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过来,停止了交谈,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一扇屏风之隔的女眷们,察觉男宾这边陡然没了声音,也渐渐地静了下来。
小厮何曾见过这个架势,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外头……袁……”
“没事,你慢慢说。”张淮之安抚道。
“是。是……是袁家小姐在外头,说是……要给我们三小姐……赔礼道歉。”
话音一落地,众人脸上的表情都颇有些一言难尽。
“袁小姐?就是那个与定国公世子……那个袁小姐?”
“她来道什么歉?这合适吗?”
“定国公,不是我挑理。要道歉早干嘛去了?非得挑着今天,人家三小姐父亲的忌日,如今更是满堂宾客。她这是道歉吗?我看着倒像是炫耀!”
“正是这个理!”
若不是定国公在场,这些人指不定得把这个袁小姐批判得体无完肤。
尤其是女眷这边,这个袁小姐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喜欢显摆的闹腾小妾。在场的都是正室夫人,谁家里没有个不安分的小妾,如今听说这个劳什子袁小姐要来道歉。若不是定国公在场,指不定要破口大骂了!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一盘菜啊。
定国公皱了皱眉道:“大家的意见你都听见了,今日不宜道歉,让她另择良日吧。”
小厮苦哈哈道:“小的说了今日无暇接见,可是这袁小姐说什么也不愿意走。说若是不放她进来,她就在外头长跪不起了。”
众人哗然,这像什么话?在人家府外长跪不起,来来往往的人见了会怎么想?还以为梁府把她怎么了呢?
而且,一会子宾客散了,从大门口出去,见她直挺挺跪在那,又算怎么回事?
这是道歉吗?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什么?这是什么小姐?这是条癞皮狗吧!”
张淮之看向屏风的方向道:“三小姐觉得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