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来自于大正门的晚辈。‘
“不错,多年未曾与你家谁谁谁见面,没有想到这谁谁谁下面出了这么一个高手。”
“你们那谁谁谁身体还好吗?“
高飞球恢复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渣渣。
苏启一下子被性格古怪的老头给逗乐了。
凑了过来坐下:“前辈,我乃大正门当代门主,有幸相见。”
宋老白了他一眼,心道这子又要准备坑人了。
也没有话。
高飞球那微微闭着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年轻的门主?”
“你们大正门的那个谁谁谁呢,哪里去了?还是挂了?”
“嗯,掐指一算,他也有百来岁的年纪,挂了也不可惜。”
苏启点零头:“你的是我们门内那谁谁谁吧,前辈你跟他是熟人?”
宋老边上忍不住了,正色道:“熟个屁啊,高飞球,你别给我装逼了哈。”
“修仙一辈子,你修的老婆都跑了,还在修。”
“你这里不是有一块血玉吗,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看的出来,高飞球也很害怕宋老,赶紧开口:“宋中宇老哥,就没有必要这么让我在晚辈面前出丑了吧。”
宋老瞪着他:“别废话,这是我们华夏堂的少主,你把你那块玉给我拿出来。”
高飞球猛的睁开了眼睛:“你是大正集团的苏启?”
苏启调戏道:“大正门的当代门主,前辈好。”
高飞球这下子尴尬了,不好意思的:“好好好,呵呵。”
“不好意思哈,刚刚神游去了,所以并不知道你们走进来了。”
苏启笑了笑:“没事。希望没有打扰到前辈清修。”
高飞球尴尬的起身,赶紧从边上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
直接丢在了榻榻米上的桌面上,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一样。
苏启拿了起来:“跟我们刚刚看到的那块是有很多的区别。”
“里面的血色仿佛要深很多。”
宋老拿了过去笑着:“这才是真的血玉,别看这么一块东西,丢在外面要引起不少的轰动。”
“有市无价,可以称之为无价之宝。”
“至于刚刚你看到的哪块,我出来你会觉得恶心?”
高飞球疑惑的:“宋老,你们刚刚在外面遇到了羊血玉?”
宋老点零头。
苏启一脸疑惑:“听过羊脂玉,但是从未听过羊血玉,那又是什么玩意儿?”
高飞球摇了摇头解释道:“所谓羊血玉是一种人工制成的玉石,制作手法令人发指。”
“就是把活羊的皮给切开,再把一些普通的玉石给塞入到活羊皮肤下面,再用线缝补好。”
“如此,让羊身上的玉长年累月的吸阮羊身上的血水。’
“两年后,把羊杀了,再取出里面的玉石,这时候的普通玉石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往往一些白能够被这种所谓的血玉骗的倾家荡产。”
“正如你面前的这块真正血玉,里面血红色的东西那是多种矿物质形成,并不是真正的血。”
苏启听的一阵头皮发麻。
想象都觉得一阵鸡皮疙瘩,竟然有人用活羊去制作血玉。
一时间对于手中的这块血玉也一阵排斥,放了下来:“难怪宋老一开始就跟我。”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潜规则,但唯独古董行业的水是最深的。”
“你永远也无法去判别跟前的真真假假。”
宋老笑着:“这也是一个很大的产业。”
这时候宋老的目光放在了高飞球之前一直在研究的罐子上。
疑惑的:“飞球老弟,你这陶罐子有些年头了吧。”
着手指还在上面触摸了一下。又仔细的看了下封口。
“算算,这应该是唐代的东西。”
“刚搞到手的?”
高飞球赶紧把那罐子给拿了过去。
“刚一个南方土夫子送过来的。”
“这些人应该是找到了一个唐代的墓。”
“不过他们进去后,发现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味道就发现了这一坛酒。”
“唐代的酒?”宋老目中换发出来了光彩:“上千年的东西,竟然还保存到了现在?”
“你老子还这么多淡定的看着干嘛。”
“来来来,赶紧打开,我们尝尝,看看坏了没樱”
“搞不好我们还能够唐代的炼酒方子给找出来。”
高飞球不干了:“宋老,你又想要从我这里强壤夺?”
那警惕的神态令人忍俊不禁,看的出来平日里高飞球肯定不是一次被宋老给欺负了。
宋老一阵尴尬的:“话不能这么啊,我又哪次每给你钱。”
‘这样,你打开,酒我给你算十万一口,至于这罐子,你要是愿意卖就卖给我。”
“做人别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收购这东西的价格肯定不会少。”
着宋老还一把就把那罐子拿了过来。
高飞球那个气呀,满脸都涨的通红。
但又无可奈何,还没有反应过来,宋老就一把把那封口给打开了。
然后往里面看了看:“啧啧啧,这古代的封存技术是怎么做到的。”
“上千年的酒,竟然还真有那么一点在里面。”
又闻了闻:“奇怪,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馊味,难道是坏了?”
高飞球精神高度紧张的凑了过来闻了闻:“还真是。”
“我们尝尝吧。”
着就从边上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原本是打算拿三个的。
但是这老头很气,觉得这东西不能这么浪费了,能让宋老来参与已经算是很的大方了。
自然没有苏启的份。
慢慢的,苏启也闻到了那股馊味,胃里一阵翻涌。
捂着鼻子。
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埋在地下有上千年的历史了,谁他妈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一杯水埋在地下这么多年,有几个敢去尝的。
也就他们这种疯子才会视若珍宝。
捂着鼻子。
两个人老头迫不及待的把罐子里面仅剩不多的液体给倒了出来。
费了老大的劲了,才一裙了一杯。
还是那种白酒杯子,在杯里勉强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