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给楚煜打电话,说是想要私了,并表示唐婉儿的医药费全包,还会赔偿损失。
楚煜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唐婉儿整体的医药费花了快一万,毕竟还有后期的护肤,对方同意赔偿三万,加上药费,总共五万。
上次还牵扯到夏心澄,不过她没受伤,楚煜觉得应该不用赔偿夏心澄什么,但出于公平,她现在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师妹,所以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
“师妹,最近心情如何?马上要开工了,在没在上培训班?”
“师兄,我最近心情很好,在上培训班,很快就可以赚钱养家了。”
“嗯,师兄很欣慰,你能不让我亏本就谢天谢地了。”
“这次的戏不是说没要钱,只包吃淄交通吗?”
“所以啊,师妹,你是不是应该多接一点代言啊,商演啊,来补贴家用呢?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我都三天没换衣服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陪一个女生三天?”
“师妹,你这刚进门就开始针对你师兄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仗着师父宠爱,为所欲为而已。”
楚煜被她逗笑,这样活泼的夏心澄,他反倒觉得更有意思,如果不考虑她闯祸能力的话。
“这部剧拍摄时间也就一个月,明星艺人很多,你谦卑一点,之后有一个综艺,你参加一下。”
“综艺?这么快就接综艺?”夏心澄觉得自己还没适应面对现在观众,而且她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会不会让人觉得有趣。
综艺可以捧红一个艺人,也可以让艺人黑成碳。
“综艺的事,舒瑶会和你细说,上次你帮婉儿出头,有没有受伤?”
“没有,怎么了。”
“对方赔了五万块钱,你要是没什么需要,我就都给婉儿了。”
“嗯,你给她把。”
“你就不觉得我偏心?”
“唐小姐确实受伤了,偏心这种事,你们感情深,可以理解。”
“为了弥补你,我会给你安排收入高的工作,别太感动。”
“臭奸商。”
挂了电话,夏心澄去上表演课,舒瑶陪着她,韩果果送她父母回家,所以多请了两天假。
“上课你就不用陪我了。”
“刚合作,就到厌倦期了?”舒瑶打趣道。
“我是怕你无聊。”
“培养艺人都是如此,和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之前你遇到那么多事情,多半都是因为经纪人不够仔细,这个圈子人多事杂,我不放心一个人。”
夏心澄看着舒瑶,初见时,她穿着毛衣,系着围裙,头发被编成辫子留在右侧,看上去很贤惠。
如今,她穿着剪裁精良的毛呢外套,剪了齐肩的短发,整个人干练很多。
舒瑶比她矮一点,微胖,脸上有些婴儿肥,看着让人很舒服,就连双下巴都让人觉得亲和,夏心澄觉得她这段时间瘦了许多,多了职场女性的果决。
“舒瑶,最重要的是人,工作没了还能再找,别太累了。”
“心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可能那么佛系,你这样与世无争,不代表别人也会对你好,弱肉强食,这便是游戏规则。”
夏心澄没太明白,便追问道:“发生什么了吗?”
舒瑶犹豫了片刻道:“你当真想听?”
“有人想黑我?”
“爆黑料很正常,即便没有黑点,也会去制造,我生气的是,你的资源总是被抢。”
“当初你带其他新人的时候,资源也会被抢吗?”
“会,但是很少。”
“我运气这么差?专挑我的抢?”
“是你不愿意争取,楚煜对你很好,按照你的心意安排工作,可对于一个艺人来说,忙才意味着有工作,虽然你接下来要和白子羡江忆南合作,但这种机会少之又少,圈子里有实力的艺人很多,能熬出头的却不多。”
“你是想说,我不争气吧。”夏心澄笑了出来。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带你。”
楚煜说夏心澄性格好,不适合娱乐圈,如今看来,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
夏心澄拍了拍她的肩膀:“佛系是说我不会用潜规则的方式获鳃会,也不会因为演戏而放弃我的生活和我爱的人,但这不代表工作上不努力啊,只要不违背这两个原则,我该做的都会做。”
“你只是在意这两件事?”舒瑶以为夏心澄并不想当艺人,只是被楚煜发现,到娱乐圈体验一下生活。
“对啊,我有男朋友,所以我不接床戏,吻戏也是借位,楚煜给我走了后门,但没有当女主也是因为这个,不是我消极怠工。”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争取资源了。”
“好啊,你需要我做什么?”
舒瑶长出一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手做了,拜高踩低我见多了,但踩到我头上,可不让她们那么顺利!”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下次有机会带你和我们家盛医生吃顿饭,认识认识。”
“盛医生,就是你男朋友?”
“对,我以后也不会立单身人设,没有公开他也是不想他被打扰,其实我男朋友长得很好,医术高超,要是公开,我感觉被抢走的人是他。”
舒瑶自然是知道盛瑾天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夏心澄对他的感情这么深。
应该说,他们两人的感情都很深,只不过,夏心澄似乎并没见过盛瑾天的另一面。
和舒瑶沟通之后,她的状态好很好,夏心澄觉得是自己的失误,之前一直希望舒瑶当自己的经纪人,现在实现了,竟然还没有和她好好聊一下工作。
开拍前每天都有专业课,夏心澄很认真,为了提高自己,盛瑾天值夜班的时候,她会在晚上加一节课。
天仁医院。
盛瑾天今天坐诊,排队看病的人很多。
问诊完一位病人后,他在办公电脑上点了下一位患者,进来的时候,他看到是位年轻的女生。
“你好,请问有哪里不舒服?”盛瑾天带着口罩看着她。
尹安彤看的出神,没有说话。
“这位女士,你是否听得到我说话?”盛瑾天觉得她的精神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聋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