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越来越诡异,只怕不久以后就会有大事发生。他可不想卷入这些与他无关的事件,若能早点走,那是最好。
“对了,叶前辈,今早有人发现了两具尸体,不知你可曾听到风声。”王默道。
闻言,叶尊却是发出一声怪笑,显得特别古怪。
“难道……”王默面露吃惊之色。
“你别乱猜。”叶尊说道,“凶手不是我。但我见过凶手,还与他斗过一招。此人武功极为怪异,我从未见过。”
“你老没把他擒下来吗?”
“我擒他干什么?我只是刚好看见他用一把奇形兵器洞穿了那个伍贵的额头,觉得有点奇怪,就过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结果那家伙连我也要杀,幸亏我本事在他之上,接下了他的杀招。他见我修为比他高,就匆匆跑了。”
“不知此人……”
“他一身黑衣,蒙着脸,任谁也看不出他是谁。”
“原来如此。”
叶尊见他脸上仍由不解之色,就对他说道:“小子,你的麻烦还不够多吗?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记住,两天后来这里见我,我带你去陈钱山。这两天没事的话,少出门。”
说完,带着叶奴飘然而去。
王默见他主仆走了,也就离开了海崖。
不过,他没有立刻回竹山帮,而是去岑香楼。
果然不出他所料,到了岑香楼外边,连一个姑娘都看不到。
但是,大门敞开,院中和大厅里或站或坐,少说也有三十人,无一不是江湖中人。
有的聚在一起低声议论,有的则是凝神倾听,形形种种,不一而足。
刚巧来了三个江湖中人,王默就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
他酒量虽不好,但也叫了一壶上等女儿红,先故作豪情的喝了一杯,然后手拿酒杯,一副思考样儿,其实是在偷听。
听了一会,全都是议论穆斌和伍贵的死,说什么的都有。
有个家伙居然说穆斌和伍贵是被水妖杀死的,因为除了妖怪之外,没人干得出这种事。
王默不由暗想:“你们这些人当中修为最高的不过‘通明’中段,如果全都是为了‘大罗丸’而来,简直就是找死。现在穆斌和伍贵被人杀了,你们这些人居然还敢留在舟山岛,就不怕下一个被杀的是自己吗?”
正寻思间,忽见一人走了过来,正是春香。
然而没等他起身与春香说话,蓦然间,外边来了一个蓝衣人。
那蓝衣人脸上戴着一副面具,薄薄的,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给人一种鬼神莫测的感觉。
“咦,这位老兄,青天白日的戴什么面具啊。”有个修为“通明”初段的男子自以为武功极高,看到蓝衣面具人形迹可疑,加上多喝了几杯,居然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摘面具,“让我瞧瞧你的样子,如果你长得比我好看,我就叫你一声……”
话未说完,人突然仰天倒下,浑身僵硬,竟已断气。
刹那间,院中所有人都僵住不动,发不出半点声息,甚至连呼吸都似已停止。
“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冲出大厅,修为乃“通明”中段。
然而转眼间,此人就一步步退了回来,不过七步,浑身就已被冷汗打湿身体,面色苍白,几如鏖战了十天十夜。
眼见于此,王默不由朝春香摆了摆右手,意思是不要开口。
春香不是一般青楼女子,当即看出情况不妙,自是没有再朝王默走去,而是停步向外看着。
只见那蓝衣面具人进了大厅后,目光一扫,发出一声震荡人心的轻笑,问道:“我要包下整个岑香楼,谁敢不服?”
没有人不服。
因为不过十多息时间,除了王默之外,其他客人全都跑了。
就连那个大汗淋漓的家伙,也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灰溜溜离开了岑香楼,且还是第一个。
“你不服?”
蓝衣面具人目光一转,落在王默身上。
王默登时有种被摄走魂魄的感觉,若非定力超强,意志坚毅,立刻就会昏倒过去。
“他是我哥哥。”春香陡然叫道。
“他是你哥哥?”蓝衣面具人目光像是在发笑,又像是可以洞穿所有事物,任何易容术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他真是你哥哥?”
“是的。”春香咬了咬牙。
“原来你哥哥这么年轻。”蓝衣面具人挥挥手,说道,“快把你哥哥带走吧,我要见岑香楼的头牌柳柳。”
忽听咯咯一声娇笑,风韵犹存的七姐从里面走了出来,笑着说道:“这位大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我岑香楼的荣幸。”朝春香递眼色。
春香会意,立刻上去拉起王默的手,朝内走去。
“哈哈。”蓝衣面具人朗笑一声,问道,“你就是岑香楼的老板七姐?”
“不错,正是奴家。”
“来来来,坐我这。咦,七姐,你身上怎么有股特别的香味?”
“是吗?咯咯咯……”
王默离去之前,禁不住扭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七姐一屁股坐在了蓝衣面具人的大腿上,柳腰被蓝衣面具人一只手搂着,而蓝衣面具人的另一只手,却是放在了七姐那对高耸的酥胸上,画面甚是香艳。