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花一数落人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风暴了十几分钟后,突然牛过了头望着苏启“苏总,我也要你。”
“这个老伙子不就是没有女朋友吗,不就单个身吗,你干嘛要骂他是狗。”
苏启差点一口陈年老血喷出来,哪里会想到苗花数落着,突然又到了自己头上。
这家伙嘴皮子就是机关枪,反正就是一顿突突,也不管瞄不瞄的饶问题。
贡兴邦也回过了神,很是受赡望着苏启。
苏启悠悠的叹了口气,端起了茶杯高深莫测的:“这事情可能关系到一个未来的命题。”
“单身狗并不是一种骂饶话,而是一种单身贵族的新术语,也是一种贵族的生活姿态。”
“你们都误会了。”
贡兴邦怀疑的望着苏启:“真的?”
苏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行啦行啦,大早上的,我脑子都被你们给闹蒙圈了,别纠结这问题。”
随后对苗花:“姨,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世雄带回家,赵总什么时候回国。”
苗花情绪也稳定了一点,望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赵世雄。
好像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赶紧变了个样子的用双手捧着赵世雄的老脸。
“雄雄,对不起哈,姨不是故意要骂你的,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一旦你染病了,就是毁了自己一生,这事情上千万不能够混蛋,明白了吗。”
“乖哈,雄雄,不要生姨的气。”
如此反复的场面,又让苏启和贡兴邦惊掉了下巴,望着这女人,竟然哑口无言。
而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擦!雄雄!
苗花随后望着苏启:“苏总,对不住哈,刚有些失态了,其实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虽然我很谴责你骂人家单身狗,但没有你,就没有我们雄雄,这点恩情我们赵家不会忘记。”
“额。”苏启这时候脑袋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话。
了吧,怕自己一言不合,苗花又喋喋不休。
想了下叹了口气:“其实也没啥,世雄能够有今的改变,那全都是因为他自己的造化。”
“而且我们非洲那边的事业也离不开他,一直以来他在那边帮我们顶着。”
“感谢的应该是我们。”
苗花恢复了一副长辈的样子:“那也是你们改变了他。”
“你们知道这子以前有多么混蛋吗,出来你们都不相信。”
赵世雄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别,姨,以前的事情过了就过了,咱么不要在提起了哈。”
“启哥,贡总,你们别问下去了哈,呵呵。”
苏启朝着赵世雄点零头:“我其实不是个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
贡兴邦也凝重的:“我也是,尤其是对于别人以前的事。”
赵世雄松了一口气,不过苏启的话马上就传了过来:“但对于世雄的一些事情我是很乐意了解的,毕竟大家是兄弟嘛是不。”
贡兴邦高声,燕城老炮的腔调传来:“呦呵,启哥,巧了哈,我正想这话呢。”
“姨,什么事情,让我们乐呵乐呵呗。”
苗花大大咧咧的笑着:“八岁!你们八岁的时候在干嘛。”
赵世雄一听这话知道是逃不掉了,放弃了任何抵抗,默默的叹了口气低头。
贡兴邦疑惑的:“我八岁的时候被家里逼着在读书,参加各种兴趣培训班。”
苏启笑着:“我八岁的时候,在爬树摘后山上的野果子,很快乐而美好的一段童年。”
苗花点零头:“你们这都是正常的童年。”
“但是雄雄这个家伙就不同了,他八岁的时候就充分体现了一个混蛋的特质。”
“我竟然有一次看到他跟家里的保姆睡在了一个床上。”
“刚开始我还没有多想什么,还挺可怜他,我姐死的早,他需要母爱,这么个脆弱的男孩晚上害怕,跟保姆睡在一起很正常。”
“后来我发现不对,晚上突然检查了下他们,结果被子一拉,这混蛋竟然没有穿衣服!”
“你这是一个八岁男孩该干的事情吗,那次我就狠狠的毒打了他,并且开除了他身边一切女性保姆,全部都替换成了男保姆。”
苏启和贡兴邦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赵世雄。
苏启有些木讷的:“世雄,你当初跟我你是十三岁才……”
赵世雄很是尴尬的:“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想起来确实一个混蛋,呵呵。”
贡兴邦边上:“哥们,你这还是什么都不懂啊,我看你比谁都懂啊。”
“牛逼啊,兄弟我佩服你,你刷新了我的三观。”
赵世雄赶紧一副求饶的样子:“启哥,你们就别拿我的以前的事情来了。”
“现在我不是改变了很多嘛,不会那么混蛋。”
苏启摇了摇头:“你以前还真是个混蛋,八岁啊,兄弟你怎么做到的。”
苗花边上白眼了赵世雄一眼,不过看他现在的模样,心里也一阵子的安慰。
自己把这个侄子当自己儿子,以前他混蛋到处惹事的时候,她怎么不担心。
好在一切扭转了过来,也十分的感谢苏启。
真准备再次跟苏启一些感谢的话,苏启的手机响了。
苏启拿出手机看了下,面色凝重了几分,了句:“抱歉,姨你们先聊着哈。”
“我去接个电话,非常重要。”
姨笑了下:“去吧去吧。”
苏启拿着电话到了外面走廊这边接通。
那边很快就传来了马广驰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的:“苏总,我们计划已经成功了关键的一步。”
“一个晚上的角逐之后,我们终于盯上了陈家的二号人物陈业丁。”
“应该要不了多久他背后陈文彬要出来了,只要陈文彬出来,那么周翰文露面是迟早的事情。”
苏启想了下:“周景生那边怎么安排的。”
马广驰:“继续盯着,但也不能报希望,周翰文是老狐狸,肯定知道了有人在盯着周景生,所以断然不可能在这关键的时候跟周景生联系。”
“唯一的突破口还是陈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