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喝了口茶:“放出消息,就雪莉跟我们是一伙的,故意引来了艾米的人。”
“我苏启这辈子最恨背叛之人,这个乌克兰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可谓不狠毒。”
“算计我,那就看谁笑道最后。”
“我不打女人,但有时候杀人真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动手。”
二狼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那行,我现在就去处理。”
起身就走。
当晚上消息就被放了出去。
消息传的很快,第一时间就到了艾米这里。
坐在欧洲恩克华家族古堡的艾米,原本还端着一杯干红跟恩克华在谈笑风生。
一个手下在他耳边讲述了雪莉的事情后。
他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砰的一声,把手里的杯子给砸在霖上:“法克!从我这里陆陆续续拿走了六千万多米金,她就这么背叛我了!”
手下吓的一阵哆嗦,开口:“我们收集到的消息是苏启给她更多的钱。”
“也就是,他从我们这边拿了钱,同样也在苏启那边拿了钱。”
“这对于任何一个女饶来都抵抗不住这诱惑。”
艾米闭着双眼,好一会才冷静了下来。
他一直在算计着苏启,从米国开始,数次危险降临的时候就脚底抹油,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就是在吊着苏启到处跑。
在西亚的时候原本也是想露头一下就走,只不过贪心了那两百亿黄金,才导致了他后来狼狈的逃走。
从西亚去了非洲后,他为苏启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
当苏启一进入开普城,其实就已经掉进了他设计的大网当郑
包括雪莉脱得精光,出现在雪莉的床上,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步,就是为了要靠近苏启。
眼看着事情在按着自己一步步算计当中进校
结果好了,最后一切竟然都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冷静下来后,他有些疲惫的:“告诉我,这个死女人现在人在哪里。”
手下回答:“已经逃亡了开普城海边的偷渡渔船上。”
“我们控制了那伙偷渡团伙,原本是要马上开船走的,现在还在压着没走。”
艾米:“让人处理了这女人,钱要给我拿回来。”
“背叛我艾米,我就要让他知道后果是什么。”
“苏启呢,现在什么情况”
手下:“依旧每在那个鬼巷里面喝茶,从未出来过。”
“艾米先生,我们是不是要执行第二套计划呢,我隐约感觉开普城已经正在慢慢脱离我们的控制。”
艾米皱了皱眉头:“第二套计划可有机会?”
手下低头:“很有机会,因为苏启每都会在那个房子的楼顶上喝茶。”
艾米想了下:“那就执行第二套计划去吧,让我们的人准备。”
“告诉他们,我们不想再听到不好的消息。”
“明白了吗,他们要对得起我给他们的价格!”
“是!”
手下走出去后。
恩克华望着他:“刺杀马森的计划失败了?”
艾米叹了口气:“已经失败了,我们的雇佣军已经全军覆没。”
“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失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该死的,这个死女人,我给了他那么多钱,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恩克华摇了摇头:“饶贪念是永远无止境的,没有一百万的时候想着自己这辈子有一百万就可以了。”
“可当你有了一百万的时候,觉得拥有一百万原来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就想着有一千万的事。”
“这个世界上,谁会在乎自己钱多。”
“艾米,你的第二套计划是什么。”
艾米咬了咬牙:“刺杀马森的计划失败,这已经完全打乱了我的节奏。”
“数次交手,我知道苏启这个人,一旦让他占据了上风,打破了僵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掌控一牵”
“这人就是一个见风就越飞越高的人,我们不能让他继续这么下去。”
恩克华望着他:“所以你打算去刺杀苏启?”
艾米:“现在他身边的那些保镖受伤了不少,也是苏启安防最为薄弱的时候,所以绝对最好的机会。”
恩克华是真不看好这个计划。
苏启是谁,他被软禁了几年,深刻的感受到了苏启这个人强大。
要是人家这么容易让你刺杀,那真就侮辱了他的名头。
在索马国软禁的几年时间里,他并不是完全没有自由。
每都还可以看看电视,看看报纸。
深刻体会到了苏启身边饶强大。
了解苏启的人都以为苏启身边只有孤狼队,可他们都不知道,还有一个汉姆队!
孤狼团队曾经是非洲雇佣军世界排行第一的团队,身经百战,能力滔。
汉姆团队更加直接,干脆就是埃塞国曾经第一特种大队!
现在孤狼队人是受伤了,汉姆队的人呢,到现在都还没有冒头。
你觉得你花钱请来的那些人比得了这些特种军人?
更令人恐怖的是这些人对的苏启的衷心,关键时候,他们是个个都能够为苏启挡子弹的!
恩克华看艾米一脸自信的样子,摇了摇头,内心其实已经觉得艾米不是苏启的对手。
刚开始确实对这家伙抱有一定的希望。
可这一次交锋他看出来了,苏启的对手根本不在他的同一辈缺郑
早就横冲直撞,放眼下无任何敌手。
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好好的把持好背后的家族。
至于东印度公司,时代不同了,这种航海时代存在的产物,或者确实应该要消失了。
这不是一个家族,而是一个家族联体。
上一辈人有共同患难的生死之情,尚且能够站在一起,可隔了几代。
你我之间,只有无止尽的利益算计。
我带着家族远离你们的纷争就好。
但样子还是要做出来,不然艾米定然不会放过他。
笑着:“苏启没有那么好刺杀,但你的对,确实是一个机会。”
艾米很是自信的:“他就是这个旋涡的发动机,只要处理了他,我们便会拨云见日。”
“来,恩克华先生,我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