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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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是铁人,战无不胜的钢铁巨人。”和她说话,萧昊?就想到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她究竟身在何方?她在吃苦吗?

“好了啦,再贫嘴,我就把你的饭拿去喂狗。”她在那边偏着头,嘟起嘴说。

他回过神,“好好好,为狗服务,全家光荣。”顿了一记,“你不用过来了,我在公司有用过饭。”

“昨天的也算吗?”

“不是啊,我先前派人买了便当,垃圾还没有处理掉呢?”他现在不敢看到她,他怕她看出他眼底的心事,更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后痛苦的时间拉长。

“喔,那好吧,你晚上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吃晚饭?”

“忙完我就回家,你不用等我了。”

“不行,我要你早些回家。”不来点硬的,他不知所谓。

听出她的口气,他软化了下来,“好好,我早些回家,真是被你打败。”

她一笑,“我等你喔!”

等待是一种幸福,她正被甜蜜包围着,刚刚挂上手机,家里的电话又响起,“喂喂”

呼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接着从话筒里传来不寒而栗的叹息声,赛美君瞪大眼睛,连忙挂断电话。

左右看看,幸好是白天,晚上不吓得她半死,摸了摸动荡的胸口,到底是谁这么无聊?难道是萧昊?故意来作弄她?他都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时间来作弄她?不可能是他,赛美君烦躁得不想去多想,对着电话骂了一通。

“一点都不恐怖,你失败了混蛋!莫名其妙!”

萧昊?下班后,已经是深夜,赛美君等得爬在餐桌上睡着了,然后是王妈将她搀扶到房间躺下。

朦胧中她听到一点动静,睁开眼睛,萧昊?已经侧躺在旁边睡下了,就在她正要躺下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妇女的哭声,那哭声回荡在孤寂黑夜的上空,令人毛骨悚然。

她惊恐的坐起来,看看被清风吹拂的窗帘,时而透射进房间浑浊的灯光,回头再看看背对着她已经熟睡的萧昊?。

“昊?昊?”她轻轻的推他,结果他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她再次躺下,决定不去理会,可那妇人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好像就在她耳边哀嚎。

赛美君很害怕,三更半夜有哭声,答案只有一个

她不敢想下去,双手掩着耳朵不去听。

结果都一样。

那声音她怎么也摆脱不了,内心越来越恐惧,情绪越来越烦躁最后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随着那声音的来源:

走出房间

下了楼梯

离开公寓

风很大,大得让她不知道今夜还刮着风,吹乱她的头发,吹动面前的树叶林沙沙作响,漫天飘散着地上的残碎物。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却迷茫一片。

一粒尘埃飞进她的眼里,她用手背去擦,睁开眼后,发现她正站在一望无际的公墓中央,到处都是雪白的墓碑,就像被淹没在此。

她瞪着惊恐的眼睛,嘴巴张得很大,却喊不出声音,她立马惊觉那妇人的声音没有再响起。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地方?”她在心里竭斯底里的喊,失控的向前面狂奔。

在她狂奔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又在耳边响起,她迫切的侧头一望:

一妇人正跪在地上向死者一边烧冥钱,一边失声痛哭,她慢慢的靠近,死者的模样也慢慢靠近,当她看清楚那死者的模样时,随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那死者正是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死了吗?我死了吗?”她发疯似的低声喃喃,“不不”

抱住剧烈疼痛的头,闭上眼睛,她毫无方向的向前奔跑,好像在空中飞翔一样,没有任何阻碍。

“美美”一个声音在浑沌中响起,超越生死界限的回荡。

她停下脚步,放下颤抖的手,眼睛依旧紧闭,“昊?昊?”最后咆哮的喊叫出来,“昊?昊?你在哪里?”她惨叫的哭泣着,内心的恐惧快压得她魂飞魄散。

“美”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她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

在房间。

萧昊?就侧躺在床上,仍然睡得酣甜。

“昊?昊?”她急切推他,萧昊?慢慢转过身,看到那面孔后,她再一次尖叫,“啊”

那张脸是她的。

赛美君惶恐的从床上旋跳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她茫然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客厅有电话的声音,头脑霎时一震,脸色随即苍白下来。

她在做梦。

电话一直在响。

她不敢去接。

电话仍然未停。

她胆怯得呼吸变得急促,不断大口喘气。

电话好像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诚惶诚恐,失控跳下床,拉开房门,客厅灯光豁亮通达。

看着响起的电话,她痴呆了许久才拿起,还没有说话,话筒再一次响起白天的叹息声

“啊”

迅速丢掉电话,身子忽地卷缩下去,颤抖不止。

她的精神开始模糊了,眼睛淡而无光。

这个梦,让她刺激过度。

“夫人”王妈和阿秀听到客厅有动静,以为是萧昊?回来了,走出自己的房间一看,赛美君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颤抖。

“夫人,您怎么了?”看到她的样子,王妈吓得快脑血栓,慌乱的握住她痉挛的手,“夫人。”

赛美君像触电似的,手迅速弹开,眼睛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

家明再次找到他朋友,在他差些下跪的情况下,朋友终于说出了实情。

三年前,朋友所在的警局接到从英*发来的*际案件,“由于案件当事人未正式加入英**籍,不受英*政府裁决。”这句话是由朋友的叔叔说出口的,他叔叔当时任职高级警司。

然而,对法律并不陌生的他,知道叔叔是在胡言乱语,在英*犯了法,就应该由英*政府制裁,哪个*家会傻到退让自己的**?可这起案件怎么会跑到*内来?

这不是荒唐之举吗?!

对于刚刚进入警局的他,就一个芝麻大的小警员,做事务必勤勤恳恳,鞠躬尽瘁,凡事不得有半点疏忽,不然军装上到死都是一毛不拔。

他叔叔当时提醒,最忌讳的就是不要得罪上司。

可他就是觉得事情有蹊跷,而且面临的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关系到*家权利。

别人*家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们*家来处理?就算那*家不知羞耻,解决不了,可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淌这遭浑水。

将我*的威严和**置于何处?

不对,不对,不应该这样来理解,这根本就是一个极为罕见的荒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的确司空见怪。

他绞尽脑汁前后琢磨这件离奇案件,带着重重疑问和挨骂的危险去敲响叔叔的家门。

“你不要再说了。”他叔叔恼怒的转过身。

“叔叔,你明明知道这是一个荒唐到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来欺骗我?”他对叔叔很失望,同时对这个阶级社会愤世嫉俗。

“我是怎么教你的?从你第一天踏入警局开始,你就向我保证一切行动听指挥,上面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要插手这件事,而且这是机密,全警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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