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上官仲琪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不信任,这一发现,让枫雨有些难过。

上官仲琪摇头,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开始变得戏剧话,而余小青这三个字,似乎也开始变变的不再平凡起来。

如果余小青不是那夫妇亲生的,那么余笑呢?会是吗?又会是怎样的身份。

起身,走到窗户前,背对着枫雨道:“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不!”枫雨大叫,然后面色唰地一下惨白。

“不?”上官仲琪转身,不解的看着枫雨“什么意思?”

“我……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我已经不能回去了!”

上官仲琪转身,看着枫雨“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昨晚,你喝醉了,把我当成我妹妹,然后……”枫雨的面上染上一抹红晕。

上官仲琪吞咽着口水,手举在半空,楞是不知道如何反应。

好吧,他承认自己可能真会酒喝多了,而导致错把枫雨当成了余小青,可是……这什么年代了,那事……不就那么回事吗?大家都是成年人,虽说,这身份是有些尴尬。

“我……我是第一次!”枫雨的头低得更下了。

看着那完全一样的面孔,上官仲琪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上前几步,在枫雨面前站定。

看了她半晌,然后说,“可是……这社会,你不会觉得你这样做,有点过?”

枫雨听他说完,抬头,满是不可思议“你……你意思是说,你……让我走?”话还没说话,枫雨已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上官仲琪手足无措,“你……你别哭了,好吗?”他在原地转着圈。

对于女人哭,他最头痛,也最害怕。

加静虽是出生娇贵,但比一般的上流社会的女人都来得坚强许多,所以,不伤她到极点,她鲜少哭,而余小青更是女人中的男人,上官仲琪见她哭一次,就更难了。

所以,活到这么大,还真没有哄女人的经验。

就在上官仲琪想夺门而出时,刚刚还哭得极凶的枫雨突然停止了哭声。

起身,一脸茫然的朝着门口走去。

“你……你干吗?”

枫雨不理他,只是,拉开门,魂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上官仲琪见状,上前拉住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枫雨抬头,对着上官仲琪展颜一笑,“我们那里,男人不要女人,女人要么就去做“妓”,要么就去死!我是阿爸阿妈的女儿,我不能丢了他们的脸,所以,我只能选择去死!”

上官仲琪闻言,拉着枫雨的手反倒松开了,呵,死?

就这样,就要去死?行,他倒是看看她怎么个死法,他上官仲琪还真不怕人威胁。

虽说,她是余小青的同胞姐妹,可是,这心眼,会不会太多了些。

只是……

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啊……”

“啊……”

满屋子响起的惊叫声,让上官仲琪傻了眼。

从房门口冲出来时,刚刚还流着泪,活脱脱的枫雨,此刻,居然已经躺在了楼下,她就那么躺在客厅中央,身子周围,全是鲜血。

而楼梯的转角处,上官绪双目圆瞪,目光呆滞,很明显给吓倒了。

上官仲琪说了句“该死!”便冲了下去。

抱着枫雨便朝外跑着,边跑边让人联系最好的医院。

他见过多少女人,却从没遇到过性子这么烈的女人,不是说双胞姐妹的性格多少有些相似吗?

可,他怎么觉得枫雨和余小青的性格正好相反。

枫雨应该属于外柔内刚,而余小青却属于外刚内柔。

看着被血液染成了鲜红的衬衫,上官仲琪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招上了大麻烦。

更多的,是些害怕她真的会因为自己而死。

那么,余小青有一天知道了真相,肯定不会原谅她。

“喂,你不要睡,醒醒!”他摇着她。

枫雨的眼睛微微睁开,然后再次合上。

“特殊血型,请火速联系各大血库!”手术室里,传来了急促的通知声。

一个小时后。

“怎么样了?”见有个医生出来,上官仲琪迎了上去。

“血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因为血型太过于特殊,是o型rh阴型血,血库现在紧缺,你看,能不能联系下她的家属,看看……”

“爸爸……用我的,行吗?”上官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上官仲琪转身看着上官绪,他该如何解释,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妈妈,而是阿姨。

“不行,因为所需量大,必须要成人的!”

“那你们赶紧地的去找呀!”

医生有些为难的看着上官仲琪“c城血库告急,我们正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在从周边城市调集,可是,上官少爷,你们最好也能联系上她的家属……”

上官仲琪烦燥的挥了挥手。

脑子里闪出一个身影,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

而另一边

“席少,怎么突然会想着带我来t市?”

“知道你心里还是想着他们!”席少说着,便将余小青抱下了车,放在准备好的轮椅上。

余小青有些哭笑不得,她又不是残了,好好的,干吗要坐轮椅。“我是残了吗?”她掩嘴失笑。

席少在她额头上点了点。“残了,还要你?走吧!”

“什么呀,姓席的,你这话讲的也太没点人性了吧?残了,就不要我了?别人那结婚时都咋说的,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得不离不弃的……你这也……” 天降萌宝:爹地,妈咪送到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