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有在花房里看见林淑芬,但是她刚刚明明就听到了林淑芬的惊呼,想着林淑芬可能出花房了,所以便在房周围寻找着。

当看到林淑芬的时候,洛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林淑芬已经从轮椅里摔了出来,头上还留着血。

洛酒立马就跑了过去,结果因为脚下太滑,直接扑到了林淑芬的身边。

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给林淑芬捂住伤口,洛酒轻声叫了两声。

“妈,妈,醒醒。”

见叫不醒,洛酒又一遍掐着林淑芬的人中,一边呼喊着。

“来人,快来人,赶紧叫救护车,夫人受伤了!!!”

不出半分钟,便来了两个佣人,见林淑芬已经昏迷了,洛酒不等保安过来,便直接跟林婶一起把林淑芬往大厅扶。

外边是在太冷了,林淑芬流下的血,很快都有结冰的架势了,洛酒怕林淑芬意识受了伤,身上的保温会下降。

林淑芬摔倒已经让她很是自责了,要是得了一个伤风感冒,那还得了。

救护车很快便来了,洛酒跟着一起去了,在车上,护士为林淑芬做了紧急处理,稍微把林淑芬的血止住了,但是林淑芬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洛酒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站在手术外简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不容易等到林淑芬从手术室出来,却得知林淑芬颅内损伤可能有重度昏迷的征兆,也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消息就如晴天霹雳一般,洛酒听了久久站不起来,还是同行的护士一直扶着她。

站在重症监护室之外,洛酒看着还还插着氧气瓶的林淑芬,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明明是请假看护林淑芬的,没想到就变成了这样。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齐宇天到了,洛酒没脸见他,就没有回过身,独子在一旁伤神。

没想到齐宇天一上来就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洛酒被扇得有点耳鸣了,意识也有点混沌了。

良久,洛酒才缓过劲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身煞气的齐宇天。

“你还有脸看我!你还有脸待在医院?!”

齐宇天简直不敢相信洛酒已经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他都不由得怀疑洛酒不肯跟他离婚,久久留在一方天的目的了。

“我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还有,你凭什么打我!”

对于齐宇天的这种行径,洛酒心里是很不屑的,对于打女人的男人,她想来是最唾弃的。

却没曾想,她也会有被齐宇天打脸的一天,以前就算是她作妖再厉害,齐宇天都没有这么打过她。

“凭什么?C,我现在告诉你凭什么!”

齐宇天原本已经掏出了手机,像是准备打电话的样子,但是侧头便看见了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林淑芬,想着这里是医院,大庭广众之下处理家事不好看。

便不顾洛酒的挣扎,强行将洛酒拖出了医院。

洛酒简直就是被暴力的塞到车里的,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下车,齐宇天就启动了车子。

面对齐宇天风驰电掣的速度,洛酒侧目看着齐宇天青筋暴起的侧脸,可见齐宇天现在是有多么的暴怒。

洛酒不在反抗,她倒是要看看,齐宇天到底是为什么打她!

原本以为当初东门野打童珊就已经够暴戾的了,没想到齐宇天更甚,或许是齐宇天以前隐藏得太好,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发过这么打的脾气,也没有当着她的面打过女人。

洛酒都不由得猜想自己是不是他第一个打的女人!

到了容园,洛酒刚解开安全带就被齐宇天拖下了车,她直接被拖到了大厅,然后被齐宇天大力的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大厅里站了容园的所有伺候的人,洛酒一一扫过,然后便看到了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弓着身子,头已经低到胸口了。

只见那女佣还隐约在抽泣,似乎被什么吓到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受到了齐宇天的某种恐吓吧。

洛酒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没想到却被齐宇天冷眼一直,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转念一想,坐在地上也不错,至少不用像在场的人一样,把头恨不得插到土里。

“你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齐宇天一眼扫到那女佣身上,女佣就被齐宇天的那股气势吓得直哆嗦,显然之前的询问差点没让她崩溃。

女佣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洛酒,然后飞快的又低下了头。

“我,我看到少夫人把夫人推到了花房……”

然后那女佣便止不住的哭泣,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洛酒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好端端的就被这么冤枉,还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什么,简直太憋屈了!

“你倒是说啊,到底看到了什么,再不说我就找人把你丢出去赏雪了!”

说是赏雪,那架势分明就是要把那女佣丢出去在雪地里冻死。

洛酒满腔怒火也是没处可发,这女佣的行为无异于是一根弦,扯着她心里的弦,一下子弦就断了。

见洛酒火气比他还大,齐宇天没好气的等了洛酒一眼,洛酒便翻着白眼移开了眼睛不再看齐宇天。

“我看见夫人被少夫人从花房另外一条路推了出去,然后,然后少夫人面目狰狞的就把夫人从坡上推下去了,然后少夫人见夫人被撞得不省人事就站在那里笑,笑了还一会儿才过去查看夫人的情况,之后,之后才叫的人……”

看着那女佣已经吓到闭上了眼睛,洛酒心里不由得嘲讽了一下。

“就你一个人的话也能当做证据?我还可以说是你把夫人推下去,然后嫁祸给我呢!”

说完,洛酒将目光转向了齐宇天,得到的确是齐宇天森寒的眼神,她觉得齐宇天那眼神简直是恨不得杀了她一般。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被着寒天给冻住了,一点温暖都没有了。

“你,接着说。”

看了一眼洛酒,齐宇天便将目光转向了一个一直站在那里不曾动过的女佣。

这个女佣相对于上一个明显镇定了许多,看洛酒的眼神也十分的淡定。

“我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那时候我们正在正对花房的房间里打扫,夏翠擦玻璃以为自己花了眼,就叫我过去看,我过去之后,也看见了,就是少夫人将夫人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