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吕延阳。
同样的,决一死战这一天也时时刻刻都在期望着。
可问题是,现在处境对他很不好。
自己上来后,原来那些支持三口组的人一边倒,全都去了唐帮那边。
很明显的,一旦开战,最终的后果肯定是他来承受。
这不是开战最好时机。
可人家已经叫嚣上门了,还能怎么样,只能硬着头皮下去。
把雪茄往地上一摔:“该死的华夏人,难道你们真以为我们是很好欺负的人了吗。”
“给我马上召集人马,过去跟他们决一死战。”
一时间,这屋子里面的人沸腾了。
开始各种电话打出去,整个东京城三口组开始震动。
无数人朝着富士山那边疯狂的涌过去。
……
民宿内,苏启的情绪稍微平静了很多。
唐帮的人也不停的过来。
算算,人数竟然已经达到了上千人,门口黑压压的一片。
想了下开口说:“吕总,你真打算这么大规模的火拼?”
吕延阳冷哼了一声:“就跟他们干!”
“特么的,痛打这些狗日的,算是给我们华夏老前辈们的报仇。”
苏启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冷静点吧,这么大规模的火拼,一旦打起来,那估计不是震惊整个日国的事情了。”
“而是 要震惊全世界。”
“就算唐帮背景在强大,迫于国际舆论压力,当地势力肯定要着手搞人。”
“哪怕是唐帮最后胜利了,日国也无人动你们,可也肯定会借此来对你们打压。”
“你们的生存空间会狭熊多。”
吕延阳笑了下:“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就回国。”
“就去米国。”
“妈的,这口气不能忍了。”
苏启叹了口气:‘不要因为我妹妹的事情,挑起这么大的事端。’
“这样我妹妹会处在旋涡当中。”
苏启从来都不怕舆论压力。
如果他是一个畏手畏脚的人也不会在那么多国家干出那么多惊天人的事情。
但每个人心里都会有软肉的地方。
苏丹是电视明星,是公众人物。
一旦这件事情被人暴露原因,他肯定要处在世界的旋涡中心。
所以,他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够把苏丹给牵扯其中。
吕延阳听苏启这么一说,也冷静了很多
这点他还真没有想过。
可是这话已经发出去了,人也召集过来了,人家也回应了。
要是他们退缩了,人家会怎么想我们?
望着苏启说:“苏总,那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苏启喝了口水:“把你的人都隐藏起来吧。”
“同时通知唐帮背后的人,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喝喝茶。”
“结果遭到了别人的挑衅,还说你不能在人家地盘上喝茶。”
“所以召集来了这么多人对付唐帮的人,装弱者,也装被动。”
吕延阳愣了下,马上明白了过来。
对着苏启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苏总,你牛!”
“日国当局最痛恨的就是三口组人动不动就说他们的地盘。”
“警察局都有很多人恨死了他们。”
“规模弄的这么大,这就是在挑衅日国当局,他们肯定会借此来搞他们。”
苏启笑着点了点头:“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三口组的人无脑,我们不能跟着们他们 一起无脑。”
“你可以说我阴险也好,狡诈也罢。”
“生死关头,活下来,能够搞死想要你要命的人,就让别人去说吧。”
吕延阳哈哈大笑:“这叫谋略,不叫狡诈!”
赶紧起身,吩咐下面的人。
同时也通知了其他人,没过来不要过来了,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通知。
也亲自给了一些当局人打电话。
充分的在他们面前扮演了一个受害者。
我特么过来看看樱花,喝喝茶怎么了,三口组的人就怎么看我不爽?
一定要把我底裤脱了,打我一顿吗,没有王法了啊。
于是呼,那些原本对三口组很不满的人,也开始组织人马到这边来清理人。
门外上千人也藏了起来。
装的装游客,装的装路人。
当然了,只要吕延阳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他们马上就会出手动人。
两个多小时后。
果然,没有脑子的根本真带了浩浩荡荡的一大片人出现在了马路当中。
那些行人们一个个避之不及,生怕莫名其妙的被牵扯进其中。
也开始有很多围观,指指点点。
在认出了是三口组的人后,马上开始躲的远远的。
当时两个三口组大佬再世的时候,他们为了改变三口组在普通人眼中的印象
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说去扛着米慰问一些老人。
然后马路上看到了有孝子过马路,赶紧过去牵着保护安全。
还有看到了马路上有纸屑,他们也会赶紧去捡了放垃圾桶。
所以新闻上就经常有这样的一幕。
一个浑身都是纹身的肌肉男,却总是笑呵呵跟普通人打成一片。
很奇葩的一个现象。
世界上也有很多人看不懂。
甚至于意大国黑首党的老大看到后,还曾经在世界媒体上非常愤慨的表示。
日国三口组特么丢尽了我们黑道的脸,最特么不务正业的黑涩会。
要把他们剔除黑道的行列当中。
并且不屑于跟三口组的人混在一起。
可这一年多以来,三口组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
根本那些手下们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心里想着,老子终于不用扶老奶奶过马路了。
可以跟着一群人在外面耀武扬威了。
就这样,一千多人浩浩荡荡的站在了民宿的门口。
当然了,根本也不是傻子,知道里面肯定有埋伏。
所以就站在外面大吼了一声:“吕延阳,你赶紧给我出来!”
“你不是要跟我决一死战吗,躲在里面算什么。”
“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井下也很是恼火的说:“该死的,你给我放了我男朋友!”
噗!
屋内,端着茶杯的苏启,一口水喷了出来。
吕延阳也被呛的不停的咳嗽。
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眼泪水都被呛出来了
盯着边上奄奄一息的良田:“啥?你是谁的男朋友?刚刚我怎么听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