,非大燕国裕亲王莫属。
“那你先好好休息,软骨散没散去多久,你不能动用内力。”慕容井迟看着垂眸的燕玦,便起身。
待慕容井迟走出房中,燕玦才是拿出白玉手镯,这手镯很不一样,雕刻的芙蓉花栩栩如生,好似一株长在白玉镯上的芙蓉花,一看,便价值不菲。
这是他从她手腕处拽下来的。
燕玦盯着那手镯嗤笑着,喃喃自语,“最好不要给本王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