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凑在了他们为头者的面前。
“老大,这他们不会弄出人命来吧,我们都还出手呢,太不给面子了吧。”
另外一个青年望着这两人,深吸一口气:“废了,这两人真都废了。”
为头者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口:“算了,不用我们动手最好,去分开他们,别忘记了我们这次的目的。”
着带头走了过去,另外两个人也赶紧跟在后面去拉开他们。
可这几个人已经各种惨叫,显然真动了杀心。
一个青年拉着毕文荣:“给我松开!”
“我松开你妹,他刚抓了我们庄哥!滚开,我们要弄死他!”
青年叹了口气:“不松开是不?”
“松开你妹!”
“啊,畜生啊!”
毕文荣前话没完,但马上发现自己也被捏住了,痛的赶紧松开了,捂着自己那地方大声求饶。
青年望着他:“真他妈犯贱,非要逼我出手大义灭鸟你才舒服!”
随后旁边几个人也全部都被拉开了,但每个人都已经伤痕累累,尤其是袁文博,脸成了猪头。
为头者望着他们:“老实,我们是过来揍你们的。”
“最先开始的想法就是把你们给狠狠揍一顿,然后再弄到*局去,你们也知道,现在满城的*都在找你们。”
“但看你们这样子,啧啧啧,疼不。”为头者完还踢了踢庄子翔。
庄子翔有气无力躺在上,面部绝望的望着花板,眼角有泪水流出,默不作声半后了一个字:“疼。”
青年摇了摇头“算了,没心情跟你们玩了,走吧,跟我们去*局。”
“千万别以为可以逃走,外面有几十个我们的人。”
另外两人起身对着他们踢了几脚:“走!”
……
这是一个充满了狂风暴雨的晚上。
许才良他们的会议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才散了。
这个会议上,许才良很是果断的治理了几个人,这几个人被连夜送回了省城里面,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法律的制裁。
不过有一个人感觉从刀山火海里打了滚,出来后发现好像没事,狂喜不已。
这个人就是庄雪涛。
他其实跟祁中探的关系还过的去,当然了,祁中探并没有收过他什么好处,仅仅只是以前工作上有交流,觉得这个人会做人罢了。
所以在散了会议后,他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拉着祁中探进了一个房间里面。
表情非常沉默的:“祁市长,我这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祁中探原本想避嫌,但被人拉着没办法,叹了口气:“怎么缓和?你儿子砸了这么大一个领导的车子,这是捅了大的篓子了!”
“刚刚领导只不过是忙着治理我们体制内的人,没时间搭理你。”
“你做好心理准备吧,现在唯一能做的是,你尽快把你儿子找回来,然后表明自己的态度,或许还有一线的可能。”
庄雪涛面如死灰:“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对了,我听苏总还在这边,你能不能帮我去情,搞不好那个大领导还会给苏总点面子,毕竟他们在这边的沙漠项目,国家非常的重视。”
祁中探一时十分苦恼了起来。
想了半后:“老庄啊,我帮你只能帮到这里了, 明早上我带你去见苏总。”
他此刻突然想起了苏启下午交代他的事情,就是庄雪涛来了后通知他。
虽然他不明白苏启为何要见他,但肯定有他的理由。
还有,他也不知道庄子翔跟苏启的过节,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有这个想法把庄雪涛带到苏启面前。
庄雪涛的目中闪过了一丝的阴霾。
这个人此刻虽然十分的恐惧,但其实脑海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他要给自己赢取时间,生怕明一早上就有人来在查他,控制他。
就在刚刚散会的那会,他已经在安全通道那边给财务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他把自己企业现金全部都转入到一个海外账户里面。
这根本就是做好了逃亡海外的准备,至于他那个儿子。
狗娘养的,你给我弄出这么大的滔大祸,我没抽死你就不错了,自求多福吧!
所以苏启如果能够出面,肯定能给他缓和一下,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想到这里,他马上一副讨好的样子:“祁市长,非常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我庄雪涛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被蒙在骨子里面祁中探望着他叹了口气:“自求多福吧,别是你,现在我都感觉头顶上有一把尚方宝剑悬着,随时都有可能落在我脖子上人头落地。”
“你儿子胆子太大了,这已经是在挑战整个国家的威严。”
着很是疲惫走出了房间。
等他走了后,庄雪涛马上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一接通就很是紧张的:“怎么样,到了哪个程度了!”
那边很快传来一个声音:“老板,快了,不过还有一笔三千万的要等到明早上处理完毕。”
庄雪涛冷静了几分:“那几个股东呢,他们不知道这事情吧。”
“嗯,不知道,哦对了,酒店那边也有不少的现金,我们要不要抽离出来。”
庄雪涛咬了咬牙:“有多少?”
“这半年的分红,一千多万,我刚联系了酒店的财务,一直在核算,耽搁了时间没分发下去。”
庄雪涛想了下:“算了,不要了,你好好处理手上的事情。”
“记住,事情弄好了,我会给你五百万作为酬劳,但万一出卖了我,不好意思,你也好过不了。”
电话那头的人马上精神了几分,赶紧在电话里各种保证着。
挂羚话后,庄雪涛坐在房间里面,望着那外面的残月一阵发呆。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只不过在他眼里,这个城市的月亮已经有残血渗出。
这也代表了他现在的心境,因为明过后,要么他在国外继续过着富豪的日子。
要么就是财产全部被冻结,在国内慢慢的接受调查,再后面一步就是进铁窗。
他是做煤矿的,还是暗中表面上正轨,私底下问题一大堆煤炭企业。
早年为了跟人家争夺矿,也没少干过出格的事情。
身后本来就是一身臭味,别人只要稍微注意下他,他又怎么逃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