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的手下又是些什么人,宁王与汪大人这样机密的约见,你怎么会知道?”慕华樱道。
“我说过我要做件翻天的事,要做成这件事,我就要密切注意一些人的动向,这兵部尚书位置重要,他与谁见面做什么,我当然要打听清楚。”
“他们俩在京城也算是第一次会面,具体也没商量什么,只是约定了下一次约见的时间和地点。”
听慕华樱说起,他们还有下一次的会面,王老虎更加确信,宁王北上京城一定有事,他也要在京城翻出天来吗?一定要尽早弄清宁王上京城的目的。“我们打听到禹安将军会在明日出五军营一趟,我们得到了消息,要杀他的人也一定得到了消息。”
“你是想与上次一样,在杀禹将军的路上,救了他?”慕华缨猜测道。
“不,我想在禹将军出现之前,先解决了杀他的人,再与他会面。”王老虎道。
慕华樱听了道:“先杀了埋伏他的人?”
“对。”王老虎道。
王老虎与慕华樱分开之后,回到府上,他前脚 刚入府里,冯升就迎上来,对王老虎说道:“公子,刚才傅文来通知你,让你上锦 衣卫一趟。”
这么晚了,傅文来请自己,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王老虎预感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刘谨刚刚与几人说起名单之事,让他们兵分两路着手进行,傅文连夜让自己进锦 衣卫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冯升,有关明日的事,就拜托你了。”王老虎口中所说的事,是指禹安之事,在特工探清了禹安明日动向之后,他已经让冯升有了动作,并且有了慕华樱的帮助,相信事情会很顺利。
“公子,放心,明天的事,我已经安排常遇春和山海豹去了。”冯升道。
王老虎点点头,道:“到时,你们约定他下次见面的时间。”
与冯升交代了之后,王老虎即刻往锦行业卫赶,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他不能停顿,傅文急着找自己,一定有事。
锦 衣卫所。
傅文见到王老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王老虎忙解释道:“傅大人,刘千岁对我分配了任务,所以我连夜调查去了,一回府,就马上见你来了。这么晚,傅大人可有何事?”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傅文道,“我们在京城井里水巷子一带发现了锦 衣卫叛逆的足迹。”
听傅文这样一说,他倒是心悬了起来,傅文嘴中所说的锦衣卫叛逆应该指的是张正。“傅大人打
算抓捕叛逆?”
“我正有这样的打算。”傅文说道。
“可是刘千岁是让我们放长线钓大鱼,通过这人找出幕后的人。”王老虎的心思十分清楚,让傅文放弃了这样的打算。
“这人狡猾的很,上次让他跑子之后,我们的人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找到了他,现在等不及了,我要马上抓到他,我就不信在我大牢里能审不出个结果来。”傅文道。
“傅大人,他也是锦 衣卫的人,对你们锦 衣卫的做事十分清楚,你就确定你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再说,千岁大人那边,你怎么交待。”王老虎故意说道。
“如果我能从他嘴里知道一些东西,千岁大人是不会怪罪我的,他想要的是结果,我有信心从他嘴里得到像样的结果。”
傅文让自己来,是告诉自己他要抓张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来锦 衣卫,是他嗅到了一些什么吗?不可能,他不知道他和张正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平静,有了证据,他才会这样心平气和?“这抓锦 衣卫叛逆的事,刘千岁是交给我和汪大人的,你告诉我,是想让我们前去抓人,放心,我马上通知汪大人,一起将人给你带来。”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锦衣卫前去抓人。”傅大人道。
“这我就想不能了,既然你们锦衣卫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而且人也由你们抓,为什么还让我来锦 衣卫,跟我也没什么事嘛。”王老虎说着,说着,便想走,“既然没有我的事,那我就先府了。”
“慢着。”傅文阻止道,“我请你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来想让你见一见这锦 衣卫的叛逆,说不定,他在这里边会有他所熟识的人,第二个,是明日我们的一个行动。”
行动,什么行动?“你们明日的行动与我又有可干?”
“我们打听到明日禹安会出五军营,前往凌坡的军驿站,接收粮食,我们正好在半道 上解决了他。”
王老虎也早已经打听到了这件事,并且已经作好了准备和安排。“这样的行动,有锦 衣卫的人出动就行了。”
“这样的事知道 的人越少越好,现在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你还是呆在锦 衣卫里比较合适。”傅文道。
原来是傅文怕消息泄漏,所以有意留王老虎在这边。
傅文继续 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上次我们的消息泄露,不是空穴来风,我也是为了你考虑。”
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 人,他这说话分明就是不相信自己。但现在不是脾气发作的时候,傅文怀疑自己,更深层次的应该是刘谨也在怀疑自己。
天亮了。
张正如往常一样,在街上走着,京城的大街,他脑海中有种记忆,好像自己来过,但就是想不出来,这久久的封存了自己的记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想起。他已经掌握了一份名单,根据王老虎的命令,他要做好这些人的保护工作,现在他正安排这件事,但他不知有危险正在向他袭来。
张正行走在街上,街上的人人来人往,可都是些寻常的百姓。
前边出现了几个不一样的人,他们的服装和兵器,张正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锦衣卫的人。带头的正是萧霖。有人喊道:“锦 衣卫办事,闲杂人等散开。”
街上的百姓像是疯了一般,听到这一喊声,从街上四散而去。紧接着,在街的另一头也出现了锦衣卫。
张正将双截棍取在手上,知道一场恶仗就要来临,他没有想到锦 衣卫会这么快就,掌握了自己的行踪,找到了自己。
“正玄,我们好久不见了,想当年,你是我们的上司,现在你看我混的是有模有样,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萧霖道。
张正对他的话并不清楚,所以道:“你认错人了。”
萧霖摇摇头道:“我不会认错人的,想当年,你背离我们锦 衣卫,现在你还敢回到京城里来找死,我看你是活得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寻死路的活,你也干。”
张正道:“我只是一个过路者,我看你们真的是认错人了。”
“好,既然你不承认,也没有办法。”萧霖道,“我们傅大人请你回去,是我们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跟 们回去。”
张正看了看两边的锦 衣卫道:“我没有做错事,你们锦 衣卫别欺人太甚。”说着,他将手中的双截棍展了出来,做好了要迎战的准备。
萧霖向手底下的人一挥手,几个锦 衣卫便挥着绣春刀向张正冲了过来,奔跑着,几个锦衣卫的鞋踩着京城街上的青石路,扬起了一些灰尘。
张正将双截棍一抖,拦挡在自己的身前。绣春刀已经砍到,这明亮的刀刃朝着张正砍过来,乎的一声,就已经贴着他的一边过去了。张正将身子一歪,提起双截棍,朝另一个刚刚冲上来的锦 衣卫冲去,棍子一提,冲击上来的绣春刀被迎头一波,双方抽回自己的兵器,张正一个心援穿杨,回抽回身子,手中的双截棍又甩了出去,当,两份兵器又是一个撞击,乎乎几声,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