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继续说道。
“她原本就是在我们调查局内部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实权人物，对我们调查局内部的运作流程，甚至调查套路都清楚得很，尤其是我分析她很可能掌握了一些我们秘密探员的身份，那么，她想逃避调查，应该不是件难事。”
“嗯，有道理，不过，你这至多就是一种基于一些事实的推论，也没有实际证据能证明她还在京海呀！”，调查局江局长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了，他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
“嗯，我知道，您先别急啊！”，张科长笑着说。
“的确，现在我还没有她在京海的具体踪迹的确切情报，但是根据我的了解，综合运用天眼平台的监控和大数据监控，我没有发现一点她能离开京海的可能性。”，张科长自信地回答。
“你忽视了乔菲可能通过乔装打扮和易容整容出去的情况吧？”，调查局江局长敏锐地问道。
“局长，我没有忽视这一点，但每个调查局探员不都被植入了秘密跟踪芯片吗？虽然，她的芯片信号现在很微弱，完无法定位，但是可以判断的是，大致范围不会出京海多选！”
“老张，这秘密跟踪芯片的信号可是我们调查局内部的绝密，未经我授权，任何人不能进去控制中心获取信号，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调查局江局长忽然一下子警觉起来了。
刚才和自己下属得这对话之中，调查局江局长还一直觉得自己完掌握了这个手下，现在，不知道是不起张科长无意之中失言，暴露出他竟然知道探员的秘密跟踪芯片信号？
“这，这？”，张科长有点被调查局江局长这猛然一问有点问懵了，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说漏了嘴。
“怎么？老张，我们刚才还推心置腹的交换心里话，到现在，你又变得对我有所隐瞒了？”，调查局江局长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多疑的人，现在敏锐地听出了张科长话里的漏洞，现在肯定不会放过。
“不是，不是，江局长，您真地误会了，我也是偶有耳闻，才这么说的，您想想，调查局的探员跟踪系统说机密中的机密，别说是我了，就是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也难以知道，我早就听说，谁要是调取了这信息给我肯定都有记录，您可以查下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张科长脸涨得通红，赶紧向调查局江局长解释道。
“嗯，我要是查肯定没有查不到的，不过，有时候我喜欢先给人足够的机会，我江某人一向都是先礼后兵嘛，这事暂且相信你吧！”，调查局江局长其实并不是信他对面的这个狡猾的收下，但是他料定这家伙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嗯，是是是，局长。自从您上次语重心长教诲过我后，我整个人都像是焕发了新生一样，思想也成熟了许多，哪里还敢做这违规犯上的事情？”，张科长连连点头。
“嗯，你知道就好啊，现在在整个调查局内部，你是我准备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你可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可不要再自作聪明了，我这人虽然是一个喜欢给别人机会的人，但绝对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调查局江局长用手轻轻敲打了下桌子。
“我明白，我明白，江局长，您就放心吧！”，张科长突然感觉面对这个老谋深算的局长，自己竟然有一种脊背一凉的感觉。
“嗯，希望你是真地明白，而不是假的明白？明白吗？”，调查局江局长再次用锐利的目光警告着自己这个经常喜欢自作聪明的收下。
“那么，你觉得，乔菲那个贱人，如果还在京海外，估计在什么地方？我们有没有办法抓到这个贱货，如果让我抓到这家伙，我必须得要她生吞活剥了才好！妈的！竟敢这样恩将仇报，对待老子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器重！”
调查局江局长又重重地捶了一下办公桌，其实，他之所以现在表现得这么气氛，一方面也确实对乔菲背叛自己而恼羞成怒，耿耿于怀，另一方面也是故意做给张科长老，好让他看到自己是如何对待叛徒的态度。
果不其然，调查局江局长的这一招杀鸡儆猴吓了张科长一跳，他忽然感觉自己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
本来还想劝慰局长几句的，这巨大的压抑感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快速地在脑中运转。
“我觉得以我对乔菲的了解，她应该现在搞不好离我们不远，这个女人竟然胆大到混进我们调查局，还能呆这么长时间，不被我们发现，足够可以见到她的胆大心细了，所以，她不会走远。”
张科长分析得有理有据，让调查局江局长听了也不禁频频点头。
“嗯，观察的倒是仔细入微，符合我对这个贱人的了解。”，调查局江局长现在是左一声贱人，右一声贱人，可见他对乔菲的怨恨程度。
“江局长，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张科长有些忐忑不安地试探性说了一句。
“什么问题？你但说无妨？”。
“这个乔菲是什么势力的人？能打入我们调查局内部，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张科长对这个曾经令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女人现在成了叛徒很是感兴趣。
“这个？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面对张科长的提问，调查局江局长稍微迟疑一下，他当然知道荣啸天告诉过她关于乔菲的底细，但他现在还不想告诉张科长，所以，犹豫了一下。
“喔，原来是这样啊？局长看来也不清楚她的底细，不过，真的，咱们调查局对新入职人员审查应该是非常严格的啊，她是如何混进来的呢？”，张科长提出了疑问。
“呵呵，你这意思是说我当初批准她入职有失误啊？”，调查局江局长冷笑着问。
“不敢不敢，江局长，您完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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