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远,便被北溟叫住:“白侍剑,昨夜阁主一切可还好?”

他的问话,和阁主相差无异,冷姝月益发的认定这期间蹊跷了:“不好。”故作打探,冷姝月开口说道:“昨夜一片混乱。”

“啊?阁主真的发作......”说完,才觉自己上当,连忙住嘴。

果然,心下猜测无误,冷姝月开口问道:“银护法,阁主到底是何病?”蓦然之间,她并未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多事。

“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北溟看了冷姝月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口:“昨夜阁主发作,可有做出让你觉着怪异的举动?有没有碰你?”

“银护法,我只不过是试探一番,阁主昨夜并未有任何异状。”

“那就好,吓了我一跳,若真有什么,以后你怕也是不能这般清静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北溟指了指外面,避重就轻的开口:“我先去忙了,如此阁主也能早些回血影阁。”说完,不再冷姝月说话,他已经离开。

北溟一直觉着冷姝月虽看似平淡,却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平素一些事情,那是她懒得去想,也不想去想,如今若真要追究起来,怕也只有阁主能够斗得过她了。这一点,很少有人知道,外人看到的,只是她的小心翼翼,只是她卑贱的活着,却没有看到,在她那一切低调的后面,却有着一颗玲珑之心。

在霸主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太过的聪明,自然,阁主阁主也不能例外。谁都不能在他面前耍聪明,更何况是阁主那般深沉之人,自然是越低调越好,所以冷姝月成了七名侍剑里面,资历最老,却是最不受宠的一位。不是阁主的原因,而是冷姝月有意为之,故意如此。

幸而适才警觉过来,不然也不知被阁主知道自己泄露秘密以后,后果会是如何?

擦了擦额际的汗水,北溟转身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冷姝月轻笑,并未叫住他,因为能确定的是,一直以来,阁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完美,他也有着不能让人知道的黑暗,也有着不想让世人明白的苦衷。

转身离开,冷姝月摸了摸锁骨,昨夜的啃噬,如今还在隐隐作痛。

那里,有着一片白皙,但只需轻轻一擦,便能摸到那一片牙齿咬过的痕迹,知道阁主不轻易碰触他人,所以她赌,赌自己抹上膏药,周身打上无谓的细粉,亦不会有过多的蛛丝马迹。

会如此,是因为她担心自己知道那隐约的秘密之后,她那微弱的自由也随之不见。

笑笑,如此甚好。

那日过后,他们换去了城里的别院,阁主也不曾再有怪异的举动,每日在别院里与众人商议着那怪异的疫情。

只是,那日深夜,因为去了一趟城外出任务,一如既往的将一个鲜红的人头交给阁主以后,得到阁主的首肯,她便踩着轻随去休息了。

回到房里,她并未点灯,只是在月光泄进的窗前独坐。

月,不甚明亮的照于空中,府圮是招摇,四步一灯,五步一烛火,风儿袭来,轻轻摇曳不停,酝酿出一圈圈的光芒。

不远处,北溟急急忙忙的身影在长廊上行走,拐进一座院落,消失无踪。

很不平常的举动,却无法勾起此刻随性的她任何兴趣。

这些日子,生活似乎有些凌乱,回到阁主身边,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一直以来,她输给白玉冰,她成为阁主眸间最无用的部下,靠着本分求着生存,得到的那些小自在,却也是她求之不得的。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冷姝月起身,转身之间,却见北溟领着一名女子,匆匆行出那个院落,而后有匆匆的消失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下。

神色之间,一片紧张慌乱;步履之下,稍作凌乱不堪。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少顷便已经不见了踪迹,而留下的那一串悸动却在冷姝月心田不曾散去。微微皱眉,她已能猜到是阁主出事,若非如此,冷静的北溟不会如此的慌张。 天降萌宝:爹地,妈咪送到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