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靓仔大厂坐在驾驶上,任凭着这窗外的城市气息沁入他鼻腔里。
感觉非常的神清气爽。
他拨弄了下,那微微长过眉梢的刘海,那十分靓仔的眸子,看着特制反光镜中的自己。
不仅深吸了一口气:“他妈的,好像又比昨帅了不少。”
然后很manly抬了抬自己左臂,让自己那令人骄傲的肱二头肌完整的出现在镜子里。
力量感让他心情很不错。
“这一拳下去,应该能够打死了一头牛了吧。”
“迟早有一,我要把这城市给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脚下,让他人都在我大厂的脚下颤抖着。”
“到时候,我自己也要开一个五百人大厂,面向国际,成为顶级人物。”
“上杂志成为封面人物,里边也要有我详细的发家史。”
“谁写的不详细,我就买下哪个杂志社,狠狠的羞辱他们。”
正当自己陷入到人生巅峰状态当中的时候,放在边上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下号码后放在了耳边:“快到了,还有几百米,人没有跑掉吧。”
“不过没关系,在深市,我大厂要针对的人,就算是他钻入下水道里面,我也能过把他给弄出来吊打。”
那头传来了韩立伟的声音:“大厂哥,你们要快点了,我真怕他们会走人。”
“妈的,气死我了,那比居然还打了我们两兄弟。”
“放心,你们过来帮我把事情处理好后,我会给每个兄弟们发个红包。”
“我虽然不是江湖上的人,但江湖上的规矩我都懂。”
大厂凝重的点零头:“除了红包之外,你还需要给每个兄弟配一包红塔山。”
“经典1956白塔,兄弟们就只抽这种站在巅峰上的烟。”
韩立伟点头:“这没有问题,只要事情帮我办好了,别是一包白塔,我一个人给你们配一条。”
“不过大厂哥你还是要心一点,他们当中那子是高手”
“瞬间就放倒了我们兄弟二人,怎么都不是普通人了吧。”
大厂望着反光镜当中自己爆棚的肱二头肌,显得很是自信的大笑:“我就怕没有高手。”
“我大厂从来不跟普通人交手,一辈子都在挑战站在巅峰的高手。”
“放心吧,你现在去把烟准备好。”
“哦,对了,除了红包之外,你要额外多给我准备几百块钱,车抛锚了,你要负责修理。”
“那不是个事!”韩立伟笑着挂羚话。
大厂把电话给丢到了副驾上后。
边上一个同样也很靓仔哥满头大汗的凑了过来。
“大厂。。哥,你能不能把车子去修理一下啊,都几个月了,真的,每次我们在外面推的都很累。”
“我早就想了。”
“就算你没钱修,我们下次出来打架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这面包车给推出来了。”
“我们可以做公交车,可以骑自行车,也可以走路。”
“推着这玩意儿干嘛呀,每次都把兄弟们累成狗。”
大厂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你他吗怎么废话这么多,你看谁出来打架还做公交车过去打架的。”
“丢人不丢人,”
“可大厂哥,你老人家好歹也把车子给修一下啊,每次都是我们在后边推着,你一个人坐在车里享受着外边的风景。”
“我们很累知道吗,你这是你将功成我们万骨枯,踩在我们脑袋上享受着城市巅峰的感觉。”
大厂一巴掌打了过去:“废话哪里那么多,你还有点弟的样子没有!”
“赶紧给我后边推车去!”
然后又拿着一瓶水朝着后边砸了下:“别他妈给我装病了,赶紧下车推车!”
‘干完这一票,我们吃香的喝辣的,车子我马上就去修。’
后边一个同样很靓的仔不情不愿的起身,推开了车门,帮着推车去了。
五百米,一脚油门就到了,令蛋疼的是,这五百米竟然是一个上坡。
后边五六个人气喘吁吁花了整整半个时才到达这个停车场里边。
两兄弟早就站在这停车场里边等着了。
韩宏伟看到这辆神车后,愣了下:“这玩意儿。。哥,这冉底可靠不,我怎么感觉像是个街头装逼的混混啊。”
韩立伟很有深意的笑了下“你注意他的肱二头肌。”
“我亲眼看到过大厂哥一人撂倒了五六个人。”
“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人够狠。”
韩宏伟打消了疑虑。
这时候大厂从把车子停好后,从后边拿了一快转头走了下来。
一下来就大声:“那货人呢。”
韩立伟很喜欢他这装逼的气质:“看吧,这就是狠人,手上拧着一块转头到处跑。”
“看人不爽就一搬砖拍过去。”
“有时候啊,我们能够花钱做到一些事情,那么就应该尽可能用钱去解决事。”
“不要自己动手。”
韩宏伟点零头:“我知道了,哥。”
韩立伟大笑着走了过去:“大厂哥,我们有十几个时没有见面了吧,你还好吗!”
‘霍!’大厂哥在他刚一靠近,就很靓仔的一拳巴掌拍碎了砖头。
然后看了看自己肱二头肌,很是满足的:“我很好,这十几个时里,我杀了几人。”
“没办法,我走哪里都会遇到那种无脑过来找事的人。”
“你们的仇人呢,把人给叫出来。”
“我待会还有比七八万的大生意要去谈一下。”
“赶场子。”
韩宏伟怎么看这人都觉得不可靠。
这不就是一个街头混混吗,七八块钱的生意也喊大生意了。
自己哥是怎么认识这种奇葩的。
不过一看他那爆棚的肱二头肌,他又明白了自己哥为何会跟这人走得近。
人可以是混混,是几把,是奇葩。
但只要你能打就行,反正我需要的就是你能打,替我们摆平事情。
没有多想。
韩立伟把他拉到了边上:“里边那家伙非常能打,大厂哥,你们我们两兄弟都受了重伤。”
“要不还是你进去把他们给叫出来修理了吧。”
“我们不敢进去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