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苏启个人在中海所拥有的资源而言,真的无需顾虑任何一个人所谓的背景。
他用饶宗旨很简单,你用心做,我给你一个未来。
你玩什么聪明,那就滚蛋,心不在一块的人,他坚决不会用,哪怕再缺人也不会用。
因为一粒老鼠屎,真的会搞坏一锅好汤。
后面又吩咐了下自己的一些要求后,苏启和边炎到了一个ktv里面。
莫宗杰来中海了,是要给他介绍一个东北的兄弟。
苏启心里明白,能够被莫宗杰称之为兄弟的。绝对的是那些世家子弟。
所以他也没有托大,很早就到了这个富海ktv里面。
里面金碧辉煌,形形色色的出入其郑
能够在这里消费的人都不简单,所以里面进出的人,个个都是眼神轻蔑,高人一等的姿态。
苏启倒没有在意这些。
进了一个包厢后,他看到了几个人坐在里面聊,也没人唱歌。
见到苏启进来后,莫宗杰带着他的几个朋友起身迎接。
不过,有一个人并没有起身,坐在沙发上,四平八稳的样子,面部倒是带了一些微笑。
“杰哥,以后可别来这种临时通知了哈,我今幸好没有安排,不然真要扫你兴了。”苏启直言不讳的苦笑。
莫宗杰哈哈大笑:“这可不能怪我啊,王世豪要见你,我也没有办法。”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东北的王世豪,我兄弟。”
“世豪,这就是苏启。”
王世豪坐着哈哈大笑,然后伸出了手:“幸会幸会,苏总果然传闻中的这般气场十足。”
苏启回笑了下:“你好,豪哥,很荣幸能跟你认识。”
握了下手,苏启也坐了下来。
莫宗杰大手一挥,音乐声马上响起。
几轮酒下来后,苏启有点承受不住了,作为一群缺中的焦点。
这群北方的哥们挨个轮着过来敬酒。
口里虽:“我干了,苏总你随意。”
但苏启在就桌子上也是性情中人,随意个屁,大家都干。
所以一杯一杯的来,让这些北方的哥们个个感觉自己脸上很有面子。
但自己就不行了。
几个时后,他感觉自己再喝的话,走路只怕都不会利索。
所以找了个借口出了ktv,到了厕所这边一个卡座上坐着休息。
莫宗杰也走了出来,一屁股坐下后:“还受得了?”
苏启苦笑:“舍命陪君子,这几个东北的哥们,比燕城都几个喝酒还猛。”
“莫哥,这个王世豪怎么感觉给我怪怪的?”
自从苏启进入到了这包厢后,他发现这个王世豪从始至终都没有起身过。
腰杆挺直,四平八稳的坐着。
刚开始以为他是托大装逼,后来几轮酒下来,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也给足了自己的面子。
可这不起身让人有点费解了。
莫宗杰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家伙的家族家规很多,他们家规里就一条,只要行走在外面,不会起身恭迎任何一个人。”
苏启一愣:“还有这规矩,那他们走在外面岂不是经常挨打?”
到这,莫宗杰笑声更大,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别,还真让我想起了一个事情。”
“有一王世豪在西北那边办事,在一个餐馆里,就被一哥们因为他不起身的姿态给揍了。”
苏启更加费解:“这个王家规矩怎么会这么奇怪。”
莫宗杰恢复了神情:“你不觉得他的姓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
“王,在古代代表了什么?”
苏启顿时恍然大悟。
王姓的来头很大,一般都是由一些朝代没落皇族子弟而来。
这些皇族子弟,在历经了朝代的更替后,他们害怕被当朝的人清扫。
所以只能改名换姓的生活下去,但曾经贵为皇族,让他们改成和平民老百姓一样的姓,心里又过不去。
所以大多改为了王姓。
莫宗杰接着把王世豪家族来由了一遍。
他们正好就是清朝皇族的一脉,而且还是主脉。
如果清朝没有灭亡,王世豪很有可能会做皇帝的那种。
作为王家长孙,所以行走在外,要严厉按照他们所谓的家规来。
苏启听了后苦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旧社会这一套。”
莫宗杰:“别看这子一板一眼的,其实平常比我们还玩的凶。”
“他跟你还不是很熟,熟了后你就明白他在东北有多么疯狂,多么恐怖了。”
苏启:“那以后我们要是去了东北,找他基本没事咯?”
莫宗杰:“我这么形容你吧,过了山海关,没有王世豪摆平不聊事情!”
苏启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那时候刀疤偷偷潜回国内落网,后来他总觉得这事情背后肯定还有人。
让猴子顺藤摸瓜到找了很久,终于查到了一个叫侨老大的人。
这个人在东北无人不知,道上牛逼了很多年,属于那种谁见了都要叫一声哥的牛逼。
后来猴子查到这个人基本不出东北,对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也就没有当做一回事了。
想到这里后,苏启:“莫哥,你对东北熟悉吗?”
莫宗杰:“算比较熟悉,我往东北跑到比较多。”
“怎么,现在有想法把生意做到那边去?”
苏启摇了摇头:“这想法倒是没有,不过我曾经因为一些事情,跟那边一个人物有过接触。”
“很想知道这个人在那边有什么能耐。”
莫宗杰点了跟烟:“你,是谁?”
苏启:“侨老大,这么个人物你听过吗?”
莫宗杰愣了下:“你怎么跟他有接触,这个人号称东北第一疯子,尽量不要去跟他接触。”
苏启:“怎么?”
莫宗杰道:“侨老大以前就是个打铁的,后来混出了一些名头。”
“王世豪当初刚好遇到零棘手的问题,需要这么一号人物在身边。所以就顺手提了他一把。”
“就这样跟在王世豪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后来王世豪觉得这个人太不可控了,迟早有一会给自己带来祸害,就这样跟他撇清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