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了门,那种香味,还没有散去。

席修远走后,她也出了门。

她去了妈妈的墓地,那是爸爸生前购买的,为自己跟妈妈以后准备的。

只是最后妈妈的骨灰没有葬于此处,她听了妈妈的遗言,将她的骨灰撒入海里。

“妈妈,你口中说原谅爸爸,最终还是没有原谅吧。”

她呢喃道,仰着头,看了一眼天空,夜晚*点钟了,天空有了黑沉的颜色了。

包包里的手机莫名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这里的氛围,确实不适合晚上来,尽管她胆子并不小。

她边往回走,边掏出了手机,没来得及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便按下了接听键。

“小初,你在哪里?”

电话里头的是霍尔斯气喘仓促的呼唤声,明明听上去很真切,她却恍似那声音来自遥远他方的黑暗地狱。

她的记忆,一点一滴地苏醒,爸爸的死,不排除跟霍尔斯没有一点的关联。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试探那个人,“我在h市。”

“你怎么去h市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错愕不已,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了想,立即冷静自持地回道,“临时被主任派来这边执行一个采访任务,你找我什么事?”

“怎么不早说,我今天刚巧要去h市,早知道你去,我就提前回了。”

电话另一头的霍尔斯扬了扬眉毛,将手机又贴近耳朵几分。

“你来h市做什么?”

她心里头一惊,难道他刚才是伪装的,他来h市,还另有目的。

“我母亲生日,我要回家一趟。”

他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懊恼,像是为此事烦扰已久。

霍尔斯确实头痛,因为前几天因为乔静初得罪了母亲,他已经做好负荆请罪的准备了。

母亲的生日,他又不能逃脱,自父亲枉死之后,他便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母亲,可惜,母亲总是跟小初不对盘,究其根底,还是因为母亲太爱父亲了,至今还未放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段遗恨。

他这个做儿子的,只能梗在中间,左右为难,上一回强势了一次,这一回需要用软化的攻势来应付母亲。

这一趟回去,母亲少不了又要开涮,颜家八成也会趁机施加压力吧。

“哦。”

她应了一声,没有再吭声。

“小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有气无力,这让他忍不住疑惑起来。

乔静初闻言,深深呼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然后开始试图安慰自己,千万别露出马脚,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没事,就是这个采访任务棘手了点。”

“哦,原来如此,”明显的,霍尔斯那边松了一口气,声音也轻松起来,“是谁为难你了,说出来我听听,能不能帮上忙,h市那边不少人我都熟的。”

“你的岳父大人。”

她的心里波涛汹涌的翻滚着,脸上也跟着变幻无常。但这一切,远在c市的霍尔斯都无法收纳眼底,他根本就不清楚所谓的状况。

还没理清纷乱的思绪,她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她苦笑,自己到底还是对颜彦博这个人有意见,若是这般想,也勿怪当初霍尔斯无法原谅自己。

自己对颜彦博这个人意见加深的原因多半是父亲死了,当初是霍尔斯求他,他以跟颜言订婚为代价,将自家的父亲送进牢狱的。

颜彦博此时已经退休了,他是个聪明人,提早退休,载着满身的清誉,在这个污浊的官场提前退休,不让人捉到一丝一毫的把柄。

算起来,颜家在h市的地位,如今更是无人能够撼动三分,颜家原本就不少人在官场,只是颜彦博这一支官做的比较大而已。

颜家人,都是从政的苗子,除了颜言的哥哥颜焰琛,他是这一辈的叛逆,踏足商界。

当初颜焰琛的叛逆,颜彦博差点发飙登报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这些年,据说关系还是僵持着。

颜焰琛是颜彦博唯一的儿子,颜彦博即便对他再看不惯,也不可能对他左右开弓。

何况颜老爷子自小疼这个孙子,自然是站在孙子这一边,教训儿子的,颜焰琛的日子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凭着他家雄厚的政界背景,颜焰琛在商界混得是如鱼得水,成为h市连锁超市的龙头,附近的几个省市,也有了涉足。 天降萌宝:爹地,妈咪送到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