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很奇怪,我接到过,就像刚才那样不说话就挂断了,我以为是打错电话的,但是你也接到过这样的电话,就很有问题了。”王妈思索着说。

萧昊?公寓的电话除了内勤仆人和几个离得最近的亲朋好友知道,别人无从知晓。

赛美君排除其中的可能性,最近的几个亲朋好友,作风都很正派,不可能玩一些小儿的把戏。

那么是谁?

王妈是一个乡下人,心地善良,年迈思维却清晰,有危机感,思索了片刻她心里越来越发毛,老年人做事情很果断,随即便提醒着赛美君。

“夫人,我看我们还是告诉总裁吧。”王妈表情很急,她想总裁一定不知道,要是知道早提醒她们了,即便他很忙错过了,但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必须知道,男人的主意总是比女人多。

“恩。”赛美君咬着唇点头。

外面两个男人谈话间已经走到公寓大门,萧昊?眉心紧锁,仰望着蓝天。

“你先安排人继续找人,一会我们去她的墓。”

“是,总裁。”

“总裁,夫人有话要对你说。”王妈走过去,在萧昊?身边小声说。

萧昊?看了看她,再看看屋里的赛美君,回头对家明说:“你去把车开过来。”

“是。”

赛美君凝视着走进来的萧昊?,他的眼神像在对她说些什么。

“怎么啦?要对我说什么?”他微笑着,温柔握住她的手,深情就在他眼底。

“最近啦,家里经常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又不说话,总是发出很可怕的声音,你接到过吗?”赛美君俏媚看着他。

“莫名其妙的电话?”萧昊?立马就警惕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复杂,他居然忽略了家里的安全措施,思考了数秒,骚扰者定与他本人以及赛蓝芯这件事有关。

他沉默了片刻,想想还真不能麻痹大意。

“家里的电话,今天开始中断,我会每人给你们配一款手机,你和阿秀,全天24小时陪在夫人旁边,其他家务不用你们做,当然除了我在家。”萧昊?向王妈吩咐着。

“总裁,那,那其他家务”

“这个不用你操心。”萧昊?回头又温柔的看着赛美君,“你就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我现在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他说着还抚摸了一下她清丽的脸庞。

萧昊?出门十分钟后,门外来了一大群人,按顺序各就各位,大门两侧由专业保安把守,通道,走廊以及所有出入口全部安排仆人站岗。

赛美君惊讶的瞪大眼睛,四下望着穿梭的仆人,这男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一个骚扰电话搞得如此惊慌,把公寓弄得鸡犬不宁,沸沸扬扬,她摇着头,叹着气。

“夫人,我扶您上楼休息吧。”一位长得很娟秀的女孩走到赛美君身边柔声说。

那女孩年龄与她相仿,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白皙光滑的脸蛋像拨了壳的鸡蛋,柔嫩无垠。

一口天宫雕琢的樱桃小嘴,分外感性,上唇与下唇,唇瓣均匀,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修饰完美无可挑剔。

身高比赛美君高过一头,身材就更不用说了,尽管女孩衣着朴素,但往那一站,体内自然而然释放出一种高雅脱俗的气质。

隐隐约约,一股傲寒仿佛驾驭众生之巅。

“夫人,夫人”赛美君打量得出神,王妈在旁边喊道。

“你叫什么名字?”赛美君直视那双永不服输的眼睛问。

“美玲。”女孩唇瓣未动,就吐出两个音符,把应该有的礼节抛在了一边。

“唉,你是怎么和夫人说话的?”王妈站出来教训,萧家还没有接纳过对主子不恭不敬的仆人。

“王妈。”赛美君盯着面前盛气凌人的女孩,嘴里一喊,王妈自觉打住。

这是怎么回事?仆人为何出现这等人?她在想,这一群人都是萧昊?安排进来的,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莫不成是她的贴身保镖?!

赛美君自顾笑了笑,转身向楼上走去。

明洁的天空,拥簇一团团像棉絮似的白云,几只莫名鸟欢快的腾翔,仿佛告知人们冬去春来了。

不过多时,温煦柔阳,已经按捺不住揭开金辉的面纱,向苍翠大地露出半边脸,霎时间,头上的天体便笼罩在一片欢乐祥和的阳浴之中。

车子穿过一片脆碧的树林后停下。

前方不远处就是平山公墓。

萧昊?缓缓下车,正要去祭奠一位活死人。

眼前空旷如野,微风肆无忌惮的从耳边飘过,撩拨起他沉黑的披风。

“总裁,走几步就到了。”家明收回远眺的目光细声在萧昊?身边说道。

萧昊?表情很素淡,潇洒戴上太阳镜,没有说话,随着家明的引领向前方走去。

当来到赛蓝芯的墓碑前,他脸部抽搐一记,镜框下的眉头慢慢堆集起来。

有人来过了

“总裁。”家*领神会。

他俯下身拿起那一束花,上面居然留下一张留言,萧昊?的眉丘更加深锁,他很熟悉那字体。

“是凯丽斯,这个疯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他愤怒的吼起来,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总裁”家明感到很惊恐,头脑疑问重重。

“看来我低估那女人了。”

“总总裁,您说什么?”家明摆出要知道缘由的表情。

萧昊?仰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镜框下那张脸突然变得好沧桑,好漠然。

他想起年少时,风雨中,啥泪下,艰难背着弟弟去医院的情景,爷爷父母忙于事业,无暇顾及。简陋的寒舍,天有多大,屋就有多大,在那间黑暗的小茅屋,装载了多少辛酸的泪水,也激励了两颗脆弱的心灵发愤图强。

雨夜里,他指天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从那一刻开始,兄弟二人不再流泪。

他想起留学时,烈阳下,鄙视中,混沌求学饿晕街头的情景,爷爷将办公司的血汗钱拿出一半让他去英*读书,不料却被救济户骗得两袋空空。

是那一双手,正是那一双手搀扶着他度过垂死的边缘。

而今,他疼爱的弟弟、昔日的挚爱,都叛逆着离他而去。他该怎么办?他好迷茫,好无助。

“总裁,你怎么样了?”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他不该在下属面前释放出来,但那种内心被掏空的忧伤让他不能自禁。

“家明?”他悠悠的喊。

“总裁”跟在总裁身边已经5年了,家明从未见过总裁为了一件事忧愁得如此痛苦,此刻他感到更多的是失职与自责,作为忠诚的手下不能为老板分担烦恼,是可悲之极。

“你觉得我冷血吗?”

家明没有明白萧昊?的具体韵意,但他比谁都清楚总裁是一个怎样的人,刀子嘴豆付心,心肠比谁都软,工作保持一贯的追求完美,追求卓越,努力做到尽善尽美的良好准则。

处理事件机智果断,从不拖泥带水,对待员工热情友好,发飙的情况极少,但他了解总裁一个最大的性格:

“人的美丑可以改变,但不能改变做人的原则。”

打心底,萧昊?是家明最敬仰的人,不仅仅因为是他的老板,而是无论在各方面萧昊?都会为他树立榜样,树立一种他要去完善和追求的目标。

家明沉思了几秒,“总裁,我知道您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尽管有些事迫不得已,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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