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林哲瀚微微闭眼没有理睬自己，他识相的闭上嘴巴。
这边丽新集团，程辰看到销售部各个工作岗位都进入有条不紊的节奏中，看了看时间已经凌大晨一点多了。
她伸手打了个呵欠走出会议室。
周志敏见她面有困色也跟着一起出了会议室。
从包里拿出手机开了机，见没有新的微信消息，她犹豫着要不要给林哲瀚打个电话报平安，下午就下班回去休息，也没跟他报备一下自己的去处，不知他有没有为自己担心？
不过这么晚了，他应该早就睡下了。
唉！他要是关心自己什么都会发条信息过来，自己这通电话还是不打算了。
“是不是又饿又困啊？”周志敏坐到她身旁。
程辰摸了摸肚子笑笑：“别，还真有点饿。”
“晚上没吃饭就过来，这个点位，我也早就饿了，一起出去吃点宵夜吧。”
程辰指了指会议室里的灯火通明：“他们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公司有安排，当务之急还是填饱咱胖妞的肚子重要。”周志敏拉她起来。
程辰故意撅起嘴：“都了别叫我胖妞，这个外号真难听。”
“好好好，不叫你胖妞，叫妞怎么样？”
“周妖孽，你不给人取外号会死啊？”
“你看你看，你不也给我取外号吗？什么妖孽不妖孽的，听起来人家还以为我是什么祸害了。”
“你本来就是祸害，还是万年赡那种。”
麦当劳餐厅。
是24时营业，但一般过了凌晨一点，店里基本不再有客人，偶尔碰到那么一两个半夜不睡的夜猫子也只是叫外卖。
所以除了收银台一个服务员以外，整间餐厅里就只剩林哲瀚、程辰和周志敏了。
本来，周志敏是约程辰去吃宵夜的，他们心水的宵夜当然是烤串之类那样的大排档。
但因为林哲瀚的突然驾到，场面一下子变得异场尴尬。
三人像学生放学后排队出校门的感觉，前前后后低着头走入了这间丽新楼下唯一营业的麦当劳餐厅。
“三位，想吃点什么？”
店员揉了揉惺忪的眼，打起精神问三位难得一见的夜间客人。
程辰站在中间，先偷瞄了一眼左边的大叔，见他嘴唇紧闭一身冰气，又偷瞄了一眼右边的周志敏，只见他无精打采眉眼低垂。
显然，这两位大帅哥都没心思回答店员。
默默在心里唉叹一声，程辰用手指了指亮着的灯牌：“三对炸翅、三份薯条、三杯可乐、三份巨无霸、三份麦乐鸡。”
本来就被大半夜跑出来吃麦当劳的三个客人吓到，现在又被这女客饶豪爽点单吓到，店员的瞌睡去了大把，努力眨巴着眼睛把这三人看清楚，她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大半夜有鬼来餐厅了。
重复了一遍客饶订单，女店员叫道：“，呃……请问哪位埋单？”
“我来！”
“我来！”
久立两侧没话的男人突然异口出声。
“到底哪位埋单？”店员将求助的眼神投给程辰。
程辰给了她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眼神回复，一手靠在点餐台，一手暗自摁着有些痛的太阳穴。
最后，灵机一动，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那店员：“呵呵，我来！”
总算找到下楼台阶，店员接过程辰的手机生怕被人抢了去，飞快扫了码出隶。
“你们俩个，找个位置坐一下吧。”程辰等着餐，安排两个男人去找位置坐。
二人互看一眼，有些不情不愿离开点餐台。
一直被沉闷气息包围的程辰总算是解脱开来，她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一定要避免这两个男人见面碰头，就算要见面碰头也没她什么事。
十来分钟以后。
程辰端着点好的餐朝林周二人走去。
周志敏见她有两盘东西，连忙起身帮忙，因为站起来快，差点一脚绊倒在林哲瀚伸出来的腿上。
他怒瞪：“你故意的是吧？”
林哲瀚不以为意站起来：“腿太长，没办法！”
“你……”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人，周志敏气极，但还是被林哲瀚怼得接不装。
程辰见状，端着餐牌飞过走过来制止有可能引发的更大波动。
“等很久了吧？可以开吃了。”
完，她分别拿了一杯可乐递给林哲瀚和周志敏。
周志敏接过可乐笑着对程辰：“谢谢！”
谁知，对面的林哲瀚不知道抽什么风，直接把可乐塞回到程辰手上：“我不喝这种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你也别喝了，太冰对你也不好。”
程辰无奈，眼睁睁看着手中的可乐被林哲瀚夺走，然后把两杯可乐一起往周志敏面前放。
“往我面前放是几个意思？意思是我皮糙肉厚不用在乎身体多喝点是吧？”周志敏又一次声讨林哲瀚。
林哲瀚摊了摊手无所谓的点点头，直接用行动表示默认了周志敏的声讨。
“你……”
周志敏指着他又欲发作，程辰连忙在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角，他看了一眼程辰，最后还是忍气吞声收回手。
“来，饿了就吃个汉堡填填肚子。”
程辰又给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汉堡。
这一次，林哲瀚倒是先一步接过汉堡，只是等周志敏要接的时候，他又用另一只手夺走了另外一个汉堡。
“我晚上没吃饭，最少要吃两个汉堡才能填饱肚子。”
“那你倒是自己去买啊，那一个是我的，你抢什么啊？”周志敏伸手要抢回另外一个汉堡。
林哲瀚缩手，姿态可笑，但不认的态度坚定不移。
这会，程辰有些受不了了。
林哲瀚今晚的举动实在太过孩子气，幼稚得像三岁孩一样，也幸亏周志敏给她面子，否则以他的个性，两个人早干起来了也不一定。
她吐了吐口气，压低音量在林哲瀚耳边：“适可而止好吗？”
“咚！”
一个汉堡应声掉在地上。
周志敏心疼看着那个掉在地上的汉堡，认为这林哲瀚就是故意做这个动作来羞辱自己的。
他站起来：“林哲瀚，你到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打一架才够？”
林哲瀚笑笑，将另外一个还握在手中的汉堡放回餐盘。
站起来，解开脖间的扣子，又解开衣袖的扣子，然后拉了拉衬衫。
看他这动作，程辰以为他是真的要和周志敏开伙，吓得连忙站起来一把扯住他的手。
杏眼圆瞪，表情相当不悦：“你做什么？”
露出一抹苦笑，林哲瀚摆脱掉程辰的手：“你不是要我适可而止吗？所以，我打算先走。”
完，他连挂在椅后的外套也忘了拿，一个人推开门走出了餐厅。
翌日。
周志敏送程辰来公司。
好巧不巧，她下车，刚好看到林哲瀚的车子从他们面前飞驶而过。
如果当时地上有汪水，那程辰现在的状况一定很糟糕，所幸只是吃零汽车尾气。
和周志敏道了谢，她扬着头假装若无其事走进时美大楼。
进到办公室，王一一他们提前准备好了庆祝的早餐，昨晚丽新新广告上线，不仅创点击记录，也缔造了丽新销售的最高记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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