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懂这些后宅规矩。这袁家小姐,顶多给你府中世子当侧室。”
张淮之摇头道:“我们府上从没有侧室。”
定国公府代代守卫边疆,不知何日便上了战场,家中女眷担惊受怕,不知何日便守了寡。日子已然如此忧心,还娶上一堆通房妾室,搅得一团糟,于心何忍?
也正是因为如此,张淮之听说张世昌放话要对袁家小姐负责,这才执意主张与梁家退亲。
“罢了罢了,此事从长计议。”皇上挑了挑眉,他还是不趟这趟浑水了。让他下旨给袁家小姐赐亲?一个司佥事的女儿,怕是不够格。
“梁致恩的搬家宴给你下帖子了没?”皇上随口问道。
“那天恰巧有事,不去了。”张淮之道。
皇上倒也不意外,瞥了他一眼道:“梁致恩明显是想断尾求生,这才撇下了大房,不过淮之你好像不领情啊?”
张淮之蹙了蹙眉道:“他不配。”
皇上差点笑出声来,口口声声说不介意,其实还是很生气嘛。
“淮之是说,梁二老爷不配让你领这个情?”
“不。”张淮之摇头道:“圣上说,梁二老爷断尾求生,将大房比作尾巴,梁家二老爷不配。”
皇上一愣,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误会了,张淮之对梁家大房并无任何恶意,反倒有几分好感?
“请圣上摒退左右,臣有一事禀告。”张淮之道。
众人退了下去,宣室殿的大门也关上了。
“淮之,你现在可以说了。”
张淮之拱了拱手道:“皇上,臣几日前定了一桩亲事。”
皇上满脸震惊,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定了一桩亲事?是说你定亲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